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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血光活动,冷嗤一声,扯着洛雨转身就出了病房。
    留下里面两个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郁森笑得无辜:“话已至此,我就先睡了哈,你自己琢磨琢磨字句间的重点。”
    然后又猛然闭上眼,翻身背对,把输液的手挪到司宣阳面前,生怕他一琢磨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会立马拍案而起,揭竿起义,那他现在是绝对没法守垒的。
    无论什么时候,‘装死’都是上策。
    希望司二少看在他是病患的份上,勉强做个人吧。
    司宣阳愣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笑出声,把他输液的手重新放好,调整了点滴瓶液体的速度,撩了撩郁森额头的碎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刷起手机来。
    微信猝不及防地震动了好几声。
    【是司木南不是花木兰:你是真的要和郁哥谈恋爱?在一起?结婚!?】
    【是司木南不是花木兰:以前你没这个迹象啊!怎么就喜欢男人了呢?咱妈会杀了我的,估计还会怀疑咱爸是不是骗她婚了,她觉得这个是遗传的!】
    司宣阳好整以暇地回了句:那你不就免死了,该哭的人是爸。
    顿了顿,他又发:你什么时候带洛雨回去见爸妈?
    司楠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却迟迟没有答复,好一会儿了才发过来:再等一段时间吧。
    司宣阳:渣男
    他看了眼病床上的郁森,刚刚还在装睡,这会儿却因为身体实在太虚,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被子盖住了下巴,露出苍白的半张脸,一点都不闹腾,安静得像个瓷人儿,看得司宣阳的心酸酸软软地疼了一下。
    他敲了敲手机,觉得在郁森突发奇想上门提亲之前,应该有倒霉蛋子先给他们探探路。
    微信通讯录往下滑了一段,点出自家老妈的微信号,慢悠悠地打字。
    【妈,司楠谈恋爱了,他说下周就带那个男人去国外领证,你不要说是我打的小报告哦】
    消息发了出去,手机还没来得及放下,铃声就像夺命催魂似的响起。
    【九月晚风:视频通话请求】
    司宣阳迅速将铃声按到静音,安抚地捏了捏郁森颤动一下的手,单手打字:我现在不方便说话。
    【九月晚风:你哥要死啊!他连人都没有带回来给我和你爸见过,就要领证啦?】
    【九月晚风:他是不是还背着我办酒席了?请了哪些人?为什么没人和我说过?简直是胆大妄为!】
    【九月晚风:不会连新房都买好了吧?在哪个区?不会在国外吧?】
    【九月晚风:他是不是疯了!】
    ......
    司宣阳看着手机界面轰炸式的连环消息,感叹自己当初能相信郁森是他嫂子这事儿,简直是必然发生的,他跟他妈一样,别人说一句,他们能自动补全所有信息。
    就像别人说个一句话简介,他们就能自觉地脑补完一整部小说情节,从相遇到生孩子,连孩子小学初中高中在哪儿上都想好了。
    天赋异禀,代代相传。
    这才叫遗传!
    作者有话说:
    司楠也是可怜,一直在躺枪,唉~可能他长得让人比较想虐他吧
    第43章 怎么是个男人
    司楠不曾想过,在他还在为医院里那两人的事烧心烧肺的时候,亲弟弟一个微信就把自己给卖了。
    车子刚刚从医院停车场开出来,夺命连环call就响起,预示着他接下来的几天,都将在鸡飞狗跳中度过。
    而司宣阳将烂摊子丢给他之后,则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地关了手机,任由司楠被老太太关押审讯严刑拷打,自己赖在医院里没日没夜的不想走。
    每天小陈来送饭的时候,就会带点儿司楠的消息过来,说是连在国外盯项目的司董事长也坐着私人飞机回来了,把司楠关在司家老宅里,齐齐上阵,轮番逼问。
    司宣阳漫不经心地点头,问他:“司楠把我供出来没有?”
    小陈看了眼喝汤喝得正香的郁森,又看了眼那位阴晴不定的小少爷,自觉经过这几天,已经差不多摸清了这几个人的关系。
    这位病恹恹的郁先生,大概先是和大少谈了恋爱,后来两人双双出轨,大少出轨了现在的新男朋友,郁先生出轨了二少,然后呢,二少估计就因爱生恨,怨上了自己大哥,几天的功夫就把亲哥给出卖了。
    仔细梳理一下,还是这位郁先生厉害呀!兄弟俩都吃了个遍,还能让他俩反目成仇,自己跟没事儿人一样在这里大吃大喝,果然是个蓝颜祸水的狐狸精!
    小陈一边思忖着,看向郁森的眼神愈发佩服且诡异复杂。
    “眼睛不想要了可以捐赠,”压抑着火气的声音冷不伶仃在耳边响起,“反正这里就是医院。”
    小陈一哆嗦,猝不及防地对上司宣阳冷冰冰的目光,讪笑两声,再也不敢往郁森那边看一眼。
    “没呢没呢......大少怎么会把您供出来呢,他连提都没提过!”小陈斩钉截铁地说。
    他心里想着绝不做挑拨离间的小人,但司宣阳听着,却也明白司楠的心情。
    郁森现在还虚弱着呢,就算司楠知道是司宣阳告的密,也不敢这时候把他俩给和盘托出,不然老太太气急攻心,跑到医院来堵人了怎么办,总不至于让郁森带病安抚吧,那样郁森再晕个几次,司宣阳估计得变成个疯批,到时候无差别扫射,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只能他自己入地狱了。
    郁森自然也想得到这层,一边为好兄弟默哀,一边为自己以后的生活担惊受怕,这未来男朋友是个狠人那挺好,但狠得太过头了......
    那他就只能自食恶果了。
    眩晕和心悸袭来的时候是半点预兆都没有。
    郁森趴在窗边,正思索着如何把司宣阳拐去楼下便利店买点小零嘴什么的,这几天喝汤吃粥都快吃成神仙了。
    可脑子还没把办法思考出来呢,整个人就突然急速地软了下去,眩晕袭来,摇摇晃晃中,看见冲过来的一张惊慌失措的脸,在他脑袋落地的前一秒将他稳稳托住。
    郁森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一大群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讨论着后几天的日常输液里再加几种药。
    潦草一听,郁森就一阵头疼,这些日子连续输液,他两只手手背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虽然不肿,但他皮肤白,血丝血管什么的蔓延了一大片,看着就吓人,不仅吓人,还痛,输液的时候痛,拔针之后还是痛。
    这简直不是人过的生活。
    “阳阳......救我啊......”他惨白着脸呻吟。
    司宣阳听见声音,急忙拨开医生,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