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龟头就卡在她的小嘴前。
    他已经感觉到了点儿夹……只要他挺腰，撑开小口，就能插进去……操到她。花穴口都软成这样了，捅进去——不能爽翻？
    自己想了日日夜夜的。
    想上她。
    “那个眼神，你跟我一模一样——徐单。”
    “咱们——彼此彼此！”
    从伤口冒出的疼痛，一跳一跳，一下子被钉入额头。之前没压抑住的烦闷，从前些天憋到了现在，现在一股脑儿的全冒了出来。焦躁感还没下去，胸腔胀痛，脖子还有一种被掐住的窒息感……
    心底抽疼。
    “阿单，不要做自己没办法承担责任的事情。”
    “你说，她会后悔吗？”
    “哎……阿单啊，女孩子很难的。”
    ——他在做什么？
    偏要给小时候找个“不知道”的借口的话——那高中呢？现在呢？
    ……觉得她对他也有欲望，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她卷入网里？
    然后，自己一遍一遍地问她，“舒服吗”……就可以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只要她不知道……
    但他知道啊。
    那天夏夜，那天蝉鸣，父母的字字句句。
    还有她的回答。
    “这有什么为什么呀……我喜欢单单呀。”
    破土而出的喜欢，卷上了罂粟一样的欲念，又麻又痒，那么难耐。在她的话下喷薄而出，又被心底涌出的懊恼全然淹没。
    简简……这么喜欢他。
    他在做什么啊……
    他和曹先——有很大的区别么？
    他连去给她爸爸讲……他们在谈恋爱，都不敢。
    龟头正被小口舔着，真的……好爽。
    可是心底，好疼。
    嘴边也尝到了咸味。
    他即便抹着脸，可还是止不住。
    有什么千言万语，张开嘴的时候，只能给她干涩的一遍一遍重复：
    “对不起。”
    “简简……对不起。”
    一遍一遍。
    就如他当时，一遍一遍地问她：
    “简简——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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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
    很久没有见徐单哭过了。
    小时候单单就是个小哭包，老在她面前哭——明明她那么羡慕他，真是的。但又能怎么办呀，单单那么可爱……她也喜欢单单。每次跟他出去玩，她超级开心的！
    单单还长得像个洋娃娃，哪个见到的大人不是夸他好看？
    哭的时候那么教人心疼……怜爱。
    她不舍得他哭呀。
    初中以后就渐渐变了。
    他们还是他们，徐简简还是徐简简，徐单还是徐单。
    可就是哪里不一样了。
    告白、在一起以后的每一天，她都很开心。
    她会羡慕小说里描述的出的浪漫爱情，会羡慕那些男性角色送出的礼物，庆祝的纪念日，还有那些好听的情话。有时候看着苏晓，看着她在提起安以扬时的那一抹涩然——她也会有一丁点儿羡慕。
    可是呢、可是呢——
    拉上单单手的时候，跟他接吻的时候，碰触他的时候……
    好开心。
    甜滋滋的。
    一股一股从心里往外冒。
    她喜欢单单。
    单单是全宇宙最好的单单——她跟他在一起做什么都开心！
    可是单单又哭了。
    不像是小时候的哭。
    还不停地给她说着……对不起。
    他擦着眼睛，不想让她看到他那样狼狈。眼里已经红了一片，可就是止不住。明明他一如既往的唇红齿白，一如既往的眉眼如画。
    从小，他们，可谓是……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她喜欢他呀……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对不起”呢？
    徐单拔出了棒身，俯下身，舌尖混着咸涩，重新舔上她腿心的软肉，话里发着颤：“对不起……简简，我弄的你舒服，好不好？今天就不做了……”
    她怎么舍得他哭呀。
    徐简简把他拉起来，一把抱了上去。
    “单单今天太累啦……我们各自休息一会儿吧。”
    晚上妈妈很晚才回来。徐简简很少见她过了十一点才回家，而且回来的时候，眉心还带着一抹愁色。
    可是自己心里……也很乱。
    最后她还是出声央求：“妈妈——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简简妈眉头松了松，笑了笑：“好啊。怎么了啊这是？”
    徐简简歪着头，话里软了下来：“没有呀……就是突然想跟妈妈一起睡觉。”
    简简妈摸了摸她的头，嘱咐：“那一会儿就睡喽，你今晚可别熬夜了。”
    徐简简答应了下来。
    只有小时候的时候，她才偶尔跟妈妈一起睡觉呢。
    那时候妈妈想让她一起睡觉——她还不肯。就觉得自己不是小孩子啦，别把她一直当做小孩子看啦，她长大啦——她要一个人睡！
    可是现在呢，躺在妈妈身边……好安心。
    所有的无措，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彷徨……都淡下去了。
    妈妈在啊。
    徐简简背过身，捏着被角，小声的问起来：“妈妈……你觉得谈恋爱，怎么样的相处模式比较好呀？”
    简简妈拍了她一把：“小小年纪呢想啥呢——好好学习！”
    徐简简装模作样的“哎呀”一声，继续问起来：“妈妈——那不影响学习的话，可以谈恋爱吗？”
    “嗨，我还说你怎么今天突然跟我睡……”简简妈轻轻拧了一把她的腰侧，“小小年纪不学好，跟我探口风呢是吧？”看着她那副样子，简简妈还是松了口：“你现在学习保持的很好啦……妈妈也看得到你的努力。如果你想谈恋爱，简简……妈妈也不反对。”
    简简妈叹了口气，话锋一转：“但是……你得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