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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个人福气重,但父母缘薄,今后......”
“胡爷,打住啊,别说了,”房□□然站到姜恬身边,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块玉石抛了两下,痞了吧唧,“哎,这姑娘您就甭算了,真说出什么不好的咱俩还得打一架。”
算卦的老人看见房东像是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一倾,眼睛瞪圆了,也不装和善了,吹胡子瞪眼:“怎么是你啊?不算了不算了,给多少钱也不算了,老头子现在岁数大喽,可跟你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打不了架。”
房东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放在老人的卦桌上,拉着姜恬:“走了啊胡爷。”
姜恬被房东拉着手腕,还扭头去看被叫做“胡爷”的老人,看见老人拆了烟盒,赶人似的挥手:“快走吧快走吧,你这个祖宗我可惹不起。”
姜恬被拉住的手里还攥着小半个甜筒,房东也不嫌是她吃过的,直接拿起来咬了一口:“这老头不会做生意,总挑人不乐意听的说,听完了心情不好,甭听了。”
算命这种东西,心智不够坚定还是别沾的好,听见什么不好的总去担心,反而容易行程心理暗示,好端端的运气都给念叨糟了。
姜恬好奇地问:“你找他看过手相?”
“不是我,是江樾,”房东吃完了那一点甜筒,把纸托丢进垃圾桶,“人家稍微一忽悠,他就掏钱了,给他算得还不大好,说什么心情劳苦不想让人知道之类的,还说我哥命不好。”
姜恬听见“心情劳苦”脑子里有什么想法一闪即逝。
“那会儿我也才十几岁,听见人说他命不好我能乐意么,嘿我这暴脾气,撸了袖子就跟胡老头打起来了,最后还是江樾拉开的,给我一顿训,点头哈腰地给人家老大爷道歉,丢死人了。”房东嘴角弯着,头发被阳光打成暖棕色。
姜恬把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摊开手掌:“我其实还挺想试试的,他刚才说我父母缘薄,还挺准的。”
房东对着她手掌轻轻拍了一巴掌,笑道:“我帮你看啊,我看得也挺准的。”
“你会看手相?”姜恬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的这人又要开始骗人了。
“会啊。”
房东伸出食指,指尖慢慢滑过她的掌心,游走在姜恬的掌纹上,带过一小串麻酥酥的电流。
他说:“你呢,很快就要有桃花运了。”
姜恬就知道他又要开始胡扯了,没好气地瞪他:“桃花运没有,桃花劫可能是真的。”
不然这怎么会看上你这个骗子!
说完她把房东丢在身后,迈着快步往前走。
被房东触碰过的手攥起拳,总觉得掌心的触感还在。
那种酥麻顺着血管脉搏一直传递到心脏,心跳又开始没命地加速。
“哎,”房东在身后叫她,“等等我。”
姜恬回过头去,房东站在阳光明媚的老街里,身后是来往的行人,石砌墙上盘着翠绿的爬山虎,还有几株牵牛花已经被太过灿烂的太阳烤得花苞蔫蔫地垂下。
他身旁是一个排着长队的小吃摊位,一阵油炸和调料的香味飘散在空气里,勾人味蕾。
他笑着走过人群,站在她面前,倾身把唇靠近姜恬耳畔,声音压低,带着点蛊惑人心的味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你的桃花运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更,今天还有一更,稍等。”已经秃了的作者冷静地说。
☆、积雪草
“亲我一下, 我就告诉你你的桃花运在哪。”
姜恬刚要开口说话, 突然听见“嘭”的一声巨响。
那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和房东同时寻着声音望去, 又在看过去的瞬间听见人群里发出尖叫:
“那是谁家的孩子啊!”
“这么摔是要出人命的!”
“哎!孩子要掉下来了!”
“报警!”
“打消防电话!他们有梯子!”
“流血了!不得了了!”
“叫救护车啊!”
老巷子里顿时变得嘈杂起来。
不知道谁家的孩子,看上去非常小, 从三楼的窗户爬出来掉了下来,重重摔在二楼的平台上。
小孩子可能刚会爬,不知道摔破了哪,尖锐地哭着,脸上沾了血渍。
所幸不是大头朝下,目前还没有生命危险。
姜恬一愣,条件反射地去看房东。
像是有所感知,房东他不会就这样做旁观者。
房东眉心紧紧蹙着, 那股漫不经心的不正经已经收敛起来,整个人透着严肃。
他迈开脚步,快步往人群里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伸长胳膊揉了一下姜恬的头发, 说:“等我。”
姜恬张了张嘴, 没说出话。
眼睁睁地看着他飞快地穿过人群,攀着铁栏杆,蹲在一堆锋利又坚硬的金属防盗尖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