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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沉默的保护神。
姜恬迈上台阶,擦掉额角的汗。
“开OB的事情也是,阿姨和叔叔都觉得是醇哥带坏了江樾哥,但其实不是的,江樾哥也很喜欢OB,连OB这个名字都是他取的,但醇哥就是不解释,任叔叔阿姨误会,阿姨说话可难听了,说OB是下三滥的玩意儿。”
楼梯间的窗子能看见不远处的天使街,整条街在夜色里像是闪光的长龙,灯红酒绿霓虹热闹。
姜恬想起那天坐在OB里,魏醇拉着她的手跟孟芳和楚聿说笑,眉眼间意气风发。
OB很好,比起那些自认为站在道德三观至高点自私冷漠的人,孟芳的笑容,魏醇的善良,楚聿的义气。
这些才是人间的暖。
“醇哥说他在卜荫路口那个大厦上救了个跳楼的姑娘,但偏偏赶上江樾哥去世那阵醇哥正难受的时候,那个路口突然被封了,还上了新闻,说一个女孩跳楼了,醇哥觉得是他遇见的那个女孩,自己没帮到人家……”
姜恬常年调香,体力很差,但16层楼的台阶,她穿着高跟鞋一口气都没歇,不知不觉就上去了。
脑子里仍然都是魏醇。
胸口隐隐作痛。
那天在客厅,魏醇听完她讲18岁那年被救的事情,突然说了声“谢谢”,然后俯身吻了她的鼻尖。
原来那声谢谢,是感谢她解开了他的心结。
姜恬想起,那些纸条上的字:
今天是阿醇20岁的生日,爸妈又忘了给他准备生日礼物,阿醇笑得很无所谓,笑着说要敲诈我请他吃五星餐厅,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阿醇要怎么办,我一定要治好自己的病,为了阿醇。
姜恬蹙着眉,鼻腔酸得几乎落泪。
魏醇的确是个骗子,他总是把轻松的、不正经的一面展现给人看。
所有沉重的情绪都被他压在了心底。
姜恬捏着鼻腔仰起头,把眼泪憋回去,她站在1603的房门前,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
她抬起手,蜷着食指,敲响房门。
“叩叩叩。”
屋子里没人应声。
站在门外的姜恬换了个方式,直接用手掌去拍门板,“咚咚咚”。
良久,屋里传来一声黯哑低沉的男声,他说:“谁?”
只有一个字,姜恬却在听见的瞬间紧张得用手按住胸口。
再次吸气,楼道里带着尘灰味的空气充满胸腔,她缓缓开口:“是我。”
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不知道什么东西被碰倒了,姜恬心提到嗓子眼,担忧地叫了一声:“魏醇?”
隔着门姜恬听见里面的声音乒乒乓乓,像是一个步伐不稳的人不断撞倒什么东西。
脚步声渐渐逼近门口,姜恬屏住呼吸,里面的脚步声却停了。
安静了2秒,门突然被打开,屋子里没开灯,只能透过月光看清魏醇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带着一点酒气,沉默地盯着她。
走的时候姜恬是存了点想要冷静的心思,故意没跟魏醇说话。
她不是一个生长在温馨家庭里安全感爆棚的小可爱,她的那些敏感和不安藏在明艳的表象下。
害怕欺骗。
也害怕自己总是把“男神魏醇”挂在嘴边会被人看轻、被人不珍惜。
魏醇站在门里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姜恬站在门外,有些尴尬地看了眼他拉着门的手。
好像随时会把门关上一样。
“你……”姜恬刚开口,悠地被魏醇拉住手腕。
她没站稳,整个人顺着力道向前一扑了几步,听见身后的门被“嘭”地一声摔上,然后她被抵在了门板上。
魏醇撑着门板,垂头看她,距离很近,姜恬这才看清他眼里的红血丝和眼底的淤青。
“姜恬。”
魏醇哑着嗓子叫了她一声,下一秒扶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跟之前的温柔缱绻不同,也没有告诉她“张嘴”。
他紧贴她,撬开她的唇,唇齿急切地与她相依,吻得霸道又炙.热,在姜恬唇齿间攻城略。
像是一场暴风雨。
不止吻,他在咬她,舌尖疯狂扫荡着她的口腔,退出来又咬上她的唇。
姜恬整个人都陷入浑沌,像是爬了16层楼的呼吸不稳和疲惫后知后觉地袭来,站不稳,也喘不过气。
姜恬脑子发晕,指尖攥着魏醇的胳膊上发硬的肌肉。
快要窒息了,姜恬没忍住,叮咛了一声:“唔。”
她的声音像是暂停键,魏醇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他像是愣了一瞬,把额头靠在姜恬锁骨上,喘着不稳的气息。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嚣张到连车尾都要写上“专属”的人,声音低沉得居然有点委屈,嗓子还是哑的:“为什么分手?”
作者有话要说: 姜恬:?谁说要分手了?0.0
那啥,我专栏放了好几本预收,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