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70

      以为我是为了买你这只潜力股?”
    “不是么,那是什么?”
    贺兰拓抬眸望着他,那眸子亮得像河水里的黑曜石。
    祈瞬的手越过茶案伸过来,握住贺兰拓白玉般修长的手,两只肤色不同的手渐渐握紧,他凝视着他,轻声道:“我帮你是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只怪物,就算是疼爱我的妈妈和姥爷也一样,他们爱我只是因为至亲的血缘关系,不是因为我是我,他们都给我安排了心理医生不断治疗,担心我有一天会失控……”
    “……”
    “为什么想法跟别人不一样,就要被当成神经病呢?贺兰拓,只有你明白我,你理解我那些荒诞的奇思妙想,把我当成同类,有时候我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孤独啊,幸好这个世界上还有你。”
    *
    方杜若:“你说祈刹……跟你是什么关系?”
    贺兰拓:“我是他的地下情人,他独占欲很强,不会允许别人碰我……你如果不信,我现在跟他打个视频电话?”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方杜若想染指他,会摊上大事儿。
    方杜若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扯出一丝惨白的笑容:“你早就藏着这一手了吧,以为把祈家的人搬出来就可以吓到我?”
    早就藏着这一手,却没有用出来,因为这样会给自己的名誉带来隐患,但现在却用出来了,就为了外面那个小婊砸?
    贺兰拓道:“我没想吓你,舅妈,我们是一家人。”
    话落,贺兰拓抽身而去,到了客厅,快步走到白姜身边:“你快走吧,没事了。”
    白姜仰头望他:“你怎么解决的。”
    贺兰拓脸色变冷:“你不用管。”
    白姜视线下移:“你不会跟她……做了吧?”
    “我有那么快?”
    贺兰拓微微挑眉,“好了,你快走。”
    “可是源歆的助理刚才联系我,说他还有半小时就要回来了,让我等着。”
    “源歆说的还有半小时就是还有两个小时不止,这么晚了,你不用等他,回去。”
    “我不。”白姜退了一步,小声呢喃,“我听说源歆他……脾气不好的,怕我惹源歆不痛快了,他找你麻烦。”
    “……所以你来我家的原因,是源歆威胁你,你不来,他就会找我麻烦?”
    白姜躲开他的视线:“不是,谁是为了你啊……你别乱猜!”
    60、性骚扰的惩罚,用身体求情
    来源网址:
    60、性骚扰的惩罚,用身体求情
    贺兰拓显然不信:“你大可不必担心,你不惹源歆,他也会找我麻烦。”
    白姜问:“你小舅舅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贺兰拓:“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白姜觉得跟她有关系:“所以你舅妈为什么要整我?我跟她无冤无仇。”
    “因为我。”
    “我看她对你很关心。”
    “那是表面上,其实她很讨厌我,这个家里的人都讨厌我,现在你知道了吧,所以我让你不要来我家,源歆让你来我家就是想通过整你来整我……他的愤怒一定要找一个宣泄口,你来就是撞在枪口上,所以你现在赶紧回去。”
    她早点回去,那不就只剩贺兰拓一个人在枪口上了吗。
    “我不,做人得信守承诺。”白姜转身跑上楼,把贺兰拓扔在身后,跑了一半楼梯,她忽地停下来,侧头看贺兰拓。
    贺兰拓也在看她。
    四目相对,他眸光雪亮,不知在想什么,她心跳快得不像话。
    她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低头好像害羞含情,转头继续往上走,心里想着,真想吻他啊,可是怕监控怕被人看见。
    半个多小时之后,一辆黑色迈巴赫滑入车库,白姜想着源歆终于回来了,于是快步下楼迎接。
    没想到穿过门廊进来的是一位陌生的年轻男人,二十多岁的模样,高档的黑西装白衬衣,面容冷峻,远远望去英俊挺拔,高耸的眉峰跟贺兰拓有几分相似。
    “先生,您怎么突然回来了。”另一个佣人张姐迎上去,殷勤地给男人拿拖鞋出来。
    男人瞥见旁边的白姜,上下一扫她:“这是谁?”
    “夫人请的家教,给嘉义和源哥儿补课。”
    男人没再说话,大步往里面走,先去了二楼自己的主卧,几分钟之后出来唤了一声:“张姐,拓在哪儿,叫他来地下酒窖见我。”
    “好的先生。”
    几分钟之后,贺兰拓到了酒窖,对着酒柜前男人的背影轻唤:“舅舅。”
    贺兰聿铭抽出一瓶酒,看了看标签,回头狠狠砸在贺兰拓头上。
    酒瓶破裂,深红色酒液渗入贺兰拓的墨发,沿着他的发丝脸颊往下滴落。
    “反了你了,竟然性骚扰你的舅妈?!”
    贺兰拓低头,抿着唇,不说话。
    说话也没用,他舅舅知道到底是性骚扰谁,舅舅连舅妈曾经勾引过保镖都心知肚明,这里讲的不是公道,是权力。
    张姐很快搬了一块巨大的榴莲进来,贺兰聿铭指着榴莲:“跪下。”
    贺兰拓就标标准准地跪了下去,肩背挺得笔直。
    “把裤子挽起来跪。”
    “没裤子。”贺兰拓的家居服是一件长袍。
    贺兰聿铭并没有笑:“衣服挽起来跪。”
    贺兰拓就站起身把长袍挽了起来,重新跪下去,榴莲刺扎进他膝盖的肉里,一根一根。
    很痛,但是贺兰拓知道,只有他把这份苦受了,舅舅舅妈们的气出了,这事才能算完,他总得流点血,作为那天晚上不肯给源歆开门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