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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往外面传递一点消息,这顾兄台就能一脚踹飞他的头的样子。
“殿…殿下,我最近没跟我家公子联系。”
“你也不用害怕,我找你来,不是要秋后算账的。”容玉面部放松,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一点,殊不知,这样更让人渗的慌。
“那我就开始了啊?”男人拉过那个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的侍卫,“首先,我叫柳厢,柳是花柳病的柳,厢是这厢有礼的厢。”
侍卫:“......你…好。”
“殿下,看好了,对付男人其实比对付女人简单,这男人啊,可是最了解自己了,就像……现在这样。”柳厢趁着小侍卫抱了起来。
容玉眸子微敛,别看这柳厢天天跟个女人一样,这力气……还是有点大的。
柳厢手摸上小侍卫的腰,然后一只手将小侍卫的两只手给反在了身后,整个动作形如流水一样,说他没有功夫,容玉是铁定不信的。
“然后,在咬着他的耳朵,轻舔他的耳垂,然后他……射了?兄台你这么不持久的吗?”柳厢感觉贴着小侍卫的下半身传来一阵温热,低着头,看着那小侍卫边哭边尿的场景,别提有多辣眼睛了。
随后,茫然的看向了容玉,容玉此时已经带着顾樾走到门边了,不一会,主仆两的背影就消失在了房间。
“不是……你们走了,我怎么办?”柳厢痛苦,在他手上,获得快乐射过的男人不计其数,但是,这被他吓尿了的,还是头一个,看着那个男人尊严尽失的小侍卫,柳厢轻咳了一声,“我好看不?”
小侍卫不说话。
“快点说,不说我就把你今天尿裤子的事说出去。”
“好...好看。”小侍卫吓的往后面缩了两步。
“被我这么好看的人亲了,咬了下耳朵,那是你赚了,你哭什么呀?还当着五殿下的面尿裤子,那是大不敬,是要杀头的。”柳厢捏着鼻子,说。
“俺家就俺一个苗儿,我求求你,放过俺吧。”小侍卫越说越激动,哭的就像孟姜女哭长城一样,不过,他哭的,是他逝去的尊严。
小侍卫嚎的让柳厢有了个自己正在禽兽的强上良家妇男的错觉,干脆捂着脸,娇羞道,“人家亲了你,你可要好好赚钱养人家哟,以后人家就是你的人了!”
小侍卫被这句话吓的一哆嗦,止住了哭声,看着那飘飘远去的红色身影,心里不甘不愿的接受了自己有个未过门地媳夫了。
换了衣服之后的小侍卫,首先出了次宫,回了家,重重的在列祖列宗面前边哭边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又去了七王府的外面,还没等到夙凤出来,就又被那无良又残暴的五殿下的人给绑进宫了。
“你是准备去找夙凤告状么?”容玉看着那两眼睛都快肿成核桃一样的小侍卫,叹了口气,“以后你就在这五王府干活了,没人再会为难你。”
容玉像是打着商量一样,这是夙凤的人,又不能动手,万一动手,夙凤铁定会跟他急,所以,容玉好脾气的开始利诱了。
“至于柳厢……我不会让他在接近你的。”
“他…他说他要嫁给我。”
容玉,顾樾,:“......”
容玉将扇子放在手里,转了两圈,“那先恭喜你了。”
小侍卫苦着一张脸,要哭不哭。
夙公子对他一家有恩,他才会到夙公子身边做事,但是,也没想到能将自己这半辈子搭进去。
“我家,三代单传,我都不能跟我娘说,我要成亲了。”小侍卫末了,越想越觉得委屈,又哭了起来。
“要不,我帮你把这婚事给退了?”
“不要,我娘说了,女孩家家的,亲过就要对人负责。”
“……他是男的。”
“那也不行。”
顾樾笑了出来,这算什么?一边觉得委屈,一边又想娶人家?
顾樾:“这你娶人家你得要钱吧?你没钱你让别人跟你回去过苦日子你这不是害了人家么,这样,你帮殿下办件事,我们以后就把你当自己人了,也不问你要什么消息,你看到什么你也照样可以去告诉咱们五皇子妃,怎么样?”
小侍卫摇头,“我是帮夙公子办事,不是帮五皇子妃办事。”
“小兄弟,你是不是傻啊?你以为你们夙公子成日找人这么盯着是因为什么呢?还不是倾慕我们五殿下。”
“!!!你胡说!!”小侍卫这脸色是比被人强吻了还要难看。
这在他心里,夙凤就是他的英雄,运筹帷幄,无所不能。
“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不能这么污蔑夙公子!”突然的男子气概让顾樾有些始料不及。
顾樾冷漠道,“哦,那你就回去跟他这么说,看他有什么反应。”
顾樾俯身在小侍卫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这小侍卫面色是变了又变。
在从五王府出宫的路上,无数次地扪心自问,他这才刚到五王府,什么坏事都还没来得及干,为什么老天爷这雷劈的这么早?!
夙凤听说外面有人找他,看到那个以前被吊在树上的那个小可怜,笑了笑。
“怎么了?炙予。”
炙予踌躇了一番,在心里酝酿了很久之后,开始说了,“我看见五殿下跟一个男人在房间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容玉是个知道自己不足就努力学习的好孩子。
夙凤是个不思进取活该被吃的坏孩子!
哈哈哈,话说,副CP出来了,猜攻受啊!
推一波基友文。
何醉西风《师兄他闭月羞花》
第24章
“......”夙凤这笑意在嘴角顿时凝结,“他们在房间里面干什么?”
“看...看不太清,但是看着那个男人在解五殿下的衣服。”
“什么?!”夙凤当即炸了毛,“把你的进宫玉牌给我,这个钱你拿着,去外面找间客栈睡了。”
炙予想哭了,他的英雄啊!为什么……成了断袖?
夙凤拿着玉牌,在这漆黑的夜里,险些摔一跤,这一下,把他气糊涂的脑子给撞了回来。
容玉和谁鬼混,是不是在鬼混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就这么跑进去,这不是两个人都难堪么。
“这玉牌,还你,拿着早点进宫,别让人发现了。”夙凤将玉牌放在了炙予的手上,双眼无神地进了七王府。
不知道怎么磕磕绊绊回的房间,夙凤只觉得,这身体颤抖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纵使心有不甘,酸的就像吃了那陈年老醋一样。
“自古都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我这个种树的前人,哪有这乘凉的本事。”夙凤苦笑着吹熄了房间中的那三盏烛灯。
长夜漫漫,他不知道自己睡了没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在床上翻来想去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