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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虞靖西有点犹豫现在要去哪里。喜年小区、中轩小区、父母家,这三个地方在三个不同的方向,他现在离喜年最近,但明天他要去的发小的饭局离中轩更近。
虞靖西拿着手机一时做不了决定,正好徐助给他发了代言人报告,他打算先处理一下公务。
徐助说视频文件有些大,传到钉盘备份了。虞靖西打开钉钉,看了几个当红唱跳明星和组合的视频资料,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受欢迎——他对唱跳明星的概念还停留在迈克尔·杰克逊阶段。
退出视频之后,他发现钉钉的折叠信息里有钱墨的名字,点开一看,是一串日报。日报停留在6号,今天的还没有更新。
虞靖西翻看了一下,发现钱墨的假期生活着实是有点无聊,6天去了3次健身房,还有1天去上了烘焙课,其余时间一直呆在家里看书、打游戏、看电影。
虞靖西想:钱墨这个假期过得好清闲啊,他都没有事要忙的吗?
于是他决定去给钱墨一点点工作做做。
钱墨收到了来自虞靖西的消息。
喜喜集团虞靖西:我十点左右到。
钱墨洗了澡,换了浴袍,坐在沙发上等虞靖西过来。
秋风从窗户灌进来,吹得他有点冷。
钱墨想起自己在这个房间里和虞靖西的第一次相遇:他在沙发上睡着了,虞靖西蹲在他面前摸他的脸,把他弄醒了。然后是尴尬的乌龙,虞靖西语气很差地说:“那现在能做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现在的钱墨靠在沙发上看着上海的夜景想,我不就是做这个的吗,我一直都知道的。
26买菜
钱墨早上九、十点钟在自己房间里醒来的时候,发现雨停了,太阳没有出来,不过地面上总算是没有积水了。
虞靖西已经起了,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声音放得很低。
钱墨问:“早饭吃过了吗?汤圆要不要?”
虞靖西点点头,说:“随便煮点吧,一会该吃午饭了。”
钱墨下厨煮了锅没有馅的水磨小汤圆,往上面撒了一些干桂花,很香。他把汤圆分成两碗,把白糖罐子推给虞靖西:“糖在这里,你自己加。”
虞靖西加了一勺糖,舀上几颗尝了尝,糯米丸子很糯,不用怎么嚼就喝了下去。
虞靖西:“我们家只有元宵节才吃汤圆。”
“我们家以前逢年过节都会吃。”
“这是今年中秋剩的?”
“嗯。”
虞靖西搅了搅碗里的东西,问:“你中秋怎么过的?”
“没什么特别的,下雨也没有月亮,月饼提前一天吃掉了。那天就看了本书,做了点读书笔记。”
虞靖西想到钱墨父母已经离婚的事情,思考了半晌,说:“提升自我,也挺好的。”
钱墨笑了笑,但没有太多高兴的情绪。
阳台开着门,钱墨吃到一半,起身把窗户关上了。
虞靖西看了他一眼:“你穿少了。”顿了顿,又说:“给你打点钱,去买点秋装。”
“谢谢虞总。”钱墨问:“现在去买菜,正好能赶上午饭,虞总要吃什么?最近大闸蟹上市了,还不错。”
虞靖西当然知道最近的大闸蟹很肥美,他这两天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但凡是个饭局都会有这道菜,清蒸、辣炒、凉拌……
虞靖西:“不想吃,想点其他的吧。”
钱墨又报了几个菜名,虞靖西都不怎么满意。
钱墨没辙了:“要不你和我一块去超市吧。很近的,小区对面就是,走路就10分钟。”
虞靖西觉得逛超市这个事情很浪费时间,明明有时候只是想买瓶水,却不得不穿过十几、二十个货架去找饮料,拿到之后,还要再穿过好几排货架去排队结账,效率实在是太低了。虞靖西长这么大,只陪过两个人逛超市,一个是他妈、一个是他妹,这两个人的共同点就是很能说,他不去这两个人就会一直吵个不停。但是钱墨拿着汤勺和他说话的样子看着有点可怜,于是虞靖西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就10分钟。
虞靖西:“不许到处逛,买完就回来。”
钱墨给自己套了件运动外套,戴了顶鸭舌帽,拿上帆布袋出了门。那帆布袋上有大片印花,最上头还写着超市的名字,一看就是之前买东西送的。
钱墨发现一路上虞靖西都时不时地盯着他的帆布袋看,他有点不自在:“有什么问题吗?”
“给你点钱,去买个包。”
钱墨:“这个包也没有很便宜……”
虞靖西挑挑眉。
“超市做活动,消费满500才送的。”钱墨认真解释道:“布料结实,提手设计合理,久提不勒手,还是设计师合作限量款。”
“嗯,看出来了,东湖小学六年级的陈梓涵设计师。”
“人家拿了上海中小学生环保比赛二等奖的。”钱墨嘟囔着。
钱墨直接把虞靖西带到了蔬果生鲜区。
“你看看吧。”
钱墨觉得虞靖西不像是来买菜的,像是来收购超市的。他怀疑下一秒虞靖西会对着边上的工作人员说:“不要大闸蟹,其他全都包起来。”
但实际上,虞靖西只是十分正常地和工作人员要了一条鱼:“要这条小一点的,帮忙杀一下,谢谢。”
工作人员麻利地从水箱里捞了鱼,开膛破肚,上称装袋。钱墨不敢叫虞靖西动手,赶忙接过放到自己的帆布袋里了。
虞靖西又让钱墨挑了些秋葵和玉米,再去要了一斤排骨。
不过十几分钟,两个人就准备去结账了。
钱墨在前头装扫过码的东西,虞靖西在后头付的钱。忽然后面有人叫了钱墨。
“钱部!真的是你!咦?虞总,你怎么也在。”
是公司的前台灵灵。
钱墨一时间有点尴尬,他忽然意识到周末和同事逛超市这件事情多多少少有点奇怪,特别是这个同事还是公司里的大boss。
虞靖西冲她点点头:“我们买完了,先走了。”
钱墨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再见。”
没顾得上看灵灵的表情,钱墨快步跟上了虞靖西。他有点忐忑,问:“她都看到了,影响是不是不好?怎么办?我要不要解释一下?就说我们是正好碰见,我手机没电了,所以你帮我付钱。”
“没什么好解释的,她要是乱说话,我就把她开掉。”
钱墨的Plan B就这样硬生生地被堵在了喉咙里。
也是,或许有人敢讲钱墨的坏话,但没有人敢讲虞靖西的坏话。如果讲了,那就让TA消失,多简单的事啊。手握权力的人,更容易有肆意生活的底气。
钱墨中午煎了鱼,炖了玉米排骨,再做了一个白灼秋葵。虞靖西一点忙没帮,窝在书房里不知道做什么,钱墨叫吃饭了才出来。
饭后,钱墨收拾完东西,问:“要看综艺吗?还是电影?”
虞靖西都不想看,但是钱墨看着好像很想要人陪,他又正好有点空。于是他说:“电影吧。”
钱墨又问了虞靖西喜欢哪种类型的电影。
“轻松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