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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很喜欢看她,总看不够。
    “九爷,要!”她难耐地往前凑,牝户缝贴着硬挺滚烫的茎身来回磨蹭,两片肉瓣爽得不停颤动,她含娇带喘地哼唧,惬意的眯觑起眸子。
    萧云彰哪还忍得,精悍的腹胯一挺,那儿臂粗物便狠猛地冲进洞口,再“咯吱”连根拔出,再戳入,再抽离,用了实打实的力道,撞得林婵胸前两只白玉兔儿胡蹦乱晃,这般数十下后,她叫的嗓音都有些沙哑了,两手也难撑得住,终是一软朝后倒去。萧九爷眼明手快,一把掐住她的腰肢,腰肢布满了密密汗珠,滑溜溜的像条曲婉的蛇。
    “爷的甜酒儿。”他握住她的纤白小手来到柔软少腹处,仍旧在挺耸,嗓音染满情欲:“这是甚麽?”
    林婵本是神魂惝恍,不明他的用意,乖乖地摸呀摸,长长粗粗顶的她肚皮突起,还在上下动着,这是甚麽呢,她忽然瞪圆眼睛,唬得屈膝要爬起,却被萧九爷摁住动弹不得,只得一把搂住他的脖颈,泪汪汪起着哭音:“唔,九爷......太深了!”
    “肚皮.....好像要戳破!”
    “我受不住.....要死啦......”
    “九爷....夫君饶命!”
    夫君?!肏得正爽利的萧云彰动作一顿,他喜欢的很!
    再看向她又销魂又怕死的小模样,实在太可爱,不由胸膛贲张起伏,想放声大笑,肉茎又被她因慌张而愈发紧窒的径道、箍得酥痛畅快,他粗喘着气说:“小娇娇,不怕,我可舍不得你死!”双手伸到她背后,一边抓住她的臀瓣捏揉,一边狂抽猛耸,黏稠的春液噗嗤噗嗤被带出四溅,牝户更被拍击的红肿肥厚,他的肉茎硬生生插在宫巢的最深处,变本加厉的鼓捣,一下重过一下,她倒不求饶了,嗯嗯呀呀地媚叫,身子朝后挺仰,两团挺翘的圆乳送到他嘴边,他张口噙住那颗红硬,啃啮咂吮。
    林婵哪受得他这番上下齐手,不过稍刻,整个人儿忽然止不住地颤栗,脑里有一道白光闪过,她的指甲划过萧九爷的后背,浑身出透的香汗淋漓,那三魂六魄更是升上天,软绵绵地再无一丝气力,仅靠他的手掌撑着。
    萧九爷此时也已将至末界,把她的白屁股死死按在胯间,茎首马眼被潮涌的阴精灌入,滚水般的烫,脊骨倏得僵直,止不住地喑哑低吼,把她沾满唾津的奶尖儿用力一咬。
    一大股腥膻味浓的白浆激喷了出来。
    第伍柒章 说笑
    萧老太太房里热闹的很。
    各房媳妇都在老太太跟前承奉,除了大房的人还没至。丫鬟秋桂卷起窗前竹帘子,昨晚落了整夜的雨,天清才止。空气里散着潮湿的泥腥味儿,一只大喜鹊翘着长尾巴、在枝梢鸣叫。
    二夫人窦氏卖弄道:“今日喜时闻喜鹊,昨宵良辰拜夫妻,皆是得母亲福佑,才有此大吉大利的喜兆。”
    “你这张嘴惯会哄人开心。”老太太前时有些风寒,才饮下苦药汤,还蹙着眉,听她这番讨好之词,也笑了,冬菊连忙捧上温热的杏仁茶。
    老太太吃了口问:“大媳妇她们怎还未来?冬菊你去催一催。”
    冬菊瞟见窦氏递来的眼色,心底领悟,依旧退出房门去了。
    窦氏猜测:“大抵还在行奉茶之礼。”又啧啧两声:“母亲忒心急,旻哥儿及侄媳昨才洞房,郎才女貌的一对儿,正是嫌昼长夜短的年纪,让他们多歇息会儿又如何?这样三催四请的,显得我们不体恤。”
    老太太笑骂:“一张嘴,两片皮,说好说坏都是你,我倒里外不是人了。”又朝丫鬟秋桂道:“快去,把冬菊拦回来。”
    早有守在门边的婆子隔帘朝外通风报信,冬菊探进半身,笑嘻嘻地:“二夫人命我陪她唱出戏,逗老太太开心呢。”
    五奶奶潘氏先在吃茶,未曾留意这边动静,听闻唱戏两字,随口问:“唱的哪出戏?”
    窦氏道:“还能唱甚麽,唱的是一折《大意失荆州》!”
    老太太摇摇头:“我听来明明是《暗度陈仓》嘛。”
    近跟前的人都抿嘴笑起来。
    林婵坐在窗边悄悄打个呵欠,昨晚萧九爷抱着她回房后,兴致极好的又云雨了一回,她后面就由他任所欲为,精疲力竭的径自入了梦,待再醒来,纸窗上阳光渐满,众多家雀啁啾,看身畔枕褥一团凌乱,九爷已上早朝而去,她身上干净,且换了里衣,问小眉,只说捧来铜盆热水,老爷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