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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而分泌出的眼泪。
石白瑛的刀尖就在她的左眼瞳孔上两三毫米处停着坠着,是死神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镰刀。
她就爱与他较劲,石白瑛不挪开刀,她就死活不眨眼。
眼眶里泛起酸涩苦海,潮水涌起又退下。
石白瑛松开她的脖子,用指腹擦走对他们而言多余的眼泪,声音里带着许多怜悯:“哎呀,原来小疯子也会晓得哭啊……”
他先移开了刀子,拇指和食指轻轻压住春月双眼的眼皮。
就像他殺了人之后,有时会大发善心将尸体的眼皮拉下。
尽管眼皮上面染上了太多他不喜欢的颜料,但手感还是很好。
薄薄一片,好像金脉鸢尾的花瓣。
眼眶里剩余的露水一点点被挤出,把花瓣浸得更加柔软。
锋利刀刃从春月的锁骨上划过。
滑进肌肤与裙子吊带之间的缝隙,挑起,割断。
石白瑛这时才捻了捻裙子的材质,嫌弃道:“你这都什么破毛病?非得这么入戏吗?买条好一点的裙子不过分吧?”
春月眨眨湿润的眼,这时倒是好乖巧:“买再好的,不也是要被你割烂吗?”
石白瑛横她一眼,捏起她领口的布料,刀尖轻易将它割破。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复盘刚刚的经过:“最近警觉性是不是降低了啊?来到门口才发现屋里有人,要是来的人不是我,那你可怎么办呐?”
裂开的烂布从高聳的乳峰上滑落,布料边缘卷起的模样,好似鲜血染红的曼陀罗花萼。
花瓣螺旋状绽开,露出藏在花苞里的白珍珠。
嚯,小疯子没戴奶罩,就贴了两片儿乳贴。
春月拱起腰,不惧那把在她身上游弋的匕首,将一对浑圆往石白瑛眼前凑:“那就还是干一架呗。”
石白瑛眸色渐暗,指甲抠起乳贴边缘,撕开,乳晕受了刺激后开始可怜巴巴地变硬,奶尖也颤巍巍地翘起。
他问:“人要是带枪呢?给你埋雷呢?”
浓稠奶油上缀着血红的番樱桃,不带温度的刀面按在樱桃上,把奶头儿往奶油里压。
当刀子再提起时,那颗樱桃就慢慢地从奶白乳肉里浮起。
春月乳尖敏感,被冰凉的钢刃刺激得嗯唔了一声,眼帘半阖:“我又不是弱鸡……干不过,难道还不晓得逃吗?”
她抬起还有些酸麻的右手,食指在石白瑛喉结处轻点:“要是我被谁殺了,小白你要替我报仇哦。”
“呵,要我替你报仇?你是我的谁?”
石白瑛这时倒是无所谓春月在自己命门处来回划弄,他把裙子割成一堆无用垃圾,再挑断她腰身旁侧内裤的带子,这才手腕一翻,把折刀收起。
他勾着嘴角笑:“你可要求神拜佛,求别有人找我殺你。”
春月伸长双臂去揽他的脖子,将男人拉伏在自己身上,漫不经心道:“如果有那一天,在你干活前就得先跟我打一炮,这样让我死也死得满足……唔——”
石白瑛听不下去她瞎鸡儿胡扯,用吻堵住她的嘴。
他顾不上自己这样做,会将那层他嫌弃的带着人工香精味道的唇膏舔进嘴里。
石白瑛的吻直接且凶狠,舌头在温热口腔里肆意撩拨着一潭甜蜜,搅得蜜潭里起了漩涡。
春月承着他的狠劲,双腿从两人中逼仄的空间抽起,软蛇一样盘住他的腰,脚跟蹭挪起他腰间的衣摆,直接踩在他肌肉紧实的腰背上。
“怎么这么凶……在欧洲的时候,那些超模们喂不饱你吗?”春月趁着石白瑛吻她锁骨的时候问道,手指揉着他棕蜷的发尾。
石白瑛再怎么活得精致,虎口的茧子依然明显,粗糙茧子托住她的乳根,犬齿往她奶尖上咬了一口,含糊道:“超模一个个瘦得要命,身上全是骨头,哪有你这小奶儿好吃?”
春月娇嗔了一声,嘴角带笑,把石白瑛的发丝绕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
月亮舔吻着春月曼妙的曲线,石白瑛也是。
濡湿舌尖追着月光的脚步游走,舔舐着她身上浅浅淡淡的伤痕。
新的旧的,干这行谁能避免没落下个弹痕刀疤,别的殺手为了皮相好看,没少做激光祛疤,抑或用纹身遮盖。
也就春月将这一道道疤痕当成荣誉勋章。
石白瑛等了一个小时,这时只想让春月好好骑他。
他直起身舔湿了手指,抵进她双腿之间的花缝,发现舔湿的作用不大,因为小穴已经湿得透透,像小口喘气的金鱼嘴,一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