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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或许也因为别的。
    在情欲里,在痛楚里,在无边的欲望里,她像被丢在旷野中,能喊出口的人,便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寄托,她会服从他的命
    令,直到他带她重新回到阳光里。
    带着哭腔每叫一声主人,秦念的心里便熨帖一点,她和沈时都知道,每一声主人里都有他们说不分明的爱。
    因为我爱你,所以接受你作我情欲的主宰者;因为我爱你,所以把制造疼痛的权力交给你;因为我爱你,所以能在疼痛过
    后更加信任你。
    因为我爱你,所以他也会知道,每一次求饶都是另一种对疼痛的渴求。
    疼痛带来恐惧感,但制造疼痛的人又能给她带来安全感,那种害怕疼痛又渴望疼痛的心情,是每一次调教最好的春药。
    十下以后,沈时停了下来,抬手摸在屁股边缘肿起的棱子上,小腹处一阵暖流直直地向下涌,心里也涌起一阵温润的满足
    感,手掌在她屁股上摩挲,摸到臀峰处,指尖顺进臀缝,真奇怪,这里还有微微凉意,骨节分明透着青蓝色血管的手用力揉了
    一把屁股,声音里终于隐隐透出一丝沙哑的欲望:“弯腰,把屁股撅起来。”
    秦念照做,把屁股撅起来,收缩菊花还能感觉到生姜制造的辣痛,却也慢慢适应了。
    沈时最喜欢秦念的屁股,即使现在她弯腰撅臀,私密处也只是隐隐约约,只能由他来亲手扒开才能看个细致。
    他不喜欢那种撅起屁股就把里面看个明白的身材,尤其屁股上还没有什么肉感,简直是他的雷区。
    沈时伸手扒开秦念左边屁股,菊花跟着收缩,生怕生姜掉出来,其实沈时看得仔细,小花穴把生姜咬得紧紧的,但这种随
    时要掉下来的危险,也是调教的工具。
    秦念感觉到沈时覆盖在她屁股上的手还带着些许凉意,配上他的嗓音,就像是在雨声里听大提琴的独奏:“夹紧生姜,不
    然,菊花也会肿的。”
    “主人,疼……”
    “疼?”沈时问话的语气格外认真,秦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感觉到一根手指滑到了阴道口,阴唇被轻轻拨动几下就能
    响起清晰的水声。
    沈时轻笑一声,把手指上沾满的汁水抹在了臀缝处还微凉的臀肉上:“疼得湿成这样?”
    “主……主人……”秦念脸上滚烫,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又让下面更湿了。
    “这里湿了,让屁股热一点烘干怎么样?”沈时的指尖还在她臀缝充满弹性的肉肉上来回游走,他着实喜欢这里的手感,
    带着那些汁水,更是黏滑得想要用力掐一下。
    沈时对屁股的偏爱与执念近乎变态的疯狂,每一处,他都有不一样的玩法,秦念哼唧着叫了两声主人,沈时便敛了笑,继
    续掰着她左半边屁股,右手的腰带稳准狠地抽在了臀缝细嫩的肉上。
    10、打//阴//唇//潮//吹
    “啊……主人,疼……”
    “没有报数。”沈时抓住她的错漏。
    “十一……”
    “晚了,这一下不算。”
    啪——
    话音刚落,沈时便又补了一下,腰带落下的瞬间碰到了生姜,吓得秦念一边忍痛一边收缩菊花生怕掉落,偏巧跳蛋也跟着
    振动了几下,疼痛与酥麻便格外清晰地传至脑后。
    沈时向来严格,即使是调教,即使他知道有多痛,他都不允许秦念不顾规矩地乱动,为此,他没少惩罚她,直至如今,哪
    怕疼得狠了,哪怕秦念觉得自己夹不住生姜了,但屁股仍然保持着撅送出去,认他掰着打。
    屁股疼着,阴蒂酥痒着却不能动的结果,就是阴道像是自卫一般不断吐出汁液,像蚌类感觉到沙子以后不断吐出黏液磨合
    直至磨出珍珠一般的生理反应,秦念下身的汁液也多到开始低落,甚至能感觉到阴蒂深处有一股水流要喷涌出来。
    疼,生姜很疼,臀缝被打得很疼,但还要刻意忽略阴蒂处的振动,保持清醒地夹紧、报数,这疼痛便异常清晰。
    十下臀缝结束,秦念有些忍不住,菊花努力地收缩着,才能勉强忍住那些被灌进去的水。
    “刚才没有报数的那一下,怎么办?”沈时再次抚摸她的屁股,肿痕叠在一起,看不出来但是能摸出来。
    “主……主人,我不敢了……”
    “不敢了?挨打湿成这样还忘了报数,你说,该罚哪里?”秦念撅着红肿得似乎在冒热气的屁股,沈时的手还在上面抚摸
    揉捏,却偏偏不碰湿了的地方。
    “打……打下面……”
    沈时微微勾起嘴角,那个弧度,和他锁骨的弧度一样好看:“知道就好,躺好了。”
    “主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让我排出来好不好?”秦念仍旧手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没有动作,只是求饶。
    沈时扔了腰带,一手揉臀,一手揉胸,故意问她:“嗯?不敢什么?哪里排出来?”
    秦念能感觉到羞耻感如影随形地跟随,沈时的手还配合地处处点火,屁股不挨打了,贴在阴蒂上的跳蛋振动得格外明显,
    秦念夜分不清自己是要忍不住阴蒂里的水,还是菊花里的水,只是带着哭腔娇喘着。
    沈时看似平静,但他的下身是如何鼓涨难挨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揉捏着秦念的屁股,鼓涨处也有液体涌出,只不过,他
    仍旧穿戴整齐,除了下身鼓鼓囊囊地被裤子包裹着,看不出别的,没有了腰带,也只是多出几分随意,整个人仍旧被被严峻包
    裹着,像手腕处的那枚袖扣,细微而严谨的切面边缘反着冷静纤细的光。
    本来揉着屁股的手顺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