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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很厉害。”
    夜晚很快来临,方游为表心意,换上了那邪族送来的衣服。这套衣服有点像地球上游牧民族的装扮,又野又飒,方游扎了低马尾,戴了大毡帽,耳套将脖颈护得暖融融的,暖得他快化了。
    “你们这衣服是怎么做的?”方游不禁问出口,他摸了很久横过前襟的毛毛,触感很像记忆里那只大圆兔。
    “这是阿莫耶小时候褪下的绒毛,我们那邪族褪下的毛毛可暖可暖啦!可以穿着过极北呢!”科沁尔自豪道,“方游要是喜欢,我也把我的送给你!”
    “你们原形是什么?”方游心中一动。
    “就是那邪呀。”
    “可以给我看看吗?”
    “这……”科沁尔苦恼地搅了搅手,“我……”
    见她为难,方游摸了摸她的头:“没事,以后有机会你再变给我看吧。”科沁尔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两人手拉着手走了出去,外面星辰隐没,月弯如钩,族地的广场却点燃了十人合抱的大篝火,每处帐篷前也亮起了火把。明亮的火焰照耀,让奔跑在小路边的孩子拍手,咯咯笑了起来。
    人群的歌唱声已经很大了,方游来到广场,一眼就看到了和周围画风明显不同的龙族众人。
    金色的眸子也一眼看到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来晚了点gtlt
    亲亲我一只又一只的小天使,有你们心里好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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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我看表演了
    篝火映亮了一张张欢乐的脸, 那邪族少女们穿着厚重的裙衣,围着圈儿唱歌跳舞,帽檐垂落的长长珠饰随着动作跃动, 衬得她们脸颊更加红润迷人。
    其中一个少女格外引人注意,她舞姿热烈放肆, 穿着红衣, 戴着鸟羽,像是苍茫草原盛开的一朵妖冶罂粟。
    那是族长的女儿阿诗卓玛, 那邪族最漂亮的女孩儿。
    她将一杯酒捧到方游面前, 面庞像牛乳一样白皙, 眼光像北境塞纳湖水一样动人, 嘴角还含着少女羞怯的笑意。
    “……”方游顶着其他人戏谑的目光, 接过来喝了。
    待人离开,凌楚挑了挑眉:“这是第几个了, 方游游,你这几天到底做了什么, 让她们这么大动春心?”
    难得他们几个就像路边一根草一样,无人理会。这体验倒是挺新鲜。
    方游觉得奇怪:“你们的神识不是一直跟着我吗?”
    凌楚解释:“中心一带有异, 我们探不进去。”原本她想直接翻出去看看,却被凌元拦下了, 那时凌元神色平静, 只对她说了一句无碍。
    她就猜两人之间有鬼。
    果然, 少年听到这句话,不仅没生气, 反而眼睛闪躲,下意识动了动右手。凌元也一直看着他,只要不是瞎子, 就能看出两人之间的暧昧。
    凌楚故意打断:“快说快说。”
    方游便隐去了卜卦的那一出,言简意赅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青鳞听完后问:“祭司摸了你的脸?他们是不是将你认成了什么人?”
    “不知道,”方游摇摇头,“他们族人口风太紧,什么都没透露。”忽的,他眼睛一亮:“你们都有神识,有没有听到什么?这几天他们教我学了这里的话,我大概可以翻译出来。”
    话音刚落,他就发现几人都看了过来,负责保护鹿闲的禅泰表情难辨。
    “怎么了?”方游一顿,放下了酒杯。
    凌楚神色平常:“他们的语言被刻意加密过,鹿闲解不出来。”
    加密跟方游以前了解的密码不一样,这是从语言的诞生之初就做了彻底异化的处理,无法让外人学习,尤其是不同血统的。
    白泽虽然通晓天地鬼神,但鹿闲没有得到白泽的完整传承,遑论语言,因此也没法理解那邪族语法的逻辑。
    就连读都读不出来。
    鹿闲冷笑一声,谎话连篇。不过他对他的秘密也丝毫不感兴趣就是了。
    凌元金眸注意到了少年微微收紧的手指,将此事轻轻揭过:“如今至少知道一件事。”
    方游从善如流地转移了话题:“是什么?”
    “至少不会被赶出去。”凌元将一盘牛肉放在他面前,“试试。”
    方游拿了一块吃,顿了顿:“很香。”
    气氛有些沉闷,但很快被一阵鼓声打断。篝火边的人群陡然爆发出欢呼声,随即退后了几大步,他们盘腿坐下,也有节奏的击打起了兽皮鼓。
    咚——咚——咚——
    一时之间,除了鼓声,只剩下风声凛冽。
    科沁尔在旁边兴奋道:“要开始了!祭舞!我最喜欢这个了!”
    方游愣了一下:“有表演看?”
    众人击鼓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至在某个时刻戛然而止,一个青年站了出来,沉而缓地唱着祭歌:
    [她从风雪中来,
    饥饿难忍,
    天边已无一丝曙光,
    她的母亲给了她父亲头颅,
    教她去往雪山埋葬。]
    阿莫耶从黑暗中弓着腰走了出来。她戴着面具,穿着破布褛衣,双脚涂满红色颜料,乍一看就像是真的血。她的腋下夹着什么东西,方游仔细观察,是某个野兽只剩下骨架的头。
    阿莫耶绕着篝火走了一圈,哪怕旁边就是火,她却好像真的走在冰雪中一样,全身颤抖,几次摔倒,喘息声中带着血。
    [她走到了雪山上,
    看到了诸神的宫殿,
    他们就是日月与光的主人吗?只因为他们高贵、强悍、傲慢。
    于是众神要创造一个与他相匹配的生灵出来,
    黑暗之中便皆是奴隶。]
    阿莫耶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黑黢黢的面具眼眶下燃起了强烈的复仇之火,喉咙里也挤出野兽一样的吼叫。她将父亲的头颅摔碎在雪山下,爬着离开了。
    [门关上了,
    她沉睡在冰雪上。
    野兽唤醒了她,
    她便与野兽为伍,
    族人冒犯了她,
    她便撕下族人血肉,以供养她的鬣狗。]
    阿莫耶此时的状态已经完全沦落成了野兽,她咬住了旁边青年的脖子,将他甩去了草丛。面具狰狞又恐怖,方游直直地盯着,呼吸忽然急促了一些,不由抓住了腰间的佩剑。
    但这个时候,另一个戴着面具的青年出现了。
    这个青年穿着祭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