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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兼职吗?”
    陆惟笑笑:“已经有别的兼职了,只打算消费一下。”
    “噢好的,可以前台点餐。”店长说完,又继续跟朱玉凌聊去了。
    朱玉凌当天就开始了试工路,店里这时正忙,没人抽得出空教他,就先给了他一份员工手册,让他先背。
    朱玉凌捧着手册,到外面的露天座椅上找两位同伴,挺好奇的:“店长不知道你是老板啊。”
    陆惟:“呃,老实说我……一个月前才知道这里开了新店……”
    朱玉凌:“……”甩手掌柜当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我看我干脆给你当秘书去得了。”朱玉凌开玩笑地说,“然后你给我开个十万八万的工资。”
    陆惟若有所思。
    朱玉凌:“不是吧,你还真在考虑,惟惟我错怪你了原来你这么爱我,我以后不叫你惟惟了,我决定叫你阿爸!”
    陆惟把送上门来的便宜儿子凑过来的脑袋推到了一边儿去,看着郁启非说:“我觉得,他这个办法好,郁先生,秘书这个职位你感兴趣吗?”
    郁启非淡定戳穿:“如果你现在脑子里想的不是有色废料,我可能还是感兴趣的。”
    陆惟一本正经的:“我没想。”
    郁启非笑笑。
    朱玉凌用斜眼表达鄙视:“什么年代了还妄想搞办公室恋情,总裁和秘书,这是言情小说套路吧?”
    陆惟瞥了他一眼:“我俩男的,网上管这儿叫纯爱。”
    “……”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他很熟练的样子。朱玉凌脑补了一下偷偷看两男言情……哦不,纯爱小说的陆惟,幻灭感顿时如波涛滚滚。
    就在这时,沉默了一小会儿的郁启非像是思考完毕了:“也行啊,什么时候面试?”
    朱玉凌:“?”
    第53章 03 Song of Rain
    朱玉凌竟然真就这么旁观了一场面试。
    “我先跟你说工作岗位的要求。”不知道陆惟是怎么忍住不笑的,“你要做的,就是跟着我上班,跟着我下班,我的全部日程都要交给你安排,见客户你也得跟着。看得出来你还是个学生,如果有别的事冲突,可以自由调整工作时间,任务做完了就行。”
    郁启非带着一点笑意,但居然也认真地配合:“可是你刚才说,我的工作任务是全天候跟着你,要把任务完成,就没法自由调整时间了吧。”
    陆惟:“唔……的确是个问题,那么,如果你自己的事情与工作冲突了,在你的事情比较必要的情况下,可以优先你的事情,但是要在其他地方把等值的劳动力补回来。”
    郁启非笑问:“那什么算等值的劳动力?”
    陆惟假兮兮地沉吟片刻,才说:“比如从精神……或是别的什么方面给我慰藉。我精神好了,才能给公司创造更多的价值。”
    朱玉凌听到“别的什么方面”,差点被刚入口的蛋糕呛死。
    另外两人却依旧淡定,好像旁边不存在他这个人似的,朱玉凌总感觉自己刚才试图降低存在感是件很没必要的事……
    “是吗?”郁启非故作若有所思,“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那种慰藉,更容易消耗你的精力,导致你创造不出来价值呢?”
    陆惟摊了摊手:“那不正好嘛,我的目标不就是搞垮陆氏?”
    郁启非:“……有道理。那薪资呢。”
    陆惟一脸愁:“哎呀,这就有点麻烦,你还是学生,不能正式聘用,那就只能从我私账上走了,算是我私人雇你……不瞒你说,我最近很是拮据啊,要不你看看我这色相能值两个月的工资不?”
    郁启非还真伸出手捏住他下巴,打量了他一下,看起来不像秘书,倒像霸总。
    “凑合吧。”郁启非说。
    朱玉凌差点又被呛到,故事里都是秘书卖身求土豪包养,陆惟可好,卖身求土豪当秘书。
    “郁郁……变化挺大啊。”朱玉凌又看了看郁启非。
    他发觉郁启非跟记忆里的大不同了,在他看来,以前的郁启非就是个腼腆少年,搞不好是别人说个少儿不宜的笑话他都要腼腆一笑避避嫌的那种,当然,这也只是出于朱玉凌的想象,他没试过。
    总之,怎么也不可能是现在这么个敢当众调情的老油条吧。
    这这这,陆惟这老禽兽把好好一纯洁孩子带成什么样了。
    郁启非笑了笑,没有反驳。反正他们声音不大,也没什么过分亲密的动作,其他桌的人根本没注意这边。没有外人在,他就没什么可害羞的。
    至于朱玉凌,是最早见证过他主动追回陆惟并给予祝福的那批人,所以很难产生什么回避的想法。
    两人还真就这么把秘书的事定了下来,没一会儿陆惟就打了电话跟公司报备,还让安排一个办公桌,郁启非则开始搜“文秘工作指南”,朱玉凌才意识到这俩居然都是认真的。
    于是裴佟和瞿进霄到B市的第二天早上,就惊奇地发现三个人都不在家。
    裴佟在群里问:人都哪儿去了,今天什么安排?
    朱玉凌:打工。
    郁启非:打工。
    陆惟:打工。
    裴佟:???
    郁启非“打工”的第一天,觉得一切都很新奇。陆惟现在有了一间专门的办公室,虽然小,但百叶窗一拉,外面就看不到里面,是个完美的私人空间。
    而且小也只是相对的,至少屋里再摆一个秘书桌绰绰有余,还有摆一个用来休息的懒人沙发的空间。
    陆惟工作的时候,郁启非就在这间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转来转去,边转边想该给每个角落放上什么东西。
    几番来回陆惟实在集中不起来注意力,趁着郁启非擦着他的椅背走过去的时候,迅速转了一下转椅,抱住了郁启非的腰:“我觉得你像认地盘的猫。”
    郁启非转头看他:“所以呢?”
    “所以我现在想吸猫。”
    恰好有人敲了敲门,门没关,来人就这么直直闯了进来,然后愣住了。
    郁启非淡定地从陆惟怀里抽离,不动声色地说:“摆件要美观为主还是寓意为主?”
    陆惟也无缝切换到公事模式:“都行,一点小事,你决定就行。”
    仿佛两人刚才就只是在讨论装潢而已。
    进来的员工“呃”了一声:“小陆总,您弟弟也来了,他办公桌是摆哪儿呢?”
    陆惟其实还没有什么领导职务,但是他的身份是公开了的,所以大家都这么恭维地叫一声。
    陆惟默了一下:“他怎么阴魂不散?”
    员工:“啊?”
    陆惟:“摆得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员工挺茫然的,他以为这俩人是兄弟,没准会希望离得近点——准确来说,另外一位小陆先生那边就是这么希望的,但没想到哥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