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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撑薄了,内里嫣红的嫩肉随着他迅速出入而翻进翻出,黏稠的春液如涧水流淌,交合处已是泥泞不堪,连褥被都洇的湿透了。
    萧云彰喘着气唤她娇娇,林婵的大腿都在发抖,那种极致的身心愉悦又难受又煎熬,想要他快些结束,又恋恋不舍得,她嗫嚅地喊了声:“潘郎!潘郎!”
    萧云彰背脊一僵,眸色变得幽黯,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盈满眼眶,他的动作更为迅猛,他说:“娇娇,再唤我潘郎,再唤!”
    林婵听话的叠声儿唤,萧云彰忽然感觉腰谷酥麻,他用尽全身气力,将直挺挺的肉柱狠命插入最深处,忍不住低吼出声,马眼倏得大开,浊白浓精如山洪狂泄而出,以催拉枯朽之势灌涌进了她的宫巢内壁里。
    第壹零玖章 夜园 (加更)
    绮雯先还和青樱小眉说话儿,有一搭没一搭的,渐就无人再接嘴,只听见喉鼻出入的鼾声。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一丸凉月挂在檐角,散发青白的光芒,察觉小腹有些坠胀,是黄昏时茶水吃多的缘故。
    她很小心地坐起,床板仍旧咯咯作响,小眉迷糊的问:“姐姐还不困麽?”也不需她答,自顾侧个身,又呼呼睡去了。
    绮雯踮着脚尖扫寻自己的绣花鞋,半晌只寻到一只,无奈,只得光脚去拎来煤油灯,蹲身四处照看,不晓是谁经过时踢进了床底,她恨恨骂了句杀千万的,伸长胳臂抓出来,嘬起嘴吹吹上面的浮灰,趿踩脚上。
    再走到外间,但见便盆都尿满了,心底很是不快,掀帘走出房,六月的晚夜夹杂丝丝凉风,倒是比房内更为惬意,她吸了口气,沿着游廊走,月楼听到动静,从明间探出半身来,看着她笑问:“怎还没有歇下?”绮雯回话:“我去园子里溺尿,一会儿就回,你别急着闩门。”月楼笑道:“便盆满了麽?你不晓随手倒了?”
    绮雯冷笑一声:“你自个去瞧瞧,不晓哪个污龊鬼把尿撒在了盆柄上,我哪敢下手,明儿让粗使婆子做!”她又问:“三更半夜的,你还守在这里做甚?”
    月楼用团扇掩嘴打个呵欠:“我等着伺候呢。”不再和她多说,荡下帘子退回屋里去了。
    绮雯在廊下略站了站,听见九老爷沉混粗嘎地低吼杂着夫人娇媚的啜泣嘤咛,忽一下又忽一下传出拔步床晃动声,那拔步床是黄花梨制、费好几百两银子买的,可不比她困的平板床单薄,这都能摇得嘎吱作响,显见用了多大劲儿。
    余时偷听李妈和那些老婆子私下嚼嘴,没见过九老爷和夫人房事如此频繁的主子,做起来没完没了,有时候白日里也要水。
    绮雯正值婚配的年纪,也日渐懂了些事,此时夜里安静,那交欢的声响清晰的直往耳里钻,她脸庞浮起红晕,浑身躁热,小腹愈感满胀,不敢再停留,踩着踏垛走到院门前,拉开闩往园子里走,便觉园中月色又比院里更加皎洁,照得青石板径白森森的,她四处张望寻小解处,时有巡夜的婆子提着一盏红笼经过,陪笑着和她打招呼,她便不敢肆动,只是慢慢地闲逛,叫住迎面来的婆子问:“今儿怎麽了?逢三五步就遇到个巡夜的,都困不着来当夜游神?”
    婆子笑嘻嘻回话:“老爷们吩咐的,说是有刺客入了京,需严加提防他们夜里潜进府内行凶,是而巡夜查的勤些,现连聚集小赌会儿的时辰都无,不过总是命最要紧!”她又问:“姐姐怎不在房里歇着?”绮雯扯个谎:“夫人想吃一碗汤馄饨,我正要往厨房去呢。”
    那婆子殷勤道:“巧着我巡夜到那里,虽有月光总没灯笼亮堂,我陪着姐姐走一路罢。”把灯笼移过来:“姐姐注意脚下杈枝儿。”
    绮雯无法,只得随她走到厨房处才告别,这里已近垂花门,能隐约听得有车马哒哒声,并不甚在意,张望四周见不远有处白石垒搭的假山,遂走近窝身山洞内,解了裙子撩起蹲下小解。
    第壹壹零章 事成
    绮雯矮身蹲在山洞内小解,月光从罅隙处似水流泻下来,白日里落过雨,潮气氤氲,蚊虫嗡嗡,她觉得有甚麽刮刺过屁股,又痒又疼,回首看是种叫锯锯藤的野草,有似螳螂前臂的大刀钩,她蓦得想起去年有个婆子、说在这里看到一条盘着的黑蛇,忽听八面来风窸窣响动,顿时毛骨悚然,急忙忙提起亵裤撩着裙摆、兜头就往外走。
    恰左边过来位年轻的爷,脚步有些虚浮,两人撞个满怀,绮雯啊呀惊叫一声,定睛看是萧旻,萧旻一把搂住她的颈子,亲了个嘴,嗓音沙哑道:“可抓住了你。”
    且这萧旻与同僚在外吃酒,才刚进府,远远就见绮雯钻进了山洞,他便悄走到假山背面,从个巴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