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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另一个父亲是谁不言而喻。
    关于段玺这个混血半妖,灵犀还是有着深刻印象的,只不过她记忆里的段玺,还是那个会抱着她腿撒娇的小萝卜头。
    后来她有见过成年以后的段玺,与儿时的天真烂漫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段玺和卫临之间的恩怨灵犀也是知道一些的,一年之前这两人还是势同水火,以哥哥与段玺的性子,恐怕不是正常走到一起的。而这个孩子,十有八九也不是哥哥愿意有的。
    这其中只怕有无数曲折。只是哥哥最后竟选择生下这孩子,倒是令她惊讶。
    灵犀生来便聪慧通透,哥哥留下这孩子自然有他的打算。她心底高兴自己做了姑姑,又心疼哥哥的遭遇,一时心底思绪万千。
    她脸上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盯着那枚蛋看了片刻,便对鲲鹏几人道:“既然小侄子体虚,我这做姑姑的自然要看好它。恰好哥哥住处有个帝流浆池子,我带它去那泡一泡。”
    说着目光与鲲鹏对上,温温软软的道:“我心系侄子安危,本应由我带客人熟悉鬼谷,如今只能委屈客人,由玄武与白虎代替了。”
    话已至此,鲲鹏本就不是计较的人,他哂笑道:“吾如今也是鬼谷之人,无需如此见外。况且这小崽子也是我干儿子,可比其他事情重要多了。你且去吧。”
    鲲鹏摆摆手,灵犀道了声怠慢了,便带着蛋走了,将空间留给三人。
    直到灵犀走远,玄武终于说了在两人回来以后的第一句话,开口便责备白虎:“谷主的做法未免太过冒险,你与九凤为何不拦着一点?”
    白虎叹口气道:“当时谷主并未与我们在一起,就算我们在谷主身边,谷主决定的事情,我们根本改变不了。”
    卫临有多固执,他们这些看着他长大的哪能不了解?
    这世上能拦得住卫临的人,前不久已经彻底身死道消了。
    他们又能如何:只能陪着卫临一起胡闹了。
    鲲鹏在一旁未曾插话,更没有告诉他们,自己会在取到白泽的长生牌以后去太衡宗找卫临。
    这个决定,是在离开上古秘境之前,卫临便吩咐他的事情。
    白虎与玄武交换着情报,鲲鹏便对两人说了一声以后,自己在鬼谷里逛了起来。
    他晃了一圈以后,找到了卫临曾经告诉他的存放长生牌的竹屋。
    白泽的长生牌非常好找,在无数悬空漂浮的玉牌之中散发着温暖却又暗藏锋芒的气息,一如他本人的性格。
    当握着那冷冰冰的玉牌时,鲲鹏才终于有了一种白泽真的死了的真实感。他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低声呢喃道:“你也有今天啊……可真是会作。看,把自己作没了吧?”
    他自言自语了一番,玉牌静静地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像是在无声的回应。
    将玉牌收到紫府灵台之内,鲲鹏离开了这间竹屋,只是还未走开几步便迎面遇到了前不久才说要给蛋泡澡的灵犀。
    眼前的少女低眉顺眼的站在身前,但神态之间,明显能看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鲲鹏疑惑的看向她,“圣女找吾有事?”
    灵犀点点头,淡金色的眼眸波光流转,“妖师,能否借一步说话?”
    鲲鹏微睁双眼,他未曾说过自己的本体,方才白虎也没有介绍,这小女娃是怎么知道他是鲲鹏的?
    看来这个柔柔弱弱的少女,也不像她表面的那般无害单纯。
    他被挑起了些许兴趣,点头应道:“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崽崽估计是最惨没有之一,现在还是颗蛋,等出壳又不知何年何月了〔幸灾乐祸·JPG〕
    崽崽:〔崽崽生气·JPG〕
    第80章 八十章
    那日刑思明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被关在山洞里的卫临数着日升月落,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就过去了十来日。
    此时已经是三月中, 中洲地界早已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而衡奇峰却依旧被大雪与罡风覆盖。
    洞口并没有阻挡风雪的法阵, 狂风卷着鹅绒大雪飘入洞中, 而后被洞内温暖的热度融成水雾。
    “呵……”
    昏暗之中, 苍白纤细的手抬起,一枚雪花颤颤巍巍的落到掌心之中, 而后迅速被温热的体温融化成晶莹剔透的水珠。
    风雪恰好在此时戛然而止,一束阳光穿透云层, 而后是千缕万缕,将洞穴照得亮堂。
    洞外传来两声惊呼,然后是躯体倒地的闷响。卫临眉头微动, 却并没有因为异响而将视线从水珠上移开。
    没过多久,有人将洒进洞穴的阳光一分为二,拉得长长的阴影落在地上、石床,又恰好结束在水珠的末端。
    卫临盯着水珠里倒影的熟悉面孔, 嘴角微翘,头也没抬,“你来了。”
    红发的青年逆着光,墨色的眼眸深处压抑着愤怒,但更多的却是埋藏起来, 却怎么也遮不住的担忧与深爱。
    “跟我走。”
    一开口就是毫无商量余地的语气, 也表明了段玺来此的目的。
    卫临压了压唇角,低垂的睫羽阴影挡住眼底的痛苦,可再抬眸时却是满眼的漫不经心。他攥紧了五指, 水珠沿着掌纹的缝隙滴落。他与段玺四目相对,语气淡淡道:“我不会走的,在我的计划完成之前。”
    话音刚落下,眼前的红发青年身形微动,还未等卫临做出反应便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段玺压在石床上,囚在双臂之间。
    双肩被段玺的手掌死死掌控着,曲起的骨节,凸起的跳动的青筋,冷静自持的神态下是难以掩藏的偏执与狠戻。如果不是眼前的人足够克制,毫不怀疑,他的肩骨会被捏碎。
    “我不管你有什么计划,也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你必须跟我走!”
    卫临仔细端详着段玺,忽然伸手贴着他的侧脸,暧昧又轻缓的摩挲着,弯着眉眼笑了:“你带不走我的。”
    就算他愿意跟段玺走,刑思明和太衡宗可不是吃素的。哪由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突如其来的暧昧动作,明媚得晃眼的笑容,还有因为刚才被他推搡而散开的衣襟下微微泛红的锁骨,这些无不让段玺呼吸短促了瞬间,心跳也跟着乱了半拍。
    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眼神却忽闪着,不敢再落在锁骨上,原本强势的态度也因此而溃不成军。
    他抿唇不语,极力维持着面上的冷峻,而卫临却将他神态之中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
    贴着脸颊的手掌灵活的滑到后颈,借着手臂的力道,卫临缓缓撑起身体,淡色的唇磨砺着段玺的脖颈,引起他一阵微不可察的战栗。
    如此亲昵的动作让段玺的心底瞬间窜起了火花,却在下一秒被卫临说的话打入寒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