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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一点信息,有些怀疑。“这能信么?”
    “估计是可以的。”
    “查查,别等了,我总觉得赵辛说的是北平的事,早点查完走人了,再不走估计就走不了了。”
    影月看着夙凤面色不太好,问了声。“你在五王府还好吧?”
    “好屁!娘的,那主仆两没一个好东西!”提起容玉,夙凤这气都不打一处来。
    “你……”影月上上下下的看了眼夙凤。
    “尚是完璧。”夙凤无奈。
    “……谁...谁问你这个了。”影月嘴角一抽。
    “但是,差点就不是了。”夙凤哀哀叹了口气。
    影月的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这大街上的,你能不能别说这样的荤话?!”
    “怕什么?他一没亲我,二没脱我衣,三没……”
    “闭嘴!”影月红着脸捂住了夙凤的嘴,那架势,就像是夙凤要是再敢说点什么不堪入耳的话,他就能拿根针将夙凤的嘴给缝起来一样。
    夙凤笑了笑,打开影月的手。“等咱们到府上了,我给你好好讲讲我跟容玉同床共枕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并不想知道。”
    夙凤啧了声,神色暧昧的推了推影月的手,盯着他。“别这样说嘛,这以后你总要遇见的,这是前辈总结出的一点经验所在,学着点。”
    影月将腰间的匕首□□,放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又当着夙凤的面重新放进了刀鞘中。
    这个举动,成功的让夙凤噤了声。
    两个人刚到府上,容霖身边的成匀就送来了一个玉佩。
    “公子,这是今天一个小二送过来的,殿下看是你的,把钱替你给了,叫你回来,然后我给你送了过来。”
    夙凤伸手接过:“替我和殿下说一声谢谢。”
    夙凤看着玉佩上面错落镶嵌的金丝,感慨许久,系在了腰间。
    影月见了他这个举动,小声叨叨了一句。“你要是再放在那里,五殿下看见了,指不定怎么想。”
    夙凤想了想,也是。
    于是,开始脱衣服。
    影月:“......”
    “你说话就说话,脱什么衣服?”影月蹿到房间门口,一脸防备的看着夙凤。
    夙凤当即无语,解开外衣,将玉佩绑在了里面,然后又重新穿了起来。
    冷漠的看着影月。
    知道自己想的有点多了吧。
    影月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打开门出去了。
    京城的除夕,一如从前一样热闹,除夕皇子都要进宫守岁,这偌大的七王府,便只剩下夙凤和影月两个没有家的人,其他的丫鬟都被允了回家去了。
    夙凤喝了口茶,看着这满城从未间断的烟火,笑出了声。“影月,这要是在咱们北平,你喝酒没有躺着出去恐怕都不会放过你了。”
    影月也跟着笑“是啊,咱北平人豪爽!这过年过节的,哪像京城的,一碟果子,一壶茶,几人围坐在一起,这要是放在咱们北平,那就是一坛子酒,喝完还有。”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叹了口气。
    夙凤看着窗外零零飘落的烟花。“或许,咱们这孤家寡人的,是该老婆孩子热炕头找个人过过日子了。”夙凤一拍桌子。“行了,我决定了!等以后咱们回了北平,由我这个做弟弟的做主,给你娶个媳妇儿。”
    影月哈哈笑了起来。“那感情好啊!”
    “看你那色眯眯的样子。”夙凤跟着笑了两声。
    直到千家万户的鞭炮声声声响起的时候,夙凤和影月在七王府门口放了一挂鞭炮。
    新年了。
    夙凤站在七王府的外面,听着声声爆竹停歇很久后,那些普通百姓家中的灯火依然在熊熊燃烧着。
    一瞬间,凄苦涌上心头,哽得他胸口胀痛。
    “万家灯火通明,却无一盏……是为我而留。”夙凤迷茫道。
    他前面站着一个人,但是,夙凤瞧不见,半瞎看着这万家灯火都只能看见模糊的一片橙光,别提人了,即使看见了,他也会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因为,皇子都在宫中,要守岁。
    容玉看着夙半瞎摸索着进了七王府,始终没有上去抱抱他,抱抱那个可恶却莫名让人心疼的夙凤。
    顾樾的车马停在了街转角处,在那等了一会之后,才等到他家殿下。
    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被容玉给说到哑口无言。
    “以后,咱们五王府晚上不需要灭灯,彻夜通明。”容玉上了马车,留顾樾一人坐在外面思索这一趟那个遭瘟的夙小侯爷又对他家殿下做了什么。
    回了府,顾樾看着容玉亲自拿着蜡烛将每个房间的烛灯给点亮了。
    然后叫来了所有人。“都给我好好看着!以后,每天晚上,我们五王府的烛灯不可以灭!知道了么?”
    五王府的人齐齐应了声,容玉才青着脸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揉了揉气到发痛的眉心。
    他都快被夙凤气疯了!本以为写了一长串跟他泾渭分明的信是抱到了什么大腿,结果,这些年,就将自己混成了这个样子。
    早知道,当初在收到那封信的时候,他应该再回一趟京城,将他打断腿然后带走!
    至少,不会让他生出今日这样的惆怅。
    容玉揪着扇子,狠狠地看着那个扇穗,这心里,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特别难受。
    “顾樾。”
    “殿下吩咐。”顾樾的影子立马印在了窗户上。
    “去给我熬药。”容玉重重的放下扇子。
    “殿下……心神不宁容易引起毒发。”顾樾在外面有些担心的提醒。
    “去吧。”
    容玉在书桌前小眯了片刻,听着开门的声音和那苦到反胃的味儿,睁开了眼睛。
    “殿下,连太医都说了,这毒宜解不宜拖,这都多少年了。”
    “行了,别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嗡了。”容玉三两口喝完,放下碗,看了眼唠叨的顾樾。
    顾樾无法。“你也别怪我念叨,打从去了塞外开始,你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我是讨厌夙凤,但是,殿下,只要他能让你好起来,别说是把他脱光了送到你床上,就是你让他做你的五皇子妃我也是第一个布置你们的婚房的!”
    容玉看了眼顾樾,从他那煽情的长篇大论中,很成功的抓住了重点。“你敢脱他衣服??”
    顾樾有一瞬间茫然。“......”
    这好像不是重点。
    “殿下,我觉得……咱们应该讨论的不是这个。”顾樾艰难的想从容玉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带着抹浓浓的绿色的怀疑中抽出身来。
    “你是不是起过这样的念头?”容玉刚喝完药,浑身正是难受的时候,听到顾樾这些话,较起劲来。
    “没有!绝对没有!”顾樾心里苦。
    “是么?”容玉看了眼顾樾。
    “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