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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可,最起码对她好。
    丫鬟还端着那碗冰粉,没有小姐的发话,她也不敢随便动。终于是端的有些手酸了,丫鬟才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小姐,这冰粉……”
    放了这么久的冰粉,自然是不能给小姐吃了的。她倒是馋,毕竟平时也不舍得用自己的月钱买零嘴,只是没有小姐的吩咐她还是不敢动。
    莫小瑜正被杜修哄的开心,已经渐渐对杜修改观了。她瞥了一眼丫鬟手里看着凉凉爽爽的冰粉,不知在想什么。
    莫小瑜本来是想着让丫鬟把冰粉给裴邵送过去的,在这样的烈日下干活看着就很累,不过她现在看见这碗凉粉就来气。
    “扔了。”她没多加思考便冷冷地说。
    丫鬟有些可惜地看了看手里的冰粉,只好小跑去扔掉。
    杜修看出来莫小瑜对裴邵仍旧有些上心,虽然不至于是将才那样怀春的少女心思,但是他也明白,就是连挫败感也会引起莫小瑜对裴邵的关注。
    于是他在一旁好心地提议道:“小姐,将才那工人那样对您,干起活来也一般,不如我待会去跟包工头说一声不让他之后再来了。”
    莫小瑜听到杜修的话,先是本能地觉得不好。毕竟莫小瑜虽然骄纵,但是却也从来没有做过违背内心的事。
    只是她瞧着那人的态度依旧冷硬,也不知来给她道歉,小姐脾气就上来了。
    “就依你说的做。”听杜修的话,这书生该是实在找不到活计干了才会不得已来码头。她这番使计让对方失去这份工,应该能夺了他的傲骨罢。不过若是书生当真再也找不到其他求生的活,那她也没有搭理他的必要了,那却证实了杜修所说的,这书生不过是个窝囊废。
    简而言之,莫小瑜确实是因为被拒绝而心生不满。
    杜修得令后得意极了,一直将双手负在身后,也不怕烈日,阴凉的地方不呆反而在工人们来回往返的路上转悠。
    他只要一想到待会自己告诉裴邵这个噩耗时对方哀求自己的样子便心情大好。
    杜修也没闲着,每次书生负着麻袋到他面前时,他都要特意训上两句,斥责书生动作慢。
    裴邵没理他狗吠,完全没被激怒。倒是包工头有些生气了,这些工人都是他招来的,人家各个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干活的一把好手。况且他们可不是莫家的奴才,只是一方出钱一方出力的交易关系罢了。
    杜修因拦在书生面前而被他撞得肩膀发酸,刚要破口大骂,发泄自己的情绪,就被包工头拉着走了。
    “杜账房,您没事别瞎转悠,干扰工人们搬货,到时候延长工时大家可是要加银子的。”
    县城里商人多着呢,找他搬运的老板并不少。
    杜修一口气闷在嗓子里,却看莫小瑜也觉得他有些丢人现眼似的,没多呆又带着丫鬟坐上轿子离开了。杜修心里不爽,但也发觉自己太得意忘形了,在莫小瑜面前失去形象可是得不偿失。
    终于太阳慢慢地落下去了,工人们也开始陆续完成了最后一批货的搬运。
    裴邵去包工头处结工钱,到手了剩下30文。
    “小裴今日当真让咱刮目相看,若是急需银钱的话,明日还可以来码头找老哥。”包工头说道。
    工人们工钱日结,也说明这份工不固定,有时容易缺人。
    杜修听完包工头的话,刚要开口说起自家小姐的吩咐,却听书生穿戴整齐背起背篓,神情平淡地道:“劳烦您厚爱,日后便不来了。”
    杜修晃了晃神,又觉得情有可原,裴邵肯定是受不了这个苦的,只是没能当面踩他脸子还是觉得很不爽。
    他站在原地想了片刻,做了个决定。
    肉蛋在这个朝代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比较贵的,猪肉要一百文才能买一斤,相当于一个成年男子一日的工钱,鸡蛋也要三文一枚。
    裴邵背着小蛇回了家,回来路上又给它买了几枚鸡蛋,还买了一升米,花了十五文,这样一天下来就剩二十文左右了。
    不过也好歹能暂时供几日生活。
    裴邵思忖着,还是要找来钱多的。
    小蛇一回到家便又继续缠在男人身上,它还是喜欢这里,没有其他人。它时不时地用尾巴轻轻拍打男人的身子,以示对白日里被玩弄的不满。
    一日下来,本来裴邵还没什么感觉,不过当晚上躺在床榻上时,肌肉的酸痛感便滚滚袭来。小蛇却还一边仰头看着他,一边在他怀里玩闹,完全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乖乖,安生休息。”裴邵将小蛇活泼摆动的尖尖脑袋压进自己怀里,刚要闭上眼睛,小蛇却又从他手心里逃了出来,还一个劲地往他脖子下面拱。
    裴邵不知道它想做什么,只好顺从地翻过身来,趴在床榻上,准备以这个姿势入睡。
    却感受到小蛇盘在他背上,一直来回扭动,脑袋却依旧伸着,盯着男人俊秀的面庞。
    蛇是很沉的,开始时裴邵抱它许久都要手酸,不过此刻也感觉到肌肉被按压的舒服。
    裴邵总算明白小蛇的意思,柔情地看着它来回活动低低地笑了。
    “不该说阿梨是笨蛇的,明明会疼人的很。”都知道要给他按摩。
    小蛇仿佛被鼓舞了,完全不知疲倦,还要一边亲书生。
    裴邵意识慢慢清醒时,感受到腰上很沉。
    “乖阿梨,你怎么这么沉。”裴邵躺在床上闭着眼,还有困意,却开始调戏小蛇。
    他还以为小蛇发觉他醒了便会粘人的要像往常一样在他脖颈处探头探脑,不料却听到一声冷哼:“哼,嫌我重?”
    裴邵被惊醒,才看着姜梨正跨坐在他腰上,窗户外渗透进来的阳光照在他赤裸的背上,可以看得出已经有一些地方慢慢愈合了,只是留下的疤还是不怎么好看。
    姜梨一边啃咬男人的胸膛,气的不行,他还没来得及就上次男人编造什么乱七八糟的表弟的身份而报仇呢,那条笨蛇就出来了。
    他可完全不想承认那条笨蛇就是自己了,傻乎乎的什么也不懂,任由男人逗弄。
    姜梨想着可气,又狠狠地咬了男人一口。
    他下嘴是真的没有轻重,不久裴邵手臂上便出现了一个红红的牙印。
    裴邵莫名觉得小蛇像是婚前的阿梨,乖巧可爱,什么都依他的。而面前这个小疯子更像是婚后的阿梨,脾气大爱生气,老要他哄。
    不过都是他喜欢的阿梨。
    “一点都不重。”裴邵连忙挽回道。
    他刚要撑着手从床上起来,只是姜梨一把扑倒了他,就开始亲他。
    “呵,狗男人,在家里就口口声声说我是你娘子,到了外面我就是表弟了?”姜梨嘴里吐词不清的骂道。
    裴邵听他这样说还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原来这个小疯子还记得八百年前的事呢。
    直到他的唇解放后才解释道:“那只是为了避免麻烦对外人的说辞罢了,阿梨不要放在心上。”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生气的大问题,只是姜梨铁了心要以这个为借口做些什么。明明是裴邵求他当娘子的,才不能让他表现的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