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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夙凤叹了口气,也就只有这傻子才会把所有人都当成好人。
    算了,回来再和他好好说说吧。
    想着,和影月两个人出了府。
    “阿凤,后面有人跟着。”影月凑了过去,低声在夙凤的耳边说了声。
    “我一个人去就行,你别去了。”夙凤转身进了一个做衣服的店子,影月等在了外面,没多久,夙凤就换了身黑色的长衫从衣店的后门溜了出去。
    “公子,楼上那位已经在等着了。”
    夙凤刚进酒楼,一个店小二就凑了过来。
    夙凤轻嗯了声。“看着点外面。”
    “得嘞。”
    夙凤推开门走了进去,刚进去就被里面躺在地上的人给吓了一跳。
    连忙关上了门。
    闭着呼吸,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了那人的鼻子间。
    死了?
    谁杀的?
    “公子?”
    “除了我,还有谁进来过?”夙凤面色沉冷。
    “没有了,门一直关着的。”
    “死了。”
    “什么?!不可能啊!我前面还在给他倒茶呢!”小二一脸惊恐。
    “他来的时候有没有和你们说什么话?”
    “没有,他好像很着急,出来问了好几次,问你来了没有。”
    “把里面处理一下,别被人知道了,如果三殿下的人来,就说没见过。”夙凤不知道是他暴露了还是怎么了,总之,酒楼以不能多留。
    闪身就出了酒楼。
    那个酒楼是他专门用来联络的,里面都是他的人,在他的地方杀了他的人,还不被人知道?到底是谁?
    容戚?
    如果是容戚的话,知道他安插人在三王府上,估计早就拎着人来找他麻烦了,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杀了。
    这样倒像是……
    不想让他知道消息,又想救他。
    夙凤顿住脚步,一路又跑回了酒楼。
    “公子,您怎么还没走?”
    “这楼上雅间,可来了什么客人?”夙凤自顾自的走到楼上,沉着面色打开了楼上雅间的门,一间间看了过去。
    店小二在后面给客人陪着笑道歉,一边惨兮兮的跟在自家老板的后面。
    “这里本来是什么人?”夙凤看着最后一间的时候,看着上面放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茶和一锭银子的时候,转头问店小二。
    “诶?这客人什么时候走的?茶钱也给多了。”
    “长什么样?”夙凤将银子掂在手心,蹙眉问道。
    “看不清楚,两个人都戴着面具,我看着挺稀奇的,多看了几眼。”
    “下次他们再来了,别让他们走了,来告诉我。”夙凤看着二楼雅间里那打开得窗户,狠狠的一拳打在了窗户上。
    该死的。
    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被灭口的!
    夙凤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出去,后脚两个人便从屋顶上跃了下来。
    “主子,人被杀了,怎么办?”带着笑面具的人轻问。
    “那就重新把饵给抛出去,夙凤会上钩的,只要是关于北平侯府的事,他就会上钩的。”
    “夙凤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能翻得起来吗?”
    那个带着哭面具,被人叫做主子的人,笑了两声。“你太小瞧他了,他可不止一个人,不然,你以为谁会把那个从容戚府上出来的人给杀了?”
    “你是说,谁在后面护着他?”
    “看着就好了。”
    两个带着面具的人隐匿在了吵闹得街市上,夙凤回了那个衣店,换回了自己以前的衣服,和影月一起回了七王府。
    “人死了。”
    “什么?那你呢?”
    “我没事,应该不是容戚的人杀的,如果是容戚,肯定会来找我的。”
    这句话听的影月寒意阵阵。
    本来,以前这么几个人都是夙凤的人,出了点什么事,夙凤也能清清楚楚是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又来了一波人,不知是敌是友,也不知道动机在哪里,但是,就好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一样,将宫中和夙凤的动向看的一清二楚。
    “你这几天就老老实实的呆在七王府,我多留意一下三殿下那边看有什么动静。”
    “嗯。”夙凤脑袋乱成了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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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殿下,已经处理完了,这是那个人身上搜到的。”顾樾扯开脸上的黑布,夜深之后,才跳进了宫。
    趁着没人发现,回了府。
    “夙凤是疯了么!谁给他的胆子在皇子身边安插人的?”
    还好他让人盯着夙凤了,今天下午看着有人给影月送了口信,正好被他盯梢的人给听见了。
    于是,容玉让顾樾先去一步,看那个呆在容戚身边的人发现了什么,事情大的,可以直接处理了,不用留消息给夙凤。
    “是在查当年北平侯府的事。”
    容玉看了那封书信,是容戚的外祖父,当朝丞相赵辛也给容戚的娘,也就是赵皇后的信。
    :皇后娘娘,看到信后,速回娘家一趟,当年得事情,出问题了。
    “当年得事情?”
    容玉手指放在桌上敲着。“就是赵辛在四年前向皇上告密,说北平侯在北平养私兵密谋造反的,是指这件么。”
    “应该是,赵丞相就是靠着那件事,立了功,被皇上提了官位,才了丞相的。”
    “这皇后在后宫中休沐拜佛三天,为什么在这个档口,赵辛会将信送到容戚那里?即使再着急,也不可能连三天都等不了。”
    容玉总感觉,这些事的后面,都有一只手在推波助澜,他在塞外发现得事,还有这封差点到夙凤手中的信,这些,后面应该有个知道全部事情的人在操控着。
    赵辛一定是收到了或者听到了什么威胁他的东西,然后才会火急火燎慌不择路的将信送到了容戚那里,因为后面的那个人知道,这封信不能送到皇后那里,只要到了容戚那个酒囊饭袋手上,被夙凤的人拿出来是特别简单得事。
    换句话说。
    这封信,或许,本来就是要到夙凤的手上的。
    “这几天盯紧容戚皇后和赵辛,你自己亲自盯。”容玉将信放在炉子上,将信给烧了。
    也不知道那个蠢货知不知道自己暴露了。
    “把咱们府上的人也排查一遍,看有没有他的人。”
    “要除了吗?”
    “除什么?告诉他咱们发现了他在各个皇子身边安插眼线的事么?!”容玉反问。“如果有,好好养着。”
    “......”
    夙凤早上起来之后,忘了昨天没去容霖那里复命,吃完早餐之后,去找了容霖一趟。
    容霖正闷闷不乐的在书房练着字,见夙凤来了,才堪堪露了一个笑脸。“阿凤来了啊。”
    “殿下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