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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松了指。
    火与灰烬一同往地上落去。
    他闭上眼,端坐矮榻上,进了一趟上邪经集阁。
    第九层的门,果然应时而开,不必他多做什么,那门张开古旧神秘的大口,等他进去。
    童殊脚尖压到门槛下时,想起了自己上午说“晚上,我来陪你”时景决眼底浸上的柔情和隐而不发的欲望。
    坐拥仙道的臬司大人,明明“我要你”已咬在舌尖,还生生吞回了肚子里。
    被这样强烈的觊觎着,又被这样温柔的呵护着,大概就是人间最叫人惊心动魄的事情了。
    一晌贪欢,童殊想,就在这人间韶华里,陪他高烧一场。
    于是童殊退出了上邪经集阁,没有先去看那近在咫尺的《芙蓉剑经注释》《芙蓉琴义注释》,而去出了西院,踩着烧红了半边天的晚露绯光,往仰止殿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若没有更新,就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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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章 交手
    西院去仰止殿的路不远, 若取直道,不过几百步。
    晚霞绚烂,童珠没走近道,想在霞光下多走几步, 巧遇了一队行止殿的人, 一行三人, 为首的捧着信匣。
    错肩而过时,童殊叫住了那行人。
    为首信使客气道:“鬼门君有何吩咐?”
    童殊状似熟识般靠近两步,对那位信使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那信使见他突然靠近, 不由一怔,那缓缓放大的脸, 英俊中有叫人难以抗拒风华,那信使哪见过这等手段, 脸上一烧, 顿觉失态, 不由后退着踉跄几步。
    童殊将人扶住, 道:“小心。”
    近距离地对上童殊刻意浸了笑意的眼眸, 那人脸刷的一下红了, 差点摔了信匣, 七手八脚间被童殊好心一托,好险捞住了。
    接着便是好一通对童殊道谢。
    童殊目送着那一行人进了行止殿,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他不是无缘无故调戏人,因为,那方才路过之时, 闻到了那信匣上六翅魂蝉母虫的气味。才故意引信使失措,借机往上木匣上拍了一张山阴纸做成的传音符。
    他想听一听,信使会如何向景昭报那信中的内容。
    虽然这方法不太厚道, 但是那信匣太令人生疑了——为何景昭与傅谨之间,有直接通信?而且还是在这当口?
    童殊揣着一肚子疑问,再走出一段,拐角处遇到了迎来的景决。
    “你来的比我想的早。”景决自然地走过来,并肩执起他手,道,“今天不忙?”
    童殊偏头瞧他,道:“忙啊,可你不是更重要么?”
    景决被他兜头一句甜言蜜语哄得愣住了,霞光漫照,映着那说着情话的人眼角眉梢都是绯色,像极了情浓时泛起的潮红,可那人撩人不自知,只睁着亮晶晶地眼睛等他夸。
    左右都是人,然而一向禁欲的臬司大人不想管那么多,大庭广众之下将人抱起来。
    童殊眼前一晃,正对上火红的夕阳,他微眯了眼,眼中尽是狡黠的光彩,揶揄道:“景慎微,你这样是会被罚的。”
    景决道:“现在才想起来我会被罚?上次在西院门口,难道不比这次严重?”
    童殊道:“唉呀,还真是。”
    景决道:“该罚你才是。”
    童殊道:“凭何罚我?”
    景决道:“你又平白招惹人。”
    童殊道:“我看那小信使长得颇为周正,一时……”
    景决放下脸来。
    童殊立刻改口道:“再周正也不如你,你最俊了!”
    景决对他无奈,惩罚性加重力度将人搂进怀里,脚步也快了起来。
    进了仰止殿,景椿与忆霄和尔愁守在殿外,他们有经验了,知道两个主子进去这一夜是出不来的,于是各捡了舒服的地方坐了。
    仰止殿中,童殊被放下来,很识趣地搂着景决不放。
    他见景决面色不松,拿手指刮了下景决的鼻梁,滑到底端时,被景决的气息烫了下,蜷了下手指,正要往回收,就被景决捉住了手。
    他的手被按在景决脸颊上,见景决仍是冷着脸,他手指使坏地去蹭景决的脸颊,微凉的指尖滑过,留下的是一路火烧的温度。不知是霞光照的,还是景决微有情动,童殊看到景决脸浮上绯光,侬艳异常。
    景决身后是一把紫檀太师椅,童殊腰上用力,将人推进去。
    景决顺势落进椅中,童殊跨坐在景决身上。感受到某处的不同寻常,童殊勾了笑意,其中有不必细说了然和揶揄,他道:“臬司大人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呐。”
    景决眸光已暗,面色却是不改,伸手圈住了童殊后腰道:“你腰不酸了?”
    童殊感受着景决巧妙的推拿,道:“臬司大人手上功夫好,不酸了。”
    他泛起红潮的眼角,有着彼此心知肚明的诱惑,目光交缠着,面庞越离越近,耳鬓厮磨之间,唇彼此追寻着吻到了一起。
    一个酣畅淋漓的吻。
    分开的时候,童殊的腰已经软了,被抵着的地方有凌厉的热度,童殊眼中起了雾,在景决意犹未尽的追逐中,拿手抵住了景决压过来的胸膛。
    童殊努力平缓着喘息:“景慎微,打一架如何?”
    景决有些意外,但眼中已燃起光,他托抱着童殊,眼对着眼,呢喃道:“想打架?”
    童殊弓指描画景决的眉,声音中有缓不去的潮意:“重生以来,你我还未交过手。”
    景决被他描画得身上又燥了几分,去追童殊的手指道:“想认真打,还是随便打?”
    童殊两边眼角都红了,神色却是认真的:“我从前没打赢过你,这回当然要认真打。”
    景决扣住了童殊企图离开的胯,两侧按住:“你也没输过。”
    童殊被他按得呼吸一紧,不敢扭身子了,道:“你从前与我交手时,用了几成力,放了多少水?”
    景决见他绷住了,一只手绕到后腰轻轻去顺他的腰,道:“没敢留几成力,否则在你手下留不住命。”
    童殊舒服得往后仰,腰部弯出柔韧的线条:“我也并不比你轻松,哪次不是提起一百二十分精神对战。”
    景决叨住了他亮出的喉结:“如今与你交手,要输。”
    呵在颈窝的气息热且痒,童殊微微战栗着,腿有些软,手上攀紧了景决肩头:“是修为退步了,还是身手不如前,竟要输我?”
    “下不去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