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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除掉么?”
“可以,你要除掉他?我帮你,正好我也看他不顺眼了。”
“???”夙凤一下没了脾气,“我也不求你对七殿下手下留情,但是,七殿下于我有恩,能保他我一定会保他,不能保我就……”
“闭嘴。”容玉害怕在从这张嘴上听到点什么我就替他去死的话,
“同样的道理,如果有一天你有事了,我也会……”夙凤说到一半,突然间止住,容玉能出什么事,一旦出事,那就是大事。
“怎么不说了?”容玉正享受着夙小侯爷得那张嘴就来得情话,见那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捏着夙凤的下巴,对着自己。
“我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逼着我说这些煽情的话了?”夙凤笑,将那些藏在心里的话,藏的更深了。
容玉侧身,将头给抬了起来,在不压到夙凤的前提下,在夙凤的嘴角亲着,一下下得亲着,暧昧无限。
夙凤忍痛抬手,将容玉得头按向了自己,灵巧的舌头一下便分开了容玉得贝齿,从昨晚的被动变成了主动,在风月方面,夙小侯爷从来都是喜欢做主动得那个,经昨天容先生的一番教导,夙凤已经差不多领悟到了这其中得窍门,将一向把持得住得容玉给吻了个眸子猩红,差点毒发。
“别动,我手痛呢。”夙凤手全然没用力,就这么放在了容玉得肩膀上,但是容玉一动,还是会碰到,“我不能坐着吃饭,不能坐着喝药,五殿下就这么喂我,行不行?”夙凤响起昨天晚上得旖旎,眸子微微闪了一下,心里有些隐隐的期盼起来。
“需不需要我在嚼碎了喂你?”
夙凤嘴角抽了抽,“还...是别了吧,我牙口又没受伤。”
容玉轻笑。
“殿下,七殿下和影月来了。”顾樾经过了昨天晚上的辣眼睛之后,已经自觉的再也不会不敲门进容玉房间了。
“不见。”容玉已经起床了,穿好了衣服,梳洗好了。
“不过,七殿下没有受罚吗?”夙凤无奈的看了眼容玉,问道。
“本来是因为治下不力,被禁足了,后来,你出来了,他自然也被解禁了。”容玉看了眼夙凤,心里堵得慌,“看到没?这就是亲生的和野的区别,如果你不去顶这个罪,容霖也就和容上一样,只是被禁足,无伤大雅,你偏偏去凑这个热闹,看你这一身伤,炙予知道自己崇拜得是个蠢货么?!”
夙凤连受三连击,被容玉怼的哑口无言,巴巴的看了眼门,又巴巴的看了眼容玉。
容玉面无表情的打开门,将外面的那两个人给放了进来,然后阴沉着脸坐在了旁边。
容霖噗通一声跪在了夙凤的床前,边跪就边哭,夙凤恍惚了一瞬间,有种自己已经死了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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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殿下!”最后反应过来,挣扎着起身,牵动了这一身得伤口,胸口处的烙伤朝外面渗着血,白色的里衣被染成了刺目的红色。
容玉这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是被毒傻了才会把这两个人给放进来!
随后将夙凤给轻按在了床上,将跪着得哭哭啼啼的容霖给一把拉了起来。
“影月你在干什么?”夙凤看了眼在旁边也不知道挡一下影月,敛着眉。
“你要是出不来,我就打算去跟侯爷和夫人请罪去了。”影月低着头,脸色差的很,这一天都没吃饭没喝水没睡觉,一直在想着夙凤。
现在看着夙凤这样满身是伤,心疼的不得了。
“行了,你都三十的人了,还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干什么?没事就回去吧,等我养好了伤,我就回来了。”夙凤被这么一弄,这一身的伤又痛了起来,特别是胸口处的两个烙铁烙的伤。
四年前,也是烙的这里,这疤还在那,四年后,又烙在了那里,真是见不得他白白净净的。
“你...”影月看了眼容玉又看了眼夙凤,走了过去,在夙凤的耳边耳语了两句。
夙凤咬牙切齿的看着影月,如若不是他现在动不了,他就弄死影月!
“滚!”夙凤脸绯红一片,对着影月愤愤的说了声。
待房间平静后,容玉将夙凤的里衣给解开了,然后将浸血的绷带给解了下来,看着血肉模糊的胸口处,低喘了口气,手微微颤抖。
今天比昨晚看的还要清楚一些。
“痛吗?”容玉轻声问。
“亲一下就不痛了。”夙凤笑。
容玉当真就在夙凤的脸上亲了一下,“影月跟你说什么了?”
“让我管好自己这明目张胆的色心。”
容玉轻笑,将把夙凤身上换下来的衣服给拿了出去。
“殿...殿下。”见容玉出来,顾樾一脸心虚的看着他家五殿下,生怕五殿下来定他个不小心看了五王妃酮体之罪,“其实,昨晚烛光幽暗,我并未看见什么。”
“闭嘴。”容玉洗衣服的手顿了一下。
“哦。”顾樾委屈巴巴的应了一声,但他是……真的没看见啊!
等容玉将衣服给洗完,这顾樾那一边也将夙凤的药给熬好了,顾樾将药放在了容玉的手上。
容玉看了眼碗中的勺子,又看了眼顾樾。
顾樾挠了挠头,“昨晚忘记放勺子了。”
“......”看样子昨晚是白夸了。
容玉端着药进了房间,看着在床上轻轻咳嗽的夙凤,先是给他倒了点热水给他润润喉。
“你这样要我怎么喝?”夙凤看了眼容玉,有心想和容玉多腻歪一下,便看着那杯水,扭头装起了矫情。
“......”容玉拿夙凤无法,喝了口水,用嘴渡到夙凤嘴中,被夙凤使坏的咬了一下唇,眸子微闪,直起了腰,离开了夙凤的唇。
“以前挺爱笑的一个人,现在怎么都撩不动了,是怎么回事?”夙凤闷闷道。
“以前也没对你笑过。”容玉这是实话实说,坐在床边,舀了勺药,放在唇边吹了吹。
“......说出来干什么?我不知道吗?!”夙凤看着容玉,真是越大越不逗爱了。
“后来,想对你笑了,却找不到你了。”容玉吹得有些烦躁了,干脆就扔了勺子,自己喝了一大口。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处蔓延着,当他凑过去的时候,夙凤近在咫尺的呼吸,张开的薄唇,又像是如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