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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上,有两个女子,温婉又漂亮。
    “今天,是我娘的忌日。”
    “这个……是前太子妃吗?”
    “嗯,她们两个是闺中密友。”容霖点了点头,答道。
    夙凤没有说话,如果说在朝堂之上,看到废太子的画像他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就敢肯定了。
    容玉……肯定就是废太子和太子妃的孩子。
    太像了,那双眼睛,和太子妃的,一模一样!
    “阿凤?”容霖抬头看了眼一直蹙眉看着画的夙凤,叫了一声。
    “殿下。”夙凤收回自己的目光,勉强自己笑了笑,嗓音带着丝丝颤音。
    “五哥将你照料的真好。”
    夙凤脸色惨白,轻轻摸了摸容霖的头,“这次吓着殿下了吧?”
    “嗯,看着阿凤进了刑部,我真怕阿凤就出不来了。”容霖本来收回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抱着夙凤,死活不肯撒手,夙凤看着自己衣服上得眼泪鼻涕,生生忍了下来,让压抑的七殿下,哭了个够。
    最后,容霖抱着夙凤睡着了之后,夙凤抱着容霖上了床,看了眼桌子上的画,顺手将画给拿走了。
    “这个,太子妃!”夙凤指着上面那个端庄漂亮的女人对着影月说。
    影月仔细看了看,别说,还真有几分像五殿下。
    这像伯伯也是常有的事,难不成,还能像伯母?
    “让人去查查太子妃怀孕的时辰,这么一对,便全知晓了,如果容玉真是太子的遗孤,那么,当年的太子造反,可能就别有真相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后面调查五殿下,被五殿下知道了会怎么样?”
    夙凤一滞,本来他是想过的,后来,看着太子妃的画像之后,夙凤一下就全忘干净了,容玉背负了多少,才能在杀父仇人的眼皮子底下,刀尖舔血的过着,还要喊他父亲。
    这一想到这里,夙凤的心便一下下的抽疼了起来。
    “去查查,他那里,我自会给他请罪。”
    容玉从马车上下来,漠视了出来迎接他的丫鬟,直接带着顾樾走了进去。
    看着佛堂里面的人,跪在了地上,“求母亲给我解药。”
    坐在佛像的蒲团前的妇人微微睁开了眼睛,“我在这里等了你四年你都不曾来过,怎么?终是受不了这毒了?”
    容玉不管妇人的冷嘲热讽,直直的跪在那里,看着前面的佛像,嘴角带着抹阴冷的讽刺。
    跪在佛前的人,不是求佛保佑,就是向佛忏悔。
    既然跪都跪了。
    那就也顺便许个愿吧。
    希望……
    夙小侯爷身康体健,嘴角坏笑如初。
    想到夙凤,容玉这眉眼间,多了丝柔情,不再是冷冰冰的。
    “我听说,你又救了那个孩子。”
    “嗯。”
    “四年前,你从我这里偷走了狗皇帝要的东西去和他做交换,把那个孩子给救了出来,这次,你又用什么换的?”
    “没用什么,只不过是栽赃陷害。”
    “所以,你就替他给查清楚了?要解药也不是不可以,把那孩子的脑袋给我拿过来,我就把解药给你。”
    容玉微微抬头,“你说什么?”
    “还用我说第二遍么,我要他死。”
    容玉冷笑着站了起来,“不给就算了,反正,母亲你也不止我这个一个复仇的工具。”
    “殿下。”顾樾担忧的看着容玉,扯了扯他的衣服。
    “容玉,你要清楚,你现在的这一切都是谁给你的!”
    “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你既然觉得这一切这么好,你怎么不让他去?”容玉眉目间,压抑着愤怒,他是疯了,才会来求解药。
    “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妇人这才悠悠的站了起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容玉的脸上。
    容玉用拇指指腹擦了一下嘴角溢出的血丝,冰冷的看着前面的人。
    “怎么?容朝那个狗贼给你的东西多了,你就渐渐忘记你是谁的种了?你就忘记你现在在认贼作父了?”
    “还有,夙凤是么?你能护的了他么?他是在容霖府上是吧?那就干脆一把火烧了算了,反正容霖是那个贱人的儿子,母债子偿。”
    妇人的步步逼近,将容玉逼得退后了两步,当她说完的时候,容玉抓住了夫人的手腕,阴冷的可怕。
    “别动他,千万别动他,他要是出事,我能把你们搅个天翻地覆。”
    “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你还能保得了谁?孩子啊,这乱世之中,要太多的东西了,可不好,你得冷血,千万别多情。”
    “既然母亲不愿给,自是不用太多话,顾樾,咱们走。”容玉甩开女人的手,压着这一腔怒火,出了门,“别忘了,我为什么会认贼作父。”
    “容玉!”
    “解药我不要了,谁都不能动他!他是我的!”容玉几乎是吼出来的,这漫天的怒火似是要湮灭这佛堂一样,“谁碰了他,我就剁了谁的手,谁杀了他,我就杀谁陪葬。”
    “你!”妇人被气的不轻,看着踉踉跄跄,还好顾樾扶住了才没摔倒的容玉,冷笑,“因为扛不住了,所以才会来认错么。”
    容玉很想反驳,他就是死,也不会再来这里。
    迷迷糊糊中,便摔了下去。
    记忆中,有个特别爱笑人,总喜欢穿着红色衣服,总喜欢将他给扔到水池里面,总喜欢捉弄他。
    后来,那个人走了之后。
    他在塞外,多少次生生死死中,回头看过来,发现了有些人,对他笑,笑容后面,却藏着数不清的刀子。
    而那唯一一个当着他的面,说要弄死他的人,却从来没对他起过什么杀意。
    于是,这满腹的思念,便像陈年老酒一样的,越酿越香,在自己的不断臆想,和把他在脑海中的印象不断美化之后,渐渐成了不可或缺。
    “阿凤……”
    顾樾看着昏迷了三天的人,这解药吃了第一次,还要吃两次,才能彻底清除体内的毒。
    五天吃一次,也要在这里呆上十来天。
    “阿凤!”容玉猛的坐了起来,看着守在旁边的顾樾,又环视了一眼房间,嗓子眼发干,咳嗽了好几声。
    顾樾连忙给容玉倒了一杯水。
    “殿下,这第一副解药喝下去了,再有两副,这毒就解了。”
    容玉毫不在意的坐了起来,“她不是不愿给么。”
    “大概也是知道你的身体不给不行了。”顾樾将衣服披在了容玉的身上。
    “这下了一晚上的雨了,殿下还可以再睡一会。”
    “京中可有什么消息?我睡了多久了?”
    “昏迷了三天了,京中没有什么消息。”顾樾刚说完,这外面便传来了马蹄哒哒的声音,“殿下,我去看看。”
    顾樾看了眼门外,无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