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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数低,喝多了还是头晕。借口上厕所,强拉着谢怜之。
“吴兄,我也去。”白九看到吴暇起身,也跟着要去。
“快去快回。”谢庭之已喝的晕头转向,不时倒向美姬怀里。
吴暇和谢怜之并肩而走,谢怜之声音神神秘秘,努力当一个合格的间谍,“要不要和白兄坦白。”
吴暇犹豫了下,断然摇头,“继续配合我。”姓白的虽外表良善,但老是让她感到阴沉,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肩膀被人搂住,酒气在脖子上喷薄,“你们怎么走这样快。”白公子趴在吴暇身上,因为喝酒的缘故,眼角微红。
谢怜之看到这一幕,眼要瞪出来了,一把将白九拉起来,推的远远的。
吴暇浑身发冷,胳膊上都是鸡皮疙瘩。女人的直觉总是八九不离十。
“怜之兄,我和吴兄亲近怎么了,你还吃醋了?”白九痴痴笑了起来。
吴暇拍了拍谢怜之的背,笑着对白九说:“怜之知道我不喜别人近身,男人女人皆不喜。”
“原来如此,冒犯了,吴兄。”白九嘴唇嫣红,竟有一种让人想亲上去的冲动,吴暇摇了摇头。
来到豪华厕所,吴暇也不敢上,只能憋着。
“吴兄长得好生俊俏,每次看到吴兄,我都怀疑自己之前的性向是否已改变。”白九走到吴暇跟前,用手绢仔细擦拭手上的水滴。
“哈,白兄才是天生尤物。不说外貌,单是声音轻轻响起,那些思春女子都敞衣向你扑来。”吴暇用一种轻佻的目光看着白九。
白九将手绢放进衣袖,“我倒宁愿我这尤物,能让吴兄主动牵一牵我的手。”
吴暇皮笑肉不笑,莫非,这小子,是个隐藏的断袖!
只得大方地笑了笑,当刚才是个笑话,“说笑了。”
“那也是吴兄造成的。”白九幽幽地说。
吴暇一怔,这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不敢再脑洞,只等着谢怜之赶快出来。
“怜之,你好了没?厕所里是有什么宝物吗?”吴暇喊着。
“好了。”谢怜之大眼睛带着纳闷,刚刚好像做了个梦。
中堂里热闹如厮,美姬们使尽浑身解数劝酒,宾客和美姬调笑猜诗,白九则喝着酒看着吴暇。
吴暇嘴抿了抿,要放大招了。
搂着美姬,一手一个,眼睛色咪咪的,借着酒意,头扑在美姬怀里。再起来时,鼻血流了出来。这倒不是演的,是真情流露。
美人着薄纱裙,裙子系在胸上,险险盖住半胸。微一低头,那真是春光乍泄,一泄千里啊!
众人看吴暇这副模样,都畅快地笑了起来。谢怜之则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身。唯有白九,只是喝着酒,应付似的浅浅一笑。
美人红了脸,手在吴暇身上徘徊,吴暇有些歉疚,忙施礼道歉,偷偷塞许多银两。
月上中空,宴会结束,宾客在醉在桌前。
吴暇摇晃着步伐,众人皆醉我独醒,嘿嘿。脱去外衫给谢怜之盖住,在冷风中吹散酒意,这才偷偷出去。
街上空无一人,也是,半夜了。
前面一排黑影,正向自己走来。
“干什么的。”一个严厉的声音直击耳膜。
两个高大的身影控制住吴暇,吴暇小声说,“大人,我是出来上厕所的。”
“宵禁时间知道吗?”
“不知道。”
“带回去。”
“等一下。”吴暇挣扎着,真要哭了。“我先上个厕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陪他去。”
“我是女的。”
“女的。”领头笑道,“大半夜出来会情郎啊!”
“你在门口守着她。”
“你是刚来长安城吗?”那个被派遣的士兵问,声音是少年的稚气。
“嗯。”吴暇跟在士兵后面。
“怪不得,什么也不知道。宵禁时不能出去,出去要挨板子。那个将军,妻子跟别人私奔。所以特别痛恨女人半夜在外面。你还不如说你是男的,这样能手下慈悲。”士兵半吓唬道。
吴暇头疼起来,“嗨,帮帮我,我不想被打。”兜里的钱都给被冒犯的美人了,如今只能软声细语。
“从左边走。”那个士兵头也不回,继续朝着厕所的方向前进。
吴暇感激涕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客栈。
锁门,桌子椅子堵住。坐在地上,浑身酒臭味,肚子里翻江倒海,呕吐了起来。头疼得厉害,钻进被窝里迷糊睡了。
门被悄声打开,一白衣美人进来。绕开地上的呕吐物,打开窗子。一声叹息落在地上,真是不省心。
客栈一片静谧,小二趴在柜台上打着呼噜。美人烧开几锅热水,倒进浴桶,注入些冷水,将吴暇扔了进去。水刚好淹没吴暇的下巴。在里面放上花瓣草药,外衣脱掉,头发是不是也要洗一洗,美人碰到那形状丑陋的髻,哼了声,嘲笑那蹩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