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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下身,捏着他的前爪把他揪到半空中,看着他的另外三条小短腿拼命挣扎。
    他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听墙角的。
    苏淮年一向不在熟悉的人面前伪装自己的形象,没什么必要,很多细节在日常相处中都能发觉,所以在已经被他划定为自己人的傅臣炀面前,他能做到坦白从宽。
    但舒客就不一样了,他俩的关系仅限于朋友层面,如果非要说那也算是自己人,但总归和傅臣炀是不一样的……具体哪里不一样,苏淮年也不太能说上来,反正傅臣炀和舒客就是完全不一样。
    苏淮年绝对不允许自己在朋友面前丢面子,尤其是在别人家吃软饭这种事,这种事情一旦说出去,他面子里子全都没了,以后还怎么混?
    舒客被他杀耗子的目光盯得一机灵,挣扎的动作也微弱下来,眨了眨豆子眼说:“年哥,您放心,我耳朵瞎了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苏淮年改成拎着他的后颈肉:“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的没听到你俩互相表白!”
    “……”
    “……”
    “??”
    “……”
    苏淮年:“我感觉我们需要聊一聊。”
    “不不不我感觉并不需要!年哥,爸,爷爷,祖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就那情况下我也不敢出声啊,一出声不就破坏气氛了吗,俩人表白的时候忽然冒出一只耗子那多影响心情啊……”
    苏淮年冷漠地站起身,就在这时忽然听见一道开门声,胖厨师被室内的暖气烘出一身热汗,一边擦脑门的汗一边挤进小厨房。
    手中的仓鼠一时怔住也忘了挣扎,苏淮年倒是反应很快,拎着仓鼠后颈肉的食指和拇指微微收紧,双手不动声色地插|进了外套口袋里,和胖厨师招呼一声“我先去忙”,便擦着他的肩膀推门出去了。
    休息室里空无一人,苏淮年关上门,边走向沙发边伸手甩出了口袋中的仓鼠,下一秒仓鼠白光一闪,落到地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人。
    短短几分钟之内连摔两次屁股,舒客就算铁打的身体这会儿也该发生形变了,他抽着气揉了揉二次受伤的屁股,眼前却忽然凑近一张清俊的脸。
    对视的锐利蓝眼透着微不可查的茫然:“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哥,有话好好说,别凑这么近,你现在是一个准脱单人士,要懂得避嫌。”舒客客客气气地把人推开,然后恭恭敬敬地把人请到沙发上做好,茶壶里的水已经凉了,他便打开了桌上的赞助商饮料,双手递到苏淮年面前,“哥,您喝,我妈前些日子天天喊想我了,说再不回去看她就是不孝,她要去灵异局法院告发我,我现在要回去看望我家老母亲,过几天回来。”
    “你敢动一下试试。”苏淮年凉凉地叫住脚底抹油的某人。
    舒客绝望地闭上眼,收回刚迈出两步的脚,老实站在苏淮年身侧,双腿并拢双手交叠摆在身前微低着头,给一个拂尘就妥妥一皇帝身边的小太监。
    “事先声明,我真不是故意听墙角的,我待在那里完全是为了你们的终身幸福考虑,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要弄死我,我做鬼……我做鬼也拿你没办法……”
    “你真的没因为话太多被人打过吗?我没想问你这个。”苏淮年现在一点也不在意被听墙角了,另一件事情更让他匪夷所思,“你刚才那话到底什么意思?什么表白现场?谁跟谁表白了?”
    “……”舒客说,“哥,刚才你在梦游吗?”
    “就傅影帝,和你,表白啊,你还问他能不能接受自己,你难倒都忘了?”
    “我没忘啊……”苏淮年瞪大眼睛,“傅臣炀那些话是对我表白?!你脑子抽抽了吗?”
    “不是表白还能是什么?哥,你身为当事人难倒你没听出来吗?”
    “……”还真没听出来,傅臣炀难倒不是在说蹭饭的事吗?
    “就我这么多年来看电视和小说的经验,傅影帝那绝对是在跟你表白,而且他非常喜欢你,喜欢到甚至能包容你所有的过往,你不也问他能不能接受你了吗?”
    “话说哥你的过往非常丰富吗?”舒客八卦地问了一句。
    苏淮年已经蒙到完全顾不得唾弃舒客过剩的好奇心了。
    事情反转得有点快,他的脑子一时还跟不上来,脑瓜子嗡嗡的,需要慢慢消化一下。
    按照舒客这旁观者的理解,傅臣炀刚才其实在对他吐露真心,可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白却被他看成了……蹭饭允许?
    难为傅臣炀在知道他是非人的情况下竟然愿意下手,勇气可嘉,难能可贵。
    苏淮年转头看舒客,问:“在人界,蹭饭是一种非常严重的行为吗?”
    舒客摇头:“这有什么,熟人蹭饭可以视为一种增进感情的方式,陌生人蹭饭偶尔也能结交朋友,蹭个饭而已,多大点事。”
    “……”
    作者有话要说:  出来蹭饭总是要还的
    看,这不就付出代价了吗
    涛一涛我卖|身还饭那些年
    第28章
    苏淮年发现傅臣炀的思维永远比他更快一步。
    当他还沉浸在和猫咖的绿茶猫争风吃醋的时候,傅臣炀已经开始对他表达好感。当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一丢丢对傅臣炀心动的时候,对方已经开始对他表白了。
    苏淮年从来没经历过感情上的事,没想过感情的进度条竟然还能这样发展,很多事情发生在阴差阳错和始料未及之间,击的他措手不及。
    茫茫然过后,心中又升腾起些许名为雀跃的情绪,甚至出门时脚下都是飘着的。
    傅臣炀正和粉丝聊天,刚一进入他的视线范围,苏淮年便感觉到一阵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清晰到无法忽略,苏淮年脊背僵硬了一阵,好在在他即将顺拐的时候,那阵盯视被收了回去。
    这才感到自在许多。
    在录制中途傅臣炀出去了一阵,苏淮年双眼紧追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隔壁的立牌后面才转回来。
    今天是工作日,街道上不似前两天那么人头攒动,下午的猫咖也还算是清闲,懒倦的阳光从玻璃窗洒进来,晒的人昏昏欲睡,几个人感到有些无聊,于是开了局游戏。
    游戏刚入坑没多久,苏淮年还不太熟悉,但玩得如痴如醉,他性格还比较刚,多多少少有点人来疯,直接跳伞到了机场,吓得打野派的舒客直嚷嚷:“年哥你这他妈头也太铁了,你一青铜还敢跳王牌局的机场?我该夸你勇气可嘉吗?简直了,下局飞机票预定,我躺平了。”
    舒客、穆馨和另一个男店员都是王牌,三个王牌带一个青铜打游戏,这个青铜还特别刚,另外三人跟随他跳到了机场,舒客和男店员哭笑不得,穆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