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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误会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今晚上哪里去找一个干净又方便的人?”
    钱都收了就不能临时撂挑子,钱墨对付过多少不按常理出牌的甲方,不就这么一点小事,他甚至还很有眼光地买了润滑油,有什么不能搞定的。
    想到这,钱墨顾不得太多,他抓住虞靖西的袖子说:“你等我,十分钟,不不不,五分钟,我马上就好。拜托。”
    钱墨这两天一直睡次卧,他有点庆幸次卧也自带卫生间,没有太多时间犹豫,他拿了润滑油冲进卫生间给自己做起了准备工作。他确实是不怎么怕疼,唯一需要克服的是自己的心理障碍。
    ——都出来卖了,就不要装纯了。
    他这么对自己说。
    钱墨已经做得尽量快了,但出来的时候虞靖西还是走了。
    钱墨松松垮垮地披着浴袍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确认了这个事实。
    润滑挤多了,沿着大腿滑下来,钱墨觉得自己像一只在厨房放了很久的玻璃罐,上面沾满了经年累积的污垢,肮脏又油腻。
    钱墨站在客厅中央想:还以为放下尊严就能当好金丝雀呢,结果人家根本不惜得操。
    06上岗
    虞靖西走后,钱墨还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他有点愧疚,这个虞总看起来脾气不太好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骂徐助。徐助对他挺好的,钱墨不想他因为自己挨骂。
    然后钱墨想到自己:我这算不算是再次失业了呢?
    唉,早知道当初不要耍帅和房东说东西都不要了,重新买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房子现在重新租出去了没有,再商量商量,如果能谈到5500的话也不是不能租;今年市场也不太景气的样子,工作怕是不好找;烤箱怎么办呢,还没有学会做裱花呢;明年要养的狗也已经想好名字了,就叫“康康”,寓意自己和狗都能健康,这下也不能养了……
    胃好像隐隐疼了起来,钱墨的手是凉的,家里也没有热水袋,只好在烧水的间隙把自己蜷起来。
    钱墨想到陈医生说要开心,不然神经紧张搞不好还会吐血。他嗤笑一下:“谁能天天开心呀。”
    凌晨2点钟的时候,虞靖西再次从公司回来,带着一肚子气。他那个不着调的妹妹虞安南跑去里约玩,在一个设计展上和主办方相谈甚欢,打了电话过来,让他去办公室找一张她的设计手稿。
    虞靖西:“你知道现在国内是凌晨12点吗?”
    “不知道呀,我这才下午1点呢。拜托,公司那么近,你就帮我去拿一下嘛,爱你哦!”
    “不去,我要睡觉了。”
    “我保证,你现在去了,喜月冬季限定的包装设计我8月就给你做好。”
    虞靖西犹豫了一秒钟,虞安南马上就抓住了机会:“如果不能按时交稿的话,我诅咒自己今年一整年都没有恋爱可以谈。”
    “你最好说到做到。”
    “爱你!爱你!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虞靖西就像一个工具人,一晚上被虞安南随意指使来去。
    不着调,虞靖西在心里默默地骂,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想起一出是一出。
    虞靖西发现钱墨又在沙发上睡着了,只是这次穿着的是浴袍。
    沙发有什么好睡的,不嫌小吗?一个两个的,不着调!
    他叫醒了钱墨:“去床上。”
    外套和包随手被放下,虞靖西没再管他,径直往主卧走去。
    钱墨只愣了一秒钟,就采取了行动,他跟着虞靖西进了主卧,然后脱掉了浴袍,露出了下面赤裸的身体。
    虞靖西刚想说不是这个“去床上”的意思,钱墨就跪下来解开了他的皮带,掏出了他的性器含到了嘴巴里。
    钱墨没和男人上过床,不过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高兴。他的口交技术很差,但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卖力地吞得更深。他想虞靖西应该也是应该也是喜欢的。因为他能明显感到嘴巴里的东西大起来、硬起来了,刚才还能整根吞入的东西,现在含不住了。他用上了手,揉着对方的囊袋,尽力收好牙齿,用舌头裹着,像舔棒棒糖似的前前后后地吸。龟头戳在他的脸颊一侧,在上面顶出了一块突起,口水含不住,一丝一丝地外面滴。
    钱墨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他闭上眼睛,不想去看虞靖西有可能会露出鄙夷神情的脸。
    不知道做了多久。膝盖跪得有点疼了,嘴巴也酸了,虞靖西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虞靖西的那里太大了,顶到了嗓子眼,钱墨受不了,喉管条件反射地缩紧了,他想呕吐。但虞靖西没有给他机会,抓着他后脑的头发,一下一下地往他喉咙深处捅。他的身体被顶得要往后倒,慌张地抓住了虞靖西的腰,看着倒像是他自己要往那根东西上面撞。
    生理性的泪水一直往外流,钱墨觉得很难堪:他没有要哭的意思,但是泪腺并不能完全受他控制。
    虞靖西冲刺了几下之后在钱墨嘴里射了出来,精液又黏又稠,还有一股子腥味。
    钱墨想吐出来,但他忍住了,因为地毯看着挺贵的,也不太好打理的样子,只好一直努力地含着。
    虞靖西拉上了拉链之后,直接往浴室去了。
    钱墨站了一下没起来,腿麻掉了。他等那个劲头过去了才爬起来,走到床头拿了抽纸,把嘴巴里的精液吐出来包了扔掉。
    钱墨坐在床边,犹豫他是可以走了,还是要接着做。他拿不准注意,又不知道想到什么,赶紧站了起来。
    还好还好,润滑油没把床给弄脏。
    虞靖西洗完澡出来之后,见到的就是拘谨地站在一边的钱墨。
    虞靖西挑挑眉:“还做吗?”
    钱墨赶紧点头:“可以的。”
    虞靖西上床的时候不怎么说话,偶尔讲几个字就是让钱墨换姿势。
    虞靖西:“转过去。”
    钱墨趴在床上被后入,他觉得现在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正面的姿势好多了,不用担心睁开眼睛的时候会看到虞靖西皱眉头,说“你怎么这点事都做不好”。
    虞靖西单手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背上,另一只手则把他的头用力地按在了枕头上。钱墨的屁股被粗硬的性器控制着,全身上下能动的只剩脚趾。
    虞靖西可能也喜欢这个姿势,他操得更快更深了,胯骨撞到屁股上发出接连不断的响。
    钱墨不太怕疼,一开始确实有点不适应这种被进入的感觉,但操开了也就还好。
    比疼痛更难忍受的是快感。
    隔着安全套,钱墨能感受到对方的龟头在肠壁上刮擦的每一次力道和角度,偶尔顶到敏感点的时候,他还能够从中得到一种过电般的快意。操得狠了,他有点受不住,不敢叫虞靖西停下或者慢一点,脚趾头收紧又张开。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听着像哭,他就不想叫了,咬着嘴巴,溢出一声声闷哼。
    虞靖西又按着他操了一会,自顾自地射了,脱了套子扔进垃圾桶里,拍拍还在喘气的钱墨说:“我要休息了,你去隔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