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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不满于自己要为别人让路,于是直截了当地说:“这有什么好换的,就算有过节,也是人家躲,你躲什么。”
汪戚心想这人真是找死,但嘴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引导:“什么躲不躲的,突然对这家店不感兴趣了而已。”
“店里进了苍蝇,把苍蝇赶出去不就行了。”那人毫不客气地说,接着就要叫服务员的样子。
瞿进霄顿时怒了,握着拳头上前了一步,被陆惟拦了一下。
陌生面孔夸张地“呦呵”了一声:“你还想打架啊,来,看这,你打得起赔得起吗?”
汪戚心觉不妙,立刻挪远了点,表达“我们其实不熟”。
瞿进霄喊:“别拦我,老子要揍这个装逼玩意儿。”
他挣扎得还挺厉害,陆惟“哦”了一声,撒开手。
瞿进霄惯性地往前走了几步,懵逼地回头。
朱玉凌笑道:“不是要揍人吗?”
瞿进霄长得高大,还是个体育生,看着挺唬人,但除了闹着玩和还击,还真没主动揍过人心里根本过不去那坎,半晌后讪讪地退回来:“这……突然想起来咱们还穿着校服,万一记过就完了。”
一帮人很不给面子地哄笑。
服务员被这动静惊动,警惕地看着两帮人,汪戚当然不敢真让郁启非被赶出去,适时拦了把同伴:“别闹了。那个yu……陆少,你别介意。”
脱口前及时想起了郁良的警告,汪戚改完口心脏都紧张地跳了起来。
陌生面孔终于意识到汪戚的客气不同寻常,不是汪戚怂,而是这人很可能惹不起,于是也不提什么“赶出去了”,可他面子上也过不去,硬生生非要留在这家店吃饭。
郁启非在陆惟身边低声说:“陆少?”带着点戏谑。
陆惟心想,这人报复得真快。
第36章 02 Kinderszenen Scenes of ch
“草,一种植物。我就说汪戚那孙子这段时间怎么这么老实,惟惟你在他面前已经掉马了?”朱玉凌惊叹中带了一丝幽怨,“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底细呢,怎么能让那个逼抢先!”
陆惟知道,汪戚那孙子态度其实是对着郁启非的,大概为了身边的同伴继续闹下去,才临时拉出陆惟代替。也是这帮男生单纯,根本没注意汪戚说那话时眼睛看着的都还是郁启非。
男生们虽然惊叹,但也没忘了今天这个局是给郁启非开的。
菜才刚上齐,朱玉凌就率先奉上了一手礼物:“启非,成年快乐啊。”
郁启非哭笑不得:“我十九了。”
朱玉凌一愣:“啊?你不是比我小吗?”
“我可没说过。”郁启非起了点开玩笑的心思,“叫哥哥。”
仔细一想,郁启非的确从来没说过自己的年龄,他长得嫩,说他十六也有人信,下意识就觉得他比较小了。
这还是陆惟一直把“成人礼物”挂在嘴边,才误以为是十八,否则他们都要猜郁启非十六七岁之类的。
结果问了一圈,在场除了陆惟,居然都比郁启非年纪小,于是众人为他们“以貌取人”付出了罚可乐兑醋一杯的代价。
准备礼物的人不多,有些人接到邀请的时候晚了,一周都在学校里没什么时间,就只有朱玉凌和瞿进霄占了先机网购了礼物。
郁启非出于礼貌都没当面拆,只拆了陆惟的,居然也是一套西装,并且只有一份,没有他的成人礼。
郁启非有些轻微的不爽,但周围都热热闹闹的,他很快将这点不爽抛到了脑后,等到回家的时候才想起来跟陆惟算账。
回去时陆安回已经睡了,两人轻手轻脚地洗漱,陆惟出浴室时,被郁启非堵了个正着。
这人还湿着头发,一身单薄的睡衣,把陆惟逼得连连后退,直到腰身撞到了洗手池。
郁启非微微仰着头,带着点委屈似地质问他:“我的成人礼呢?”
陆惟反问:“你的西装呢?”
郁启非撇了撇嘴:“丢了。”
陆惟笑:“穿上,我们去对面。”
对面那栋房子他们也租下来了,客厅的家具全被腾出来,摆了些陆安回的复健器材,主卧被布置成郁启非的卧室,一副有人住在里面的样子,实际上是便于郁妈妈查房用的。
郁启非察觉到了什么,听话地穿上了,他从高中起的一些正式比赛就开始穿西服,所以并不觉得别扭。
倒是陆惟的西装他是第一次见——陆惟也穿上了郁启非送的那套。
男生平日就散发着成熟的气息,西装在他身上毫无违和感,并不显得大人的衣服套在了孩子身上。
郁启非听到自己无意识地吞咽了一声,并从这个动作中回神。
陆惟没有取笑,而是拉着他的手去了对面,一进房间,两人就缠到了一起。
衣服被揉皱了,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郁启非被解开了一颗扣子,他们亲吻得热烈,有些上头,郁启非心里忽然就涌出一股不管不顾的想法,心道:反正我早就成年了。
这个想法一出,他短暂地惊了一下,因为不久之前,他还是那个对待突如其来的亲近本能躲避的人,但这么几个月,他似乎已经完完全全习惯了陆惟这个人。
这份惊讶也只是转瞬即逝,淹没在翻涌而来的爱慕中。
他伸出手,也想去解陆惟的扣子,然而陆惟压他压得太紧,叫他的手没有施展的空间。
陆惟似乎很喜欢这样压着他,平时睡在一张床上时,他也总是被半压着,有时他醒得早一些,就能清晰地感到陆惟某处的轮廓。他会情不自禁地幻想蹭一蹭会是什么感觉,想到自己也有了反应,但是从来没敢付诸实际过。
现在陆惟主动蹭过来,那一瞬的刺激感叫他浑身发麻。
郁启非终于明白为什么礼物是西装了,不是陆惟照搬他的想法,而是早有预谋。
当那只手越过松散的腰带,突破防线时,陆惟轻声在他耳边问:“这个成人礼如何?”
郁启非说不出羞耻的话,只是抱住他的脖子,表示自己可以。
……
陆惟并没有做到最后,第二天郁启非顶着显然没有休息好的眼带洗漱时,故意无视了在家走来走去的另外一人。
陆惟把弄脏的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唐姨平时不打扫这个房子,等晚上回来的时候洗一下,神不知鬼不觉。
他返回卧室提醒郁启非快迟到了时,郁启非一言不发地从他身边擦过,显然还在生气。
陆惟趁他穿鞋的时候把腿搭了上去,一下子把人勾进了怀里,紧接着又开始上手。
郁启非被骚扰得一只鞋穿了半天都没穿上。
“小非同志,你不能因为光用手满足不了你,就不理我了。”陆惟威逼利诱,“你想想看,起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