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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上。
第一次为师,颇为忐忑。
“各位心地善良的人,我今日要授于大家活命之道,只有都成功了,才能将那穷奇打败。”一个喇叭在洞里伸出来。“那就是贬他,咒他,嘲笑他,可怜他。
穷奇在半夜归来,有些受伤,抓住一人便喝起血来,其他人面无血色。
明天这一战,要赢啊!
穷奇醒来,一碗汤在眼前,热腾腾的血,请慢慢享用。
“大人,我觉得好人在一块得隔开,他们企图自杀。不如让几个恶人看管一个好人。”
“依你的。”
梁兄端着碗出去,心里得意。
“你怎地这样积极,莫不是有阴谋?”
“哈,被看穿了。穷奇大人英明神武,再给我签个名呗!”
“走走……”穷奇厌恶地招手。
平均两三个恶人看管一个好人,这穷奇最多老实两个小时。同志们,开始吧!
李子画被两个大汉围着,一个虎背熊腰,职业是屠夫,一个平凡酸秀才。屠夫正摩拳擦掌,准备将他揍一顿。
“我饿了。”
屠夫手拍了下子画的脑袋,子画顿时眼冒金星。“死到临头,还想着吃呢?”
“你个屠夫,没事不好好干活,瞎出来得瑟什么?以前你虽给我们缺斤少两,我也不说穿,知道你有个生病的老娘。如今你那老娘升天,你就反了天了!”
“你这小崽子,扯我娘干嘛?”那屠夫急了。
“不扯你娘扯你个傻憨憨啊!”
那秀才倒是坐在一旁,悠哉看戏。他平生最爱钱,没钱的事他是最不屑干的。
“我要砍死你。”屠夫从没被人这样羞辱过。
“我宁愿自杀,也不要死在你这种人手里。你的刀本是为人们谋食欲,现在却来害人。不孝啊不孝,祖传的家业要在你这毁于一旦了。”李子画呜呼哀哉,失望地看着屠夫。
“我……”屠夫看着手里的大刀,“娘……”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李子画将刀放到地上。
“你娘小时曾给我买过糖葫芦,你现在还没吃饭吧!我有糖葫芦呦!”李子画露出孩子般的笑。杀伤力极强。
“谢谢!”那屠夫坐在一旁傻愣愣地吃着葫芦,竟被酸的哭起来。
李子画看着下一个对象。胸有成竹。
“哼,给我打感情牌,没用。”
“我问你,书中自有颜如玉,还有一句是什么?”
“书中自有黄金屋,太小看我了。”秀才拉着驴长的脸。
“没想到,没想到。”李子画一副大惊失色,“怕不是出现幻觉了吧!”还狠狠拍了拍脑袋,“你再说一遍!”
“书中自有黄金屋。”
“哈哈哈,原来你知道啊!我看你那破房子里有数千本藏书,寻思你很有钱。但你却总是扮演着神偷,吝啬不已,连乞丐的钱都偷。我都怀疑你这秀才是偷来的名称吧!”
“你懂个屁!”
鸟儿终究要飞起来
“我懂你!聪明大好前途之人怎么就走了歪路。你要是专心读书,不说囊萤映雪,三更灯火五更鸡。拿你算计鸡毛蒜皮的时间去看书,如今早已飞黄腾达了。”
“我怎么样,要你来说教?”
“你对读书含有敬畏之心吗?”
“有,自然有。”秀才眼里带回忆之色,醉酒作诗,倚马可待,他也有过一段风光岁月。
“你是学了文采,没学到做人。好的诗须好的心性彰显光彩。”李子画摇头晃脑背起诗,“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递给他一本论语。
心中暗暗夸赞,兜里多装点东西,有备无患。
另一个房间进行着思想之战。
吴暇被两个女人围着,这两个女人却是双胞胎,心意相通,一个说通了,就是都说通了。
“姐,他的皮肤好嫩,比我们的还好。”
“真是岂有此理。让我用指甲给他美美容。”两人抓着吴暇,红色指甲往脸上戳。
“两位姐姐饶命。”
“姐姐?我们老吗?”
“不老,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了。”
“那你说,我们谁美?”指甲横亘在眼前,跃跃欲试。
这真是个致命的问题,“谢谢姑娘们给我这个机会,小生眼拙,能否让我转身仔细瞧瞧?”
那两个孪生姐妹互看一眼,量她不敢施什么技俩。让他多会会这张好脸。
吴暇手心出了汗,想我一个现代女青年,斗不过你们?勇气,我要勇气。
“哎呀,这毛孔粗大,眼袋严重,虽生的美貌端庄,只是这肤色太重,两位姑娘可成亲没?”吴暇希望能岔开话题。
“呵呵呵,我们喜欢哪个就和那个欢好,什么情爱啊,有个性子就满足了。只是你刚刚说我们皮肤不好,骂我们丑啊!”
“不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