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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一样!
    还是说其实并不是力量悬殊太大,而是他在打肿脸充胖子,装的?
    那装得还真像啊!
    “我怎么引火自焚?哥哥我现在还是病人呐,你想对我干什么?”
    既然抱都抱了,还装得那么轻松,郁森也就安安心心搂着人了,好整以暇地瞧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就不信了,好歹是个成年男人的重量,真有那么轻松?况且就自己这一天一小晕、三天一大晕的身体素质,这人还敢怎么折腾他?
    “我想对你干什么?”司宣阳反问,眼底掠过一丝危险的暗光,勾了勾嘴角:“当然是彻底断了你对那些个前男友的想法,让生米煮成熟饭——睡你!”
    郁森:“!!!”
    一级警报刹那间拉响!!!
    他搂紧司宣阳的脖子,连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不行!忽上忽下的运动......强度太大!我会被累死的!”
    司宣阳顿了顿,垂眸笑得意味深长:“放心,不会累着你的。”
    作者有话说:
    司宣阳有话说:声明两点,力气这种东西,是装不出来的;忽上忽下的运动这种事情,也不是非得1来动的
    第62章 火锅才是坠吊的
    “放心,不会累着你的。”
    司宣阳这话信誓旦旦一出口,郁森忽然就愣住了。
    啥意思?他为什么不太懂?
    “不会累着我,那意思是你替我累喽?”
    “是啊,看我是不是很体贴?”
    “嗯......体贴这事儿,有待商榷,”郁森挑眉,故意硬着身体使劲儿往下坠,“我看你现在应该就挺累的。”
    他有意打破那层想象出的伪装,没想到司宣阳居然就真的顺着他往下说:“是挺累的了......那不如就换个地方吧!”
    “什么?诶等等!”
    司宣阳抱着人就往房间走,一句话也没给楼下的司楠留,郁森霎时间慌神了,这人现在的模样不像是闹着玩儿,倒更像是来真的啊?
    饶是郁森脸皮厚上了天,这会儿也觉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等等等等......你不觉得这发展得太快了吗!?”他僵直了身体,死死地搂紧司宣阳的脖子,双手在他颈后交缠着,心里暗暗发誓坚决不放手。
    “快吗?”司宣阳把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垂眸看了眼他慌乱的眼神,一改之前的戾气,满脸淡然,“我记得你之前还勾引暗示我来着啊,你这人怎么还选择性健忘呢?要是真忘了的话我可以帮你回忆起来——沙发、七分钟,怎样?想起了吗?”
    说着,便低着头偏过去要碰他的嘴唇,呼吸骤乱,郁森赶忙撤回一只手捂住嘴,怒瞪了他一眼之后,眼神往一楼的方向瞥,闷声闷气地说:“那你不觉得现在并不是一个好的时间点吗?司楠他们还在楼下呐!”
    司宣阳的脚步顿了顿,似笑非笑地嗤了一声:“我记得第一天在这里见面的时候,你就问过我房间的隔音效果好不好,你还记得我当时的回答吗?不记得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仔细回忆一下。”
    郁森顿时噎住,他当时为了让司宣阳误会他和司楠的关系,确实是特意问过一嘴这个问题,现在想起来,虽说不至于后悔吧,但被人用自己问过的话堵回来,脸上还是臊得慌。
    “不,不用了......”
    ......
    “砰”的一声关上门,房间里拉了大半的浅色纱帘,轻飘飘地被风吹起,根本遮不住什么,屋外金色的暖光穿透整面墙的落地窗,大面积倾洒飞溅进来,浓郁生动得像是打翻了颜料桶。
    郁森被人动作轻柔地放在松软的被子里,搂紧的手臂下意识松开,身体陷进堆砌的无数个大大小小的软枕中,仿若躺在了云上,怔然地用手背遮盖住眼睛,喃喃道:“白日宣淫不可取啊......”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低哑的声音仿佛一个个跳动的酒味音符,强势地硬钻进他的耳朵里,还未品尝便有些醉了。
    眼皮上的手被人摘下,脆弱地暴露在日光之中,轻轻地颤动,鸦羽如同振翅欲飞的蝶翼,被人用指腹温柔地拨弄片刻,再被温软的唇流连地落下一个个滚烫的湿吻。
    郁森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低喘了一声,就算是闭着眼也能感受到眼皮上透亮的光线,这种任何细节都能袒露无疑的空旷静谧与敞亮明晰的空间,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不安全感,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样的状态。
    可双手已经被人紧紧地桎梏住,压在两侧,身下柔软如云的床褥软枕们又像无数个不容反抗的温柔触手一般,将他深深地拉陷在里面,严丝合缝地紧贴着,一点一点吸走他的力气,让他连软绵的扭动都像是欲拒还迎的引诱。
    滚烫湿热的呼吸从他的眼睑一直流连到敏感的耳廓,那舌尖湿软,深深浅浅地在耳蜗中舔舐着,揉弄着,然后坏心眼地含住了他的耳垂,叼在牙齿边缘细细嘶磨啃咬。
    仿佛在品尝一块细嫩软滑的白糖膏,口腔异乎寻常的温度几乎快将它融成一汪甜腻温软的糖水,吞进腹中。
    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啧啧’吮吸声增添了一抹别样的刺激,像是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中的迷乱亲热,周围的光线便是一道道好奇探究的暧昧视线。
    酥麻的电流像蛇行一样蹿遍了全身。
    郁森难耐地蜷紧脚趾,床单被他划弄出层层褶皱,长腿微曲,咬牙切齿——这家伙成心想要折磨他,亲了这么久,从眼睛亲到耳朵,就是不碰他的嘴唇一下。
    缺德!
    这跟弄好了一桌火锅,光让他看看那红艳艳的汤水、闻闻那火辣的气味、听听滚油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而不给他吃,有什么区别啊!
    一想着这个,脑子里顿时有了火锅的画面,郁森多日寡淡无味的嘴里忽然就仿佛尝到了油碟那蚀骨销魂的味道,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这吞咽声对于整个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的司宣阳来说,无疑是听得格外清晰的。
    他停下动作,微微瞥过脑袋,盯着郁森淡色的唇瓣,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忍不住了?”
    郁森心里咯噔一声:噢哟,这可真是一个奇葩又不失美丽的误会。
    不过亲亲热热的时候分神分到馋火锅上面去了,这事儿说起来实在不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要让司宣阳知道了,那火气把这栋房子烧成灰还是小事,怕就怕他不分物种乱吃飞醋,以后再也不准自己吃火锅了。
    那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有误会了。
    郁森无辜地眨眼,墨黑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带动着落在上面的阳光都像是在跳舞。
    司宣阳没忍住,又俯下去亲了一口,嘬出了声。
    “再亲就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