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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开的机会。
    三天以后,陆惟就踏上了去帝都的路,顺便把郁启非和陆安回也带了回去。
    陆安回现在已经能在身边有哥哥的情况下顺利外出了,所以一行人订了头等舱。
    候机的时候,陆惟有种“拖家带口”的感觉。
    陆博容给陆惟安排了一套单独的房子,陆惟二话不说拒绝了,光明正大地带着弟弟“入赘”郁启非近CBD的大平层。
    陆博容倒也没多说什么,第二天就给他指了个师父,让他去分公司报道。
    分公司离郁启非家相当之远,陆惟有权怀疑陆博容是故意的。等他发现自己一个刚入公司的小底层,每天竟然要加班到八点的时候,就更加确定了。
    但是陆惟还是坚持每天大老远地来回,辛辛苦苦跑了几天,郁启非就开始心疼他,在分公司边上又租了个房。
    陆博容这下也没什么辙了。
    到帝都的两周以后,陆惟才真正与这位生物学上的父亲碰了一次面,约在分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
    比之两年前在陆家别墅的见面,陆惟少了许多敌意,看对面那人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普通的陌生人。
    陆博容笑着道:“比以前懂事了。”
    陆惟一哂,没接他的话。
    陆博容喜欢粉饰,越是接话,他刷的漆就越厚,越熏人。
    “你总是一副没什么跟我可聊的样子。”陆博容说,“那好吧,那就谈谈正事。我把陆沛兴认回来的时候,给了他分公司的股份,但是还没有给过你。这大半年你表现不错,而且就算看在我们血缘关系的份上,你手里也该有些股份。我想先听听你自己想要多少?”
    陆惟嗤笑:“我?我要你手里的全部股份,你给吗?”
    第40章 06 Kinderszenen Scenes of ch
    陆博容听了这通篡位宣言,竟然也没恼:“你有这个机会,以后可以争取。”
    陆惟除了那句带着戏谑的玩笑,看不出丝毫心动,平平淡淡地说:“你拿这个事来问我,肯定是心里早就有个数字,问我岂不是多此一举。”
    陆博容笑笑:“说得对,不过我还是想看看你自己有没有数。”
    陆惟也没跟他客气:“2%。”
    陆博容当即应允:“可以,不过,你得以我的继承人身份拿到这2%。”
    所谓的继承人身份,就是要正式把陆惟认回来,开父子关系证明,在整个圈子里公告,这些都在陆惟预料之内,但是面上没表现出来。
    他反倒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深思熟虑”一番后,提了点额外要求。
    陆博容老人精,一眼就看出来陆惟是早预备好的,但是也没戳穿,毕竟这种谈判的小心机在商场上管用,这些额外要求就算是对他会用这一招的奖励了。
    当然,按照陆博容的想法,上户口是最好的,但陆惟八成不会答应,他也不急于这一时。
    妥协这种事也讲究循序渐进,他相信只要陆惟每次为利益妥协一点点,最后就会习惯为他妥协。
    “我会先在圈子里公布我有个儿子,但是暂时不急着让你露面,今年年底我打算办个晚会,希望到时候你能带着点成绩出现。”陆博容临走前,看着他笑了笑,“你的演技,还得再修修。”
    陆惟一下就听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冲着他背影翻了个白眼。
    高考成绩在六月底出,陆惟掐着点打开电脑,输入了郁启非的准考证号——他已经倒背如流。
    郁启非超常发挥,总分六百一,够着了Y大金融系的分数线。
    陆惟查完以后高高兴兴地给郁启非报喜,Y大离B大比较近,也是B大周围唯一一个分数线恰好适合郁启非的学校。
    几乎同时,郁启非也发了过来。
    飞鸟:710!!!!!
    陆惟一愣,随即手掌遮住额头前,低低笑了起来。
    这么短的时间肯定只能查一个人的分数,他查了郁启非的,郁启非却查了他的。
    飞鸟:啊我们刚好差100分!
    飞鸟:TvT一张化学试卷的差距。
    旁边的同事接完咖啡回来,发现陆惟在傻笑,不由吓了一跳。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新来的陆惟跟公司CEO有点关系,虽然名义上也是一个普通员工,但是连实习期也没有,部门主管也都刻意关照他,总之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是受了优待的。
    这就导致大家都有点不待见这位后门户。
    同事就坐在陆惟旁边,根本没见陆惟笑过几次,最多也只是礼节性的笑,还以为这位新同事属于面冷的那一类,结果一下子看到他这副神情,第一反应就是:莫不是才来半个月就要升职了?
    同事忍不住好奇,故作随口寒暄:“你这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
    陆惟心情好,笑着随口回答了他:“我对象。”
    “哦?你有对象啊?”同事提起了点兴趣,照他的经验,这话题比较能聊起来,“女朋友?”
    陆惟先是顿了一下,以为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把“基佬”写在了脸上,才让不熟悉的同事都忍不住再确定一下。
    随即才反应过来,同事这是问他“结没结婚”的意思。
    陆惟笑着说:“不是。”
    同事:“天啊所以你是英年早婚?”
    陆惟:“是男朋友。”
    同事默了,满脸“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表情。等他反应过来,顿时心里大呼一声“不得了”!
    同部门突然来了个特权阶级,大家不扒一扒都对不起私底下的员工文化,所以早就把陆惟的身份挨个猜了个遍。
    可后来发现,说是总裁的亲戚吧,陆惟跟总裁之间的气氛又不太像,说是总裁朋友儿子吧,又觉得不至于照顾得那么明显,朋友之间帮帮忙,能免试进公司偶尔慰问两句就得了,这副要把人培养接班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但现在,同事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不得了的猜测!!
    他早就觉得他们那个总裁是男女通吃了!
    陆惟还不知道同事脑补了个什么玩意儿,他把查分页面一关,也没亲自查查自己的成绩,抓起钥匙就要走。
    同事:“哎等等,你去哪儿?”
    陆惟:“翘班。”
    当然不可能真的翘班,陆惟出门一转就找部门经理请假去了。
    郁启非今天为了查分,没去琴房,而是在家。陆惟没有提前告诉他,本意是想给他个惊喜,回家才发现人不在。
    他发了个消息,暂无回音,差点要把“自己回家了”的事发出去,忽然瞥见厨房里的案板上摆了齐齐一排菜,看起来这是不会出去得太久的意思。
    陆惟想了想,把自己的鞋藏好,又将屋里和客厅的窗帘拉上,回屋洗澡。
    郁启非果然回来得很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