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东西都是虚的。”
    大概像一盆冷水泼下来，虽然心里大概也猜到这才是事实，但是柳哈娜的好心情还是忍不住down了一点，她抿抿嘴没说话。
    “但是虚的不代表就是不好的，哈娜，你对自己有信心吗？”
    信心，在做练习生的时候就是一遍遍打碎再一遍遍捡起来的东西，哈娜坚定了眼神：“有，我当然有信心了。”
    “所以，你要用你的音乐，你的才华把这些虚的东西变成你自己的。不要觉得这些流量不好，连S家的那位都说anti粉也是粉丝；何况你的形象很好，年龄在最近几年都不会为你带来关于恋爱方面的负面新闻，像金秀贤和JYP，是你自己积累的人脉，他们能为你带来人气，只要你能把这些人气变成你的粉丝，还怕达不到你想要的结果吗？”
    李成焕是一个很好的引导者，因为制作人的话出身，在音乐上的见解和野心，注定他不同于大公司里的普通理事，不会把眼光只放在盈利上。也许筑梦厂以后也会变得逐渐商业化，但不是现在，起码这个时候，他是真心想要培养哈娜。
    但是娱乐圈不是只要你会唱歌会跳舞就行的，韩国每年有那么多爱豆组合出道，难道这么多人里面就没有实力好的吗？人气的因素来自于方方面面，柳哈娜现在年纪小，还像一张白纸一样，这是她的优点，也是缺点，而李成焕要做的，就是将这块璞玉打磨得更加漂亮。
    出道舞台
    和李成焕的谈话给柳哈娜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她原来只是单纯喜欢在舞台上表演的感觉，现在脑子里被塞进一大堆关于营销人脉经营的问题，小姑娘出练习室的时候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了。
    这天晚上柳哈娜没有在练习室待到很晚，最后练习过一遍后，背了会儿最近处在回归期的前辈组合的名字和脸，收拾好练习室后就默默回了家。
    第二天是M！Countdown出道舞台的日子，为了保证下午录制舞台时可以以最好的形象上镜，哈娜早饭中饭都只吃了平时的一半，水也不敢喝太多。本来需要像大部分的爱豆组合一样去化妆室做造型，现在有了申泫晶就可以在公司先化好妆，衣服等到了放送台的时候再换。
    四点左右柳哈娜就在申泫晶的陪同下到CJ中心了，上班路上除了一线爱豆的粉丝还会有一些职业的站哥站姐专门拍艺人的上班图。柳哈娜抱着装了专辑的小箱子一边走一边努力往人群那里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昨天的李善儿和那两个姐姐。小姑娘嘟嘟嘴有点失落，不是说好会来的吗？难道临时有事？
    筑梦厂选择M！Countdown作为出道舞台其实也有仔细考虑过的，虽然名气上来说没有三大台的打歌节目那么高，但是CJ待遇好啊，像哈娜这样刚出道的小艺人也能分到一个单独的小待机室，如果去人气歌谣的话估计就得在SBS放送大厅里隔开的小房间休息了。
    在韩国刚出道的艺人上节目的时候是需要去拜访前辈的，这一点虽然不是强硬的规定，但是一般公司都会提醒新人要做好前后辈之间的礼仪。
    因为是出道舞台，公司稍微贴了点钱特地弄了个好看的舞台背景，所以哈娜是直接参加事前录制的，申泫晶只来得及带她先去拜访一下今天的MC，H.O.T的Tony   An前辈，去之前柳哈娜心里还有点忐忑，不过这位前辈非常温和，收下了专辑还夸了一句《拥日之月》很好看，柳哈娜连忙道谢。
    不管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起码面子上做的很好啊，柳哈娜一边在心里感叹着不愧是大前辈，一边回了待机室。
    大概坐了半个小时以后staff那边就过来叫人了，柳哈娜深吸了口气，在申泫晶的陪同下从侧边过道走上舞台。
    李善儿她们坐的位置刚好就贴在通道旁边，看到换了服装画着精致妆容的小姑娘走过来，一片的女孩子都忍不住小声地欢呼了一下。
    “哈娜呀！”
    因为过道光线比较暗，努力看路的柳哈娜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姐姐！？”
    李善儿激动地点点头，小声道：“舞台加油！我们会为你好好应援的！”
    “刚刚上班路上没看见姐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说着忍不住鼓起脸的小姑娘看起来幼得可爱，简直让这群明明也才二十几岁的女孩子母爱泛滥。
    “怎么会不来！我们很早就来排队了，怕到时候进不来，下次姐姐给你拍好看的照片！”
    这群粉丝里面就李善儿跟柳哈娜熟一点，其他粉丝看到她和哈娜聊得很好也都纷纷跟着开口。
    “是呀哈娜，我们很早都来啦！”
    “哈娜宝加油哦！今天超漂亮的！”
    “闹莫闹木kiyo~我们哈娜”
    柳哈娜闻言开心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谢谢姐姐们来为我应援，我会加油哒！”
    “要上台啦哈娜。”申泫晶小声催促。
    柳哈娜马上点点头，走之前又冲粉丝们小小地挥了挥手。
    “嗷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