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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嫩肉挤压着他阴茎上敏感的触觉。他感觉到的是另一种难受。
    “呜……都怪你,你的鸡巴长那么大干嘛……疼死了……”
    持续的胀痛让白姜埋在贺兰拓的肩头不断掉泪,她想起妈妈白如霜曾经有个嫖客,想用两万块钱买她的初夜,白如霜答应了,白如霜还颇为喜滋滋地说,当年她姐姐的初夜都没卖到这个价。
    她死活不愿意,那嫖客颇有诚意,就加价到了两万八。
    可她还是不愿意,逃跑了,陈三愿把她带回了他的家,藏了两天,白如霜终于上门来找到了她,把她逮回家,临走陈三愿放话说如果再敢逼迫白姜卖淫,他会报警,白如霜对前夫父子俩有所顾忌,才终于作罢,只是回家后狠狠打了白姜一顿。
    当年两万八块钱没有卖的东西,想着拿来报答陈三愿的东西,每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珍贵,她给了她讨厌的贺兰拓。
    她这么会做这种蠢事呢。
    “你太紧了……”他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贺兰拓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放松……放开我,让我来,你这样我们都不好受。”
    白姜抬头望他的脸,贺兰拓那白玉雕刻的脸终于染上些许潮红,染上汗水,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瞧,他可不是真的神仙,就算是,也是下凡渡劫来的,她为什么不可以亵渎?
    她凑过去,再次在他的唇瓣印上她的唇。
    她也不知道怎么接吻,就轻轻用自己的唇瓣上下摩挲他的唇,两个人的鼻息交缠,痒痒的,她觉得自己身下好像没那么疼了。
    贺兰拓又侧过脸,不让她吻。
    她就偏要吻。
    她狠狠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掰过来,再次吻上去,这次很用力很粗犷,啃咬吮吸他的唇瓣,然后舌头撬开他牙关,强行插进去。
    舌头在他的口腔如同作恶的小龙搅动,几下之后,小龙被贺兰拓咬住了脖子。
    疼。
    白姜立刻缩回了舌头,她不想受伤。
    贺兰拓咬得不算重,否则,她该见血了。
    “你再伸进来,我咬断你舌头。”贺兰拓微微仰头,想要忽略自己下体传来的异样感,紧致的肉穴套住他肿胀的鸡巴,他本能想要狠狠抽插,发泄那种疯狂的欲望,可他却动不了。
    他要疯了。
    他面上维持着冷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疯了。
    “不,你不会。”
    白姜温柔地微笑,一双柔臂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腰臀尝试着前后左右地扭动,套弄那根紧紧插在她肉穴里的粗屌。
    “嗯……啊……啊……”
    一动,她就无法抑制地开始呻吟,听得她羞耻不已。
    可既然忍不住,那不如放开了骚叫,她的声音细细柔柔,如同沙甜的西瓜,被钢勺一下一下地搅拌。
    肉穴里传来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如果说是快感还有点勉强,就是被捅着,又酸又胀,难受,里面在分泌逼水,热热地包裹住那根肉刃。
    她的处子之血,和着逼水从交合处溢出来,打湿了俩人的耻毛。
    这就是做爱么?白姜还没有感觉到多少生理上的爽,爽感主要来自心理,心理上,她一边努力扭动一边确认,她在操贺兰拓。
    光是看着他被肏的脸,她的精神就在持续高潮。
    贺兰拓的呼吸明显粗重了,那声音让她愉悦,给她成就感,她望向他的眼眸,可那双眸子还是冷的,还是森林里无人造访的寒潭,些微的涟漪不能让她满足。
    他看起来是难受没错,但眼里没有更多的情欲。
    “舒服么?”
    白姜问他,他没有回应,于是她支起自己的身体,让套着鸡巴的肉逼抬起来一点,然后再重重地坐下去。
    瞬间,那热胀的肉柱跟逼肉的摩擦感、龟头撞在骚心的触感,让她的感官被刺激得不像话。
    或许是因为她在自己逼里涂了药,她的感觉是那样激烈,叫的那样骚,可贺兰拓呢,只是微微皱眉,睨着她,就好像她只是轻轻踩了他一脚。
    “不舒服。”贺兰拓终于开口,“你让我来动。”
    15、强奸男神的初体验(4·骑着大鸡巴到高潮) (虽然头顶一片绿但依然要做好人的陈三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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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强奸男神的初体验(4·骑着大鸡巴到高潮)
    白姜:“你动啊。”
    贺兰拓:“我这样没法动,你解开我绳子。”
    白姜戳他的腹肌:“不行,你的肌肉跟你的鸡巴一样硬,我怕你把我肏坏。”
    “……我不会的,白姜。”
    贺兰拓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了气声,嗓音因为沙哑更显得磁性,循循善诱,“你先把我的视频存起来,再放了我,我不会弄疼你……你听说过三段式高潮么,让我操你,会让你爽到灵魂出窍。”
    白姜抬眸与他对视,他眼睫低垂,一瞬间他显得柔情似水,一往情深。
    “让我操你”——老实说,光听着他说这句话,白姜就觉得自己颅内高潮被推倒了巅峰。
    尤其是他凝视她的那个眼神,就好像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人,他深爱的人,让白姜在这一秒觉得自己也爱他,想一直跟他这样交合着缠在一起。
    “你再说一次。”白姜捧着他的脸,唇角浮出笑意,“你想操我?”
    “嗯,我想操你,让我操死你。”
    他嗓音低沉有力,眸底燃起火焰,顷刻之间从寒潭下面如火山喷薄而出,灼烫燎原,好像要把她全身烧成灰烬。
    她终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