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去吃东西好不好？”
    “我真他妈上辈子欠你的。”林莫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地啃了一口，又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随即咬牙切齿道，“起来，到你去吃饭。”
    两人洗簌好走下楼时，林莫才猛地想起来家里还来了客人。
    “阿莫哥哥！你真的好讨厌！人家都还没吃饭！”顾蓓蓓从沙发上走到林莫身边，顺势挽起他的手臂，撒娇道。
    顾念觉得自己的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但又实在不想跟她上演两女抢一男的戏码，随即放开了牵着林莫的手，自顾自地走到玄关处去换鞋。
    林莫将手臂从顾蓓蓓的手中抽离，跟在顾念后面走到玄关处，在她面前半蹲下，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地给她穿鞋。
    顾念没想到他会直接当着顾蓓蓓的面给自己穿鞋，有些不自然地将脚往回缩了缩，却被他一把抓回去，耳边响起他有些生气的声音，“七七，你刚刚松开我的手我已经很不爽了，你现在最好不要挣脱。”
    “别的女人都挽上你的手了，我还不松开干嘛。”顾念小声嘟囔着，她其实一点也不生他的气，只是被刚刚顾蓓蓓挽他手臂的动作气到了。
    “我任何时候都不会松开你的手，所以你也不许。”林莫的语气很平淡，手上还在继续帮她穿鞋子。
    顾蓓蓓站在一旁看着，脸上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无害的微笑。
    **
    多了一个人，两人也无意再一起出去吃饭，直接叫了外卖。
    吃完饭，林莫出去丢垃级，顾蓓蓓俨然换上了另一副面孔，走向厨房。
    “顾念，我很早就跟你说过我喜欢阿莫哥哥吧。”顾蓓蓓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正在厨房里收拾的顾念。
    顾念懒得回答她，示意她继续说。
    “你以为阿莫哥哥现在喜欢你又能怎么样？只不过因为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罢了，你觉得你能活几年？你能陪他一辈子吗？我要是你，我就趁早离开他，别耽误他追求他的幸福。”也许是被之前林莫完全无视自己的行为刺激到了，顾蓓蓓第一次在顾念面前如此赤裸裸的说出这些话。
    顾念正想开口，就听见林莫阴冷的声音从顾蓓蓓的身后传来。
    “顾蓓蓓，你他妈知道上一个说这种话的人被我怎么样了吗？”
    顾蓓蓓的话完全激怒了林莫，他从后面一把掐过她的脖子，将她往门外拎去。顾蓓蓓完全没反应过来，被他拖得有些踉跄，嘴上委屈地喊道，“阿莫哥哥！你真的要守着这个半死不活的人一辈子吗！”
    林莫的表情已经冷到了极致，眼睛有些猩红，将她一把甩在门上，“嘴巴放干净点！我他妈可没说过我不打女人。”
    将顾蓓蓓赶走后，林莫赶紧回过头去看顾念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有些慌乱地走过去，将她死死地抱进怀里，命令道，“顾念！不准自己瞎想！”
    顾念虽然从不将顾蓓蓓的挑衅放在眼里，但她不得不承认的是，今天的这一番话实实在在地搓进了她的内心。
    对啊，她能陪林莫一辈子吗？
    “阿莫…如果我死了…”
    “住口！”林莫心头一紧，从小到大，他听不得她说“死”字。
    “你要怎么办？”顾念坚持把话说完。
    “没有这个如果。”林莫有些固执，他很不喜欢这个假设，也很排斥这个话题
    顾念轻轻地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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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3 你是人间烟火（浴室play H）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要过年了。今年顾天城和往常一样，要到腊月二十九才能赶回来，采买年货这样的事情就被顾念开心地揽下了。
    顾念最喜欢让林莫陪着自己逛超市了，总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使人感到很安心。?
    年关将近，超市挤满了人，满满的都是过年的气氛，林莫一直对这种热闹的烟火味有些排斥。小时候，他第一次知道孤独的滋味，可能就是一个人在街上徘徊时，眼前是万家灯火，却没有一个地方属于自己，那种重重的漂泊感让林莫在很多年后都对这种热闹的气氛感到无所适从。?
    “阿莫！我们买点挂饰回去好不好，你看这个灯笼做的多精致，一个挂在你的门上，一个挂在我的门上。哦对了！还有老顾，可不能把他忘记，他的门上也要一个…”林莫低下头，看着正开心地选着挂饰的顾念，耳边是她不停传来的碎碎念，心里某处的缺口一下就被填满了。?
    这万家灯火，终于也有了属于他的那一份光。?
    大年三十吃完团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