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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了。”
    司宣阳撇开他的手,曲腿坐在床边,将人一把捞进怀里靠着他的肩,杯沿抵过去慢慢喂水。
    “我唔......”
    郁森还想辩解,但水送到了嘴边,便什么也抵挡不住喝水的欲望了。
    他靠着司宣阳喝完了整杯水,昨天少吃了一顿饭,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喝杯水都要喘息半分钟才平复,翻着白眼睨他:“大尾巴狼!”
    明明不让人送酒过来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他就不相信这家伙没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瞎叫什么?刚刚还叫的老公呢。”司宣阳放下杯子,轻松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老公老公老公——!不要了!不能再来了!我不行了!”
    郁森脑袋一阵天旋地转,泫然欲泣地揪着大尾巴狼腰上的衣角,瓷白的脖子上遍布着星星点点的吻痕,唇瓣上还有昨晚被吮吸出的暗红淤血,奶白色的宽松睡衣凌乱地套着,腰腹上的衣角还卷了一截上来,露出紧致细白的腰肢,上面隐隐可见淡红的指印。
    一副被凌虐至极的凄美模样。
    但司宣阳偏偏爱死了他这副模样。
    “我会死的......我会被你弄死的,”郁森心里简直要抓狂,含泪求饶:“老公,我错了,你再弄下去,万一我以后都硬不起来了怎么办?”
    司宣阳失笑:“怎么可能?昨晚明明硬/了那么多次。”
    “那是你撩拨的!哪有你那样的!我当时都说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还......”郁森瞪着水润的眼睛,对着这近在咫尺的人,话有些说不出口。
    但司宣阳显然想让他用语言回忆起来:“我还怎么样?”
    郁森飞了他一个眼刀:“你还用嘴含着使劲地吸!”
    那种情况,哪个正常的男人不会硬起来!
    但他的生理状况允许,体力状况却根本不允许好吗!
    特别是连续两晚激烈的翻云覆雨运动之后,他现在简直就在崩盘的边缘,就想好好地躺两天挺尸。
    司宣阳看他撇过头去恹恹的样子,嘴角勾起笑了笑,低头蜻蜓点水地在郁森唇角贴了一下:“我知道你累着了,这两天不会再弄了,就逗逗你,怎么怕成这样?”
    “你说怎么怕成这样?”郁森哼哼唧唧地抱怨嘀咕,“某人应该反思一下了。”
    “是,我的错。”被归为‘某人’的某人从善如流地应声,托着他的腋下将人抱起来坐在床上。
    “饿得不行了吧?一起去吃个早午饭?”
    得了安全几天的承诺,郁森顿时放下心来,坐在床上仰头看他,垂在床沿下的脚暧昧地勾着司宣阳的小腿,脚踝骨在那条笔直的腿侧不轻不重地摩擦。
    但脸上却是一派无辜懵懂的表情,绽开标准的绿茶式笑容,软声说:“走不动路,要你背我。”
    司宣阳站着一动不动地死盯着他,眸色深沉,顿了好几秒,才咬着后槽牙低骂:“宝宝,要是有一天你被我弄死在床上,那一定是你自己自找的!”
    天知道他得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把这人扒光吃干净!
    连他都佩服自己!
    “真的吗?”郁森脚下动作不停,继续作死地眨他淬着星子的眼睛:“下次吧,下次好不好,老公,下次再让你弄死。”
    “......操!”
    司宣阳移开目光,喉结艰难地上下蠕动,低声骂了几句脏话之后,飞快地转身蹲下,粗声道:“闭嘴!不许说话!自己趴上来!”
    “谢谢老公!”郁森欢呼雀跃地趴上去,双臂交缠勾着脖子,侧脸柔软地搭在司宣阳颈侧,故意细声细气地在他耳边吹气:“我趴好了老公,我们走吧~”
    心里窃笑——不是非要我叫你老公吗?那我就叫个够!看你是开心还是忍得痛苦到抓心挠肺!
    那声音甜得像蜜,让司宣阳蓦地想起小时候吃的一种夹心棉花糖,看着是纯白的,捏着是绵软的,咬下去是甜蜜的,剥开揉碎之后又发现里面的果汁夹心馥郁浓香得让人上瘾。
    他的双腿都软了一下,差点扑着倒头栽下去。
    “我不是让你别说话吗!就你有嘴是不是!?”
    司宣阳咬牙切齿,托着顶级绿茶的腿弯用力往上一颠,稳稳地站起身。
    “啊——!”郁森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收紧手臂,婉转克制地发出一小声尖叫,然后又慢腾腾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啊老公,是刚刚被吓到了,老公不要生气。”
    末了还用脸在老公的脖颈上温软地蹭了蹭。
    蹭完后偏头看可怜老公的脸——得!咬肌都绷紧了!
    “我错了,老公咱们能不能走了啊,我们俩一起的时候,离床太近了我都会害怕的,觉得肯定马上就会大事不好,你还是抬抬腿,我们快去吃饭吧,我饿了......”
    司宣阳简直要炸了。
    他觉得这个人就是来折磨他的。
    他微微埋头看了眼,松了口气——好在裤子穿得宽松......
    这场你来我往的比赛,郁森难得地赢了一回合,小腿晃得欢天喜地,又遇到餐厅食材是刚送上山来的,新鲜得不能更新鲜了,心情颇好,连早午餐都痛快地吃了三人份。
    当然,和司楠舒玉卿碰面的时候免不了被揶揄一阵。
    木屋里火烧得旺,穿着单毛衣,露着脖子,上面细密的吻痕一览无余,闪瞎了司家家属们的眼睛,而在听到甜甜蜜蜜叫‘老公’的时候,已经激不起他们内心任何一点波澜了。
    见怪不怪,早习惯为好。
    休息一天之后体力恢复了个七八成,郁森便跟着舒玉卿,坐雪橇、办篝火晚会、烤肉、酿酒、凿开了山涧小河上的冰层网鱼、滑雪......能在这里体验的,都一起体验了个遍,玩得不亦乐乎。
    几天下来,舒玉卿对他简直比对两个儿子还亲,无聊的时候更是翻了医书来看,特别乐于给郁森教授养生之道。
    在某次悠闲的早饭后,舒玉卿从郁森那儿要了他父母的电话号码,并表示会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和机会,跟未来的亲家聚一聚。
    郁森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了。
    他爸虽然古板了一点,却很爱他,老妈也是个开明的,虽然还没有给他们说过和司宣阳的事情,但他并不觉得自家父母会是一个阻碍,或许只要找好了时机,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被病痛与挂钟世界折磨那么久之后,他终于可以喘口气,放下那颗提着的心,好好放松一段日子了。
    但放松过了头,直到临近离开的前一天,郁森才惊觉时间过得好快,他的年下小老公似乎被他冷落了好久。
    于是在这一天傍晚,他支开了司宣阳,毅然决然地踏进了旅店的小商店里。
    平时来这里逛的只有寥寥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