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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的。
    “嗯,”傅在桐想了想,赖皮地笑,“现在是朋友,以后是男朋友,再之后还想出国领个证,不知道傅女士能不能赏个脸当证婚人。”
    儿子大大方方的出了柜,傅女士难得沉默几秒:“有时间把人带回家来见见。”
    傅在桐有些惊讶,半晌哑然失笑:“妈,您接受能力这么强?我还以为在您这儿得脱层皮。”随即开始不着调地夸奖,“不愧是我妈,出国留学回来的洋博士,新时代新女性!”
    要是傅在桐在跟前,傅女士已经翻了个白眼,被这么一抽科打诨,语气也平和了点:“行了,少嬉皮笑脸,一点也不着调,别人哪儿肯和你谈。”
    正说着,那边隐约传来电话的声音,傅女士接过应了两声,似乎是有什么会议,挂了电话,简短地命令:“最近比较忙,过年带回来吧,挂了。”
    嘟嘟嘟的忙音响起,傅在桐盯了手机屏幕片刻,喃喃:“……这是给我下军令状,过年之前把人追到手?”
    沈霁去卫生间冷静了几分钟,回来没见到傅在桐,走到阳台前,只在风雪中听到模糊的一声“到手”,奇怪地探出脑袋:“你在干什么?”
    傅在桐按下手机,笑了笑:“没什么,饿不饿?我去煮晚饭。”
    那点几乎就要捅破窗户纸的气氛已散,这时候再提起来就不是那么对味儿了,两人默契地不提起刚才的事,沈霁点点头,跟在他身后钻进厨房,看了眼手机,小声道:“明后天要录歌,大后天有个采访。”
    大后天那场采访是针对唐冶引起的风波,傅在桐点点头,嘴角一扬:“这么急着告诉我行程,怕我关着你不给走啊?”
    沈霁无辜极了:“不是要上课吗?”
    傅在桐尾巴更翘了:“小朋友,知道我一节课多贵吗?”
    沈霁一琢磨这位目前显露出的财产数额,头皮一麻:“你还是别说了,我怕我的小金库今晚就塌了。”
    “还有小金库呢?”
    沈霁面色坦然:“留着娶老婆用的。”
    其实是攒着等沈凌醒来后给沈凌的。
    傅在桐盯着他看了几秒,掐了把他的脸,磨着牙:“你的担忧是对的,我现在就挺想关着你不给走的。”
    沈霁:“……都说了我没那个担忧。别用刚切完大蒜的手捏我脸。”
    沈霁跟着打了下手,做饭速度快了不少,吃饭时沈霁才隐隐约约想起来家里少了点什么,转头看了眼空空的狗窝:“二蛋呢?”
    “偷吃冰淇淋拉肚子,在医院里。”傅在桐风轻云淡的,“下次过来我煮狗肉火锅给你吃。”
    沈霁思考了三秒:“我也想吃冰淇淋。”
    傅在桐简直想咬他一口。
    吃完饭,傅在桐坚持开车送沈霁回宿舍。
    沈霁没敢让他靠太近,隔着两条街就喊了停:“就到这儿吧,谢谢你,接下来的路很短,我走过去就好。”
    傅在桐手肘搭在方向盘上,转头望着他:“你是不是还欠着我点车费?”
    沈霁愣了一下,撞进那道揶揄含笑的目光,心底被猫爪轻挠了一下。他抿抿唇,慢慢低头靠近傅在桐。傅在桐顿了顿,一动不动地等着他靠近。
    直到两人的距离只剩下两三寸了,他紧抿的薄唇才动了一下,吐息微暖:“下次还你,再见,哥哥。”
    说完,不等傅在桐反应,沈霁迅速溜了出去,合上车门,笑着朝车内难得面露怔然之色的傅在桐挥挥手,大声道:“晚安。”
    便捂紧了围巾,转身走向宿舍。
    傅在桐好气又好笑,捂了捂额,目光带了火,钉在那道修长背影上,克制着开车上前,直接把人抓回来锁在车里的冲动。
    真是……翅膀硬了。
    沈霁掰回一局,心情不错,走到宿舍小区外,远远的见到一个男人被保安推了出来,那人和保安争执了几句,怒气冲冲地扭头大步走过来。
    错身而过的瞬间,沈霁有种微妙的熟悉。
    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人。
    他皱皱眉,定住脚步,再转头时,那人已经路过了转角处,只剩背影。
    在这儿待了几年,沈霁和保安挺熟,指了指那个方向问:“刚刚那个人是?”
    “估计是哪家狗仔,”保安这一阵习以为常,“最近老有人趁我们不注意溜进去,小区人这么多,每天进进出出那么多人难免有疏忽,小沈你注意着点啊,要不你搬出去吧,你们公司也忒小气了,你现在都是大明星了,还让你待这儿。”
    “没有的事。”沈霁笑了笑,礼貌地打完招呼,回了宿舍。
    时间也不早了,宿舍里灯居然关着,看着像没人。
    沈霁掏出手机,想问问其他人在哪儿,隔壁屋传来阵响动,他敏锐地捕捉到那道声音,心微微提起,怀疑是小偷,放轻脚步靠近——那是洛阳的房间。
    推开门,却空无一人。
    沈霁的目光转到散落出几件衣服的衣柜上,握紧了扫把,一把拉开衣柜门。
    “啊”的一声大叫传出来,把沈霁吓了一跳。衣柜里洛阳蜷成一小团,抱着头发着抖,沈霁连忙丢下扫把,伸手去拉他:“阳阳?怎么鬼鬼祟祟躲这儿,我还以为进贼……”
    “不要打我!”
    洛阳压根没听到他的声音,嘶喊出来的一声,居然带着颤抖凄厉的哭音。
    沈霁呼吸一滞,没有再去碰他,等在旁边,缓声道:“阳阳,是我,不是别人,听得出我的声音吗?”
    洛阳簌簌发着抖,从手臂间小心露出眼睛,见到是沈霁,整个人顿时一松,抽抽鼻子,眼泪汪汪地扑过来:“小鸡你怎么才回来!洛聿也不在,队长也不在,小戚霖也不在……”
    沈霁搂着他,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怎么了?做噩梦了?”
    洛阳闷闷地摇摇头,好半晌才将那股巨大的恐慌按了下去,抹抹眼泪:“小鸡,不要和我哥说啊。”怕沈霁会多想什么似的,他欲盖弥彰地补充,“我怕丢脸。”
    沈霁没有被引开注意力:“阳阳,谁要打你?”
    洛阳嘴唇动了动,沉默了会儿,哀求地拽了拽他的袖子:“小鸡,不要问这个好不好?”
    “阳阳,”沈霁按着他的肩,“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哥哥,我都应该问清楚,谁要打你?”
    洛阳安静半晌,平时跳脱欢乐的笑容消失后,那张和洛聿一模一样的脸显得很秀气乖巧,好半晌才说:“一个坏人。”
    他又笑了起来:“别担心,是我做了个噩梦,梦到了些不好的往事。今晚我大概要睡不着了,可以跟你睡吗?洛聿嫌我睡相差,明明是他半夜老把被子卷走害我冷醒……”
    沈霁还是觉得不太对劲:“阳阳,看着我的眼睛。真的只是个噩梦吗?”
    洛聿迎着他的眼睛,露出个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