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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大概听到了他们提到自己,在童殊沉默的时间里,辛五蓦地收了剑意,往后退了出去,人影不见了。这是十分得体的举动,却莫名带了股冷意,童殊摸摸鼻子——我这回可什么都没说,又哪里得罪他了?
    温酒卿也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想了想道:“此人与魇门阙有故。”
    “故人?”童殊有点意外,随即想到辛五说过,曾来过魇门阙。
    温酒卿道:“此人从前来过魇门阙多次。”
    “啊?多次?”童殊吃了一惊,这便有些意外了。
    温酒卿道: “是的。主君说过的便有几次,后来主君不在了,他也来。”
    童殊更加意外了,又听温酒卿道:“此人修为卓绝,起初他来魇门阙我从未发觉。后来主君交了一枚‘客铃’给我,说只要铃响,便是有客来访。每次这位朋友来那客铃便会轻响三声,主君说来人是客,他来随他来,不必阻拦;待客铃再响三声,便是这位朋友走了。”
    “他……常来?”童殊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有客铃前,不知有几次。有客铃后,我数到的有三次。”
    居然有这么多次,童殊眨了眨眼,问:“客来铃响,客铃一响,不一定必是他来吧?”
    温酒卿道:“他来时,客铃如被锋刃刮过,发出金石之声,十分独特。今日得见你这位朋友,一身剑气凛冽。你们刚到时,我便听到了熟悉的客铃声,便知是故人来了。”她说着,递过来一枚黑金小铃,接着道,“也正因此,我更加确定你也来了。说起来,今日我也是第一次得见你这位 ‘朋友’的真容,没想到,当真是一位剑修。从前,我怎没听你说过有剑修的朋友?”
    童殊一愣,心想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剑修的朋友。他接过那枚客铃,那客铃入手冰凉,质地冷硬,上有环状符篆,正面还刻了一个“令”字,竟是令雪楼的手笔,童殊更惊了,心想景决跟令雪楼什么关系,竟然能劳动令雪楼亲手制物,他反问道:“他从前来做什么?他来,我从不知道,想必不是找我,或是来找令雪楼的?”
    温酒卿道:“我原也以为他是主君的友人,只是主君不在后,此人仍然会来,他最后一次来,是在你要去戒妄山的前夜。你在魇门阙,他便常来;你不在魇门阙,他便不来,不是你的朋友,又是谁的朋友?再者,除了这位,我们魇门阙,哪有人敢来做客?”
    “啊?”童殊道,“不能吧,他若是为我而来,为何从不与我说起,也从不见我?”
    温酒卿还是非常了解童殊的,她掀了掀眼皮道:“从前有多少女子为你在魇门阙外徘徊,单栖霞仙子就来过多少次,你哪回留心过?”
    “这两者不能做比吧……”童殊顺口接道,想到什么,又奇道:“栖霞仙子也来过很多次吗?”
    温酒卿无奈道:“她每次来,就在阙楼百丈外,凭你的神识,不该不知罢?”
    童殊道:“魇门阙禁制数重,这世上没有比魇门阙警示更多又更安全的地方了。在楼里,我神识一般不完全打开,只对那些有攻击性的气息留有警觉,像栖霞仙子那般柔和的安全气息,我自动就忽略了,又从何得知。”
    妾有意,郎无情,这本是最叫女子痛恨的绝情郎。可温酒卿看童殊这般全无绮念又带三分自责苦恼的神情,忽然觉得陆殊再强大,不过也只是一个过早历尽劫难的苦命之人,陆殊一生光是活着就耗尽了心力,与那些温柔旖旎花前月下之事好似完全隔绝一般,她眼中泛起心疼之色,放柔了声宽慰道:“那也不怪你,当时你诸事缠身,哪有心思管旁的事。”
    话至此处,温酒卿想到陆殊一次次孤勇独行的背影更觉心疼,想着还是得再劝一劝,于是又道:“你也不能总对一些事情不上心,你总这么我行我素独来独往,总有孤单之时。世事难料,总有应付不及之时。你又不会照顾自己,不如找个好姑娘……”
    “打住打住。”童殊连连摆手,避之不及地道,“怎么忽然就说到这里,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温酒卿笑骂道:“你看,每次说到这个你就这样,都重活一次,你还不晓得得多为自己想一想?”
    童殊最怕这般苦口婆心,举手做投降状道:“知道了知道了,咱们不说这个了。”转而灵机一动道,“对了,既然令雪楼能允他来,想必他们之间有故?”
    温酒卿却摇头道:“主君挂上客铃,却不与他打交道。他来,主君不闻不问;他走,主君也不送。不似故友。”
    童殊心想:令雪楼与景决,一个混世魔王,一个执道惩恶,一个狂,一个冷,实在不像是能相安无事相处的。可令雪楼断不会容忍旁人来探领地,更不用说景决还三番五次地到来,一定是有什么缘故,使令雪楼能与景决和平共处。否则,就算是以景决的修为,也不可能在令雪楼手下全身而退,早死过八百回了。
    温酒卿大致能猜到童殊的疑惑,她接着道:“想必主君知道他是你的朋友才网开一面。时隔多年,此人再来,又是与你同行而来,想来你们关系很是要好。他从前为何来看你,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啊?”童殊心中乱七八糟,胡乱地应道,“是是是,要好要好,我们很要好。”心里想的却是:我何时与景决关系好到能让他冒着生命危险来看我的地步?而且还看了很多次?
    景决这人,怎如此奇怪?!
    温酒卿一见童殊这副苦恼又讶异的样子,便知道童殊一定又是对人情事故不上心了。她笑着摇头,又打量了一番童殊,见童殊没有解下行装,还时不时往后瞧那位友人的离开的位置,便猜到童殊大约别处还有事要处理,便体贴的没有说起要童殊留下的事情。待童殊回过神来后,她紧着把魇门阙要紧的事与童殊交代了,末了想起一件事,提到:“有婢子曾言,二十年前在魔市见过你,你出过戒妄山?”
    作者有话要说:我居然又更了一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读者:你还敢说惊喜?)
    看到大家留言,好几个读者是一直追到现在的,很感动。你们的留言和阅读是我莫大的动力。总之,我会努力更的。
    不过,我仍然不能保证下一次什么时候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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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恶人
    “没有。”童殊答完, 便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反问道, “五十年间, 有人见过我?”
    温酒卿神色凝重道:“我也觉怪异,但那婢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