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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了,没事的。”
    “怎么没事?我看他刚刚都咳得干呕了!不是说之前还有胃病吗?是不是没养好?平时吃的药是不是对身体有副作用啊?”
    舒玉卿完全放心不下来,她现在看着郁森难受就跟看到了司宣阳难受似的,一颗心忽上忽下,火急火燎的。
    “真没事儿,我带医生上去检查一下,您先回去吧,过几天再来玩儿。”
    说罢,给司楠使了个眼色,便抱着人上楼了。
    郁森埋在司宣阳怀里,听着舒玉卿大约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是被司楠给劝回了,心里松了口气,搂着司宣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司先生真是深得我心。”
    司宣阳垂眸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身侧的医生眼观鼻鼻观心,早已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了。
    等到房间里检查了没有大碍,司宣阳心里的石头才完全落地,但那股火气又重新冒了出来,面无表情地送医生出去,关好房门之后,再走回床边站定,垂着眼睛看不出情绪。
    郁森坐在床上,仰头无辜地朝着他笑,笑了一会儿,见面前的人表情都不带变的,依旧面沉如水。
    于是心里暗道不妙,翻身就要往被窝里钻。
    谁知司宣阳却突然上手,握住他的脚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扯,然后整个人欺身压上来,强硬地摁住他的手脚,压抑的气息里带着一股侵略性,将他的所有退路都封死,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便凶狠地落了下来。
    ......
    这是郁森几乎没经历过的体验,他们的四肢、胸膛、腰腹都紧紧缠在一起,跟以往尚有余地的亲吻不同,这次他的大脑、口腔、呼吸,甚至每一寸肌肤,都由于另一位的强势侵占,而在顷刻间就染上了司宣阳的气息。
    这种浑身上下任何地方都被另一个人充斥和占据的感觉,让郁森忽而有种身体都不属于自己的错觉,酥麻的电流直冲天灵盖,在大脑炸裂成光影后,便整个人软成了一汪水。
    仅仅是一个吻,便被吻得目眩神迷,簌簌发颤。
    直到司宣阳终于在他喘不过气的时候放轻了动作,郁森被吻碎的意识才稍微回笼。
    回神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吻技这种事情,大概真的看天赋。
    而这一点,跟年龄无关。
    双手依旧被人扣得死死的,无法推开,郁森偏过头,才将自己从那缠绵不断的轻吻里解救出来,斜着眼睛睨上方的人,眼里还染着水汽氤氲的意乱情迷,像只勾魂的艳鬼。
    吻技比不过,但他可以在其他方面制敌。
    郁森语气幽幽,语调变得甜腻轻佻。
    ——“司先生,我都快被你玩儿坏了。”
    司宣阳头皮一紧,眼神暗得近乎滴墨,攥着人手腕的力度又加重一分,嗓音低哑地警告:“请这位一碰就晕的郁先生不要瞎几把撩,他的男朋友忍耐力有限!”
    顿了两秒,又补充了一句:“身体好之后可以随便撩。”
    因为很喜欢。
    郁森感受着他绷紧的身体,实在忍不住地嗤笑起来:“撩你就撩你了,还要分时间啊,司先生你真可爱。”
    他笑得直抽气,偏着头发颤,细碎的黑发落在侧脸和下颔,衬得皮肤跟雪一样细白,圆领的宽松羊绒家居服在刚才的拉扯中被往下扯开了一点,露出细致莹白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上面还有几道殷红的吻痕,像是堆雪中滴落的甘甜血珠。
    显出三分干净的纯,三分暧昧的情,三分旖旎的欲,以及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摄人危险。
    司宣阳的脑袋瞬间被一股滚烫的血所涌入、填满,双唇的水汽都被霎时蒸发,干渴得想撕咬着喝点什么。
    而郁森笑着笑着,突然间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头顶上的呼吸声都粗重了许多,双手手腕上的力度越来越重,后知后觉地开始发痛。
    他心里一咯噔——别又玩儿脱了吧?
    他突然就有些后悔了,明明从相识后的种种事件都表明,把司宣阳惹得太过不是一件好事情,为什么他每次都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果不其然,司宣阳垂着头,又贴近了他,沙哑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颤意,但说出来的话却足以让郁森浑身发颤。
    ——“这位......郁先生,你就舒服躺好,我坐上去自己动,不让你累着,好不好?”
    郁森浑身的汗毛在瞬间被惊吓得竖了起来:“不行!”
    ‘郁先生’三个字的气流恰巧喷在郁森的耳蜗里,叫得黏腻又暧昧,以至于郁森脚趾都蜷紧,羞耻地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从没想过在以前听惯了的这三个字,能有此番直击灵魂的冲击力。
    而且说什么不累都是骗人的!上次也这样说,可上次也十分累!
    虽然也很舒服。
    但郁森此刻并不想承认。
    “我会死的,阳阳你冷静一点,”他试图以理服人,‘司先生’三个字不敢叫了,除‘端正微笑’以外的动作表情也不敢有了,躺得笔直硬挺,如一条咸鱼,“医生们晚上会休息不好的。”
    或许是那个‘死’字让司宣阳呼吸一窒,心脏被刺了一下,慢慢地恢复了理智。
    尽管知道郁森在夸大其词,但就算是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是不敢尝试的。
    他放松了箍着手腕的力道,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缓声说:“骗你的,就是想试一下你清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
    “......我自己当然是最清楚的。”
    “那你刚刚就不该咬那口芥末。”司宣阳终于想起了他这次失控的初衷,重新蹙起眉头。
    “尝一口又不会怎么样,”郁森趁着手腕上的禁锢减弱,倏地抽回手,双臂搂上司宣阳的脖子,借着这个支撑将身体抬起来一点,仰头亲在司宣阳紧拧的眉心上。
    “下次不会啦!”
    作者有话说:
    司宣阳:上头!希望郁先生有点自知之明,不要瞎几把撩。
    郁森:???我就只说了两句话!
    第85章 万圣节(一)
    除了定期的身体检查,在异世界外的日子过得都很悠闲。
    挂钟身上的裂纹越来越多,几乎是每一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到了后来,玻璃都已经裂成一片灰白的干纹,只能通过里面指针的黑影位置,能大致看得出还是在十点钟方向。
    而随着这个裂口愈发严重,他们感觉得到,距离可能是‘最后一次’进入挂钟世界的时间便越来越近了。
    这次郁森虽然也察觉得到司宣阳急切地想将他身体养好,但这种事情在现实的医疗技术下,还是只能慢慢来。
    司宣阳深知这一点,更不敢再给郁森疯狂灌药,所以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