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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极好,她并不像京城高门大户的小姐,以纤瘦袅娜为美,穿衣倒看不出,此时脱得精光后,一身的细皮嫩肉,握不见骨,满掌柔润,指腹起腻。
萧九爷视线滚烫的落至她皎白柔软的肚腹、被他浓密乌糙的满胯阴毛搓擦着,她哼唧着麻呀痒呀还刺刺的,却又眷恋不肯离,稍顷肚腹便被磨出一片红痕。
这样的香艳销魂,便是唐寅的春宫图都不及其景半分。
“阿婵,肏的你爽不爽?”他问,身下仍如打桩般狂抽猛送,但闻皮肉噼噼啪啪交接声儿可响,似乎满屋子都是。
林婵却已顾不得这些,她陷入情欲的泥潭里难以自拔,摇着头嘴里答他:“九爷,我不爽,不爽.....”又娇着声嚷:“要更快些,重重地肏.....”
萧九爷额上的汗水啪嗒打在她舂血高立的奶尖上,哑笑道:“不怕被肏烂麽!”
林婵被答话,只是嗯嗯呀呀地叫,忽儿冒出一句:“九爷最疼我了,九爷舍不得。”
萧九爷顿时整颗心都酥软了,他眸光炽热地看着身下的小嫩妇,俯首亲吻她的嘴儿,低唤了声小娇娇,再抬起上身,把两条腿儿掰开至最大摁压住,挺腰加快了抽插地速度,用了蛮力,一下狠过一下,重重地撞击她的牝户,两瓣肉唇儿被撞的变肥厚,愈发显得红艳欲滴,他撞得实在太猛,肉茎拔出挺进,也抽带着里面的嫩肉翻出带进,床板不堪压重大动,开始嘎吱嘎吱地摇晃,红帐子翻飞,上面绣的交颈鸳鸯也似活了一般。
林婵忽儿颤抖不住,有股子溺意由远及近,由浅变深,她本能地摒忍收缩,就听九爷浑混粗浊的低吼起来,又是凶猛的一记戳顶,她身子倏得僵硬,控制不住地“啊呀”尖叫,一大汩春水如瓢泼而下,九爷骤觉腰谷发酸,知大限将至,又抽插数下,脊骨一挺,马眼大张,滚滚炽白的浓精喷涌而出,乘三千瀑布兜头浇淋之势,皆灌进了林婵的宫巢里。
第伍叁章 包容
萧九爷把林婵整个儿覆在身下,四肢紧密地交缠,彼此的喘息绵长而急促。
林婵还能感觉到他那大物仍塞于自己体内,一突一突在喷射余精,小腹又暖又胀,推推他的胸膛:“胀得难受,你出去!”
萧九爷故意往里顶了一记,听她哀唤一声,方笑了笑:“是谁火烧屁股让我插进来的?又是谁让我重重地肏,肏烂都可以?嗯?是不是阿婵你?”
林婵臊红了脸蛋,她可是大家闺秀,行端影正有教养,才不是烟花院里媚态放荡的娼妓,定是那酒醉人迷了她神魂,才胡言乱语的。
抬眼正瞧见九爷嘴角的戏谑,暗忖片刻,忽然眼泪汪汪说:“我口出淫语,视为不遵妇道,心底十分愧悔,明日就去祠堂抄三个月佛经修身养性,九爷还是纳房娇妾伺候你罢!”萧九爷微怔,她的神情是真的恼羞成怒了,不由好笑道:“纳甚麽妾!夫妻床笫之欢有甚麽做不得,有甚麽说不得呢,此时还循规蹈矩,又有何欢愉可言。”稍顿:“你若非要和我谈妇道,定知孟子语:以顺为本者,妾妇之道也!既然要顺服我,就该皆听我的。”凑近她耳畔低语几句,看着林婵瞪圆一双春水目,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林婵是没想到萧九爷会这般不要脸皮,竟让她在欢爱时自称骚妇增添情趣,他才骚呢!真无耻。
羞于搭理他,一瞟眼瞥见大红的鸳鸯帐幔,这是书房的内室,之前她躺在桌案上承欢,那黄花梨木冰凉坚硬,硌痛她的背脊,九爷便抱着她进到这里。
萧九爷亲吻她的脸颊,忽然慢慢道:“阿婵,我下月要往江南公差一趟,归期或在芒种时。”算算大抵分别也有四个月了,他笑问:“日子倒是久长,你会惦念我罢?”
林婵一时难以形容此时的感觉,她又要独自在这府里活了,前世今生逃不开命运的孤零,有些恼烦何时对他起的那点依赖之心,抿紧唇道:“九爷好自珍重!”又推推他:“身子黏腻腻的,我去叫小眉打热水来。”
萧九爷浑然不动,指骨挟抬起她的下巴尖儿,打量稍顷,执着地问:“阿婵会惦念我麽?”
惦念或不惦念又能怎样呢!林婵扭头沉默以对,他等了会儿,终是颌首笑道:“既然不愿惦念我......那就随我一道去罢!”
“.......”这话来的委实猝不及防,她呆了呆,还以为自己听岔了,茫茫然地问:“九爷你说甚麽?”
萧九爷耐心地重复一遍,林婵又道:“没听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