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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坐在凳子上,飞速将铺盖拿上去铺平整。又扶起男人,男人的冷汗流出来,很是痛苦,轻轻向床铺倒去,不料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头狠狠地碰到男人的下巴。
男人痛呼一声,吴暇忙起身,看到男人的伤口,正渗出血来。
吴暇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小事。”男人苍白的脸衬得眼睛越发动人。
吴暇挠了挠头发,“我去做饭。”
不知这是什么地方,草色青青,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却没有牛羊。
屋里有些食材,吴暇用些理论知识付诸实践,成功熬了小米粥。
“谢谢姑娘。”男人靠着吴暇的肩膀,用手拿着勺子。后背又渗出血来。
吴暇二话不说,抢过勺子喂了起来,男人十分配合,喝一口,便微笑看着吴暇。
晚上,吴暇坐在门前,看星星。屋里很久没有动静,该是睡着了。
吴暇缩在角落,准备凑合一宿。
“姑娘,上来睡吧!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让一柔弱姑娘这等待遇。”男人挣扎着起身,本红润些的嘴唇变得苍白。
吴暇忙跑过去,还未触碰,男人就倒了。无奈道:“好,这地方也大,我就占一角。”
半夜,男人将被子给吴暇匀了点,又移动到自己那一角,小心恪守着男女之界。身边发出咯咯的笑声,男人惊了,这女子是有梦语。
“白九,你玩够了没?这种追人技俩就算十年我都不会栖身与你。”
“哈哈哈!”明灯照耀,白九盘坐在床,幻术被破,却一副高兴的样子。
“有病。”吴暇用袖子擦了擦冷汗。看着满室黑暗,缓舒一口气。
寻隐站在门外喝着酒,满是醉态地笑了笑,自己真是误打误撞捡回来个宝。
第二局
带吴暇飞。
没有女人受的了漫长岁月。
一大早,白九将吴暇滴溜起来,开始了飞行记。七大洲,八大洋,每天停宿在不同地方,接触不同的风土人情。流光容易把人抛,吴暇看到自己头发染上白色,皱纹无情地爬上眼角。而白九更显苍老。
分不清是真是假,吴暇吃力地迈着腿,她已经老得走不动了。白九佝偻着背,躺在床上,那浑浊的气息让人联想到死亡。
“我们……”
“吴暇,我追了你一生,你可爱上我了?”
吴暇颤抖着手抱着白九的脸颊,闭上眼睛,没说话。
一阵眩晕,吴暇回过神识,看到自己还是年轻漂亮,第一次觉得自己白嫩的手是如此亲切。
白九坐在对面吃着小笼包,机械地嚼着,那模样虽未变,给人的感觉却似衰老了好多个年月。
索然无味。
第三局
“我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白九自言自语,近乎疯狂。
两人徒步回到客栈,吴暇开门,看到寻隐倒在地上,浑身酒气。
“老娘这里都鸡飞狗跳了,你还有闲情喝酒。”吴暇赌气踢了他一脚,没有动静,手放上去,滚烫,嘴唇发紫。
也不敢叫大夫,恐查出什么怪异象。
如今只能叫那白九过来。
“他无碍。”白九检查过后,懒懒地说。
“都这样了,还无碍,出去吧!庸医。”吴暇将白九推了出去。
“你比昨日在梦里背的那怪葩轻点。”吴暇将寻隐扔在床铺上,静静看着沉睡中的寻隐,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白九透过镜像看吴暇寸步不离的守在那儿,又是敷毛巾又是喂水,心里郁结。
要抓紧实施了。
只是寻隐在那儿,他不敢明目张胆,只得伺机而动。
吴暇一阵忙碌,惹得腰酸背痛。
摸不透寻隐是怎么回事?莫非真如那狐狸所说,眼前所见皆是装的,可是,何必呢?
烧退,人未醒,吴暇不敢懈怠,一直守着床边。
半夜,吴暇警醒。发觉手被悄悄拉进被子里,另一只温热的手在上面一笔一划写着字,手心痒痒的。
“刺白心。”吴暇默念着。
手拉住寻隐的手,用手指轻轻写出一字。
“不。”
手伸出来,久久不能入睡。
寻隐等到手上那残留的温度逝去,心中有了计较。
对不起了,吴暇。
早上,白九不打招呼,拎着一只绿头鹦鹉来串门。
“我爱你,吴暇。”鹦鹉像个机器循环朗读,“我爱你,吴暇。”
吴暇面无表情,打开窗户,拿过笼子打开。小鸟,给你自由。
径直出去买饭,让这两生物叙叙旧。
“为什么要抓我呢?”白九伸手,那鹦鹉从窗户外飞到笼子里,老实待着。
“最近长安城无一门亲事。”
“若不是你伤我至深,我也不必如此。”白九无可奈何,只有爱可以治愈他呀!“把她给我,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