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66

      新看向姜恬,没什么表情地问:“你是他女朋友?”
    那语气就像在说,物以类聚,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眼神也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你管我是不是……”姜恬正要开始新一轮轰炸,房东又靠过来,动作温柔,轻轻把耳机塞回她的耳朵里,挡住了女人一开一合的嘴和肯定不会好听的话。
    姜恬只觉得刺眼的阳光被房东高大的身影挡住,他把她挡在身后,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拉着她头也不回地往别墅里走。
    走了两步,可能是突然发现她没穿鞋,房东眉头一紧,看着姜恬。
    这人什么毛病,刚才挨了一巴掌都没生气,怎么看见她不穿鞋好像佷不高兴似的。
    姜恬还没反应过来,正给人已经被房东抱了起来,她条件反射地勾住房东的脖子,余光看见那个女人没了来时的气势,拎着包慢慢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好像还抬手擦了擦眼泪?
    姜恬摘下耳机,看向房东,诧异地问:“你把她说哭了?”
    房东勾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她不会因为我掉眼泪。”
    房东把姜恬放在床上,也不嫌她踩过屋外的脚脏,握着她的脚踝,从床头抽了两张湿纸巾,看样子是要帮她擦掉脚上的泥土。
    “等一下!”姜恬紧张地喊了一声,“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房东手掌还烫着,烧还没退,姜恬有些担心地问:“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不用。”房东疲惫地按着太阳穴,过了几秒,他突然抬眸看向她,语气很沉,“你……认识江樾吗?”
    “谁?”姜恬有一瞬的茫然,反应了半秒才疑惑地反问,“……我不认识啊,江樾不是你前男友吗?刚才那位凶神恶煞的阿姨不是他妈妈?”
    不知道是不是姜恬的错觉,听见她说不认识,房东好像松了一口气。
    他靠在姜恬的床边,语气平静:“算是吧。”
    “可就算她是你前男友的妈妈,你也没必要这么忍让吧?”姜恬一点也不平静,她想起房东脸上那种孤单和无奈就浑身不舒服。”
    窗外的蝉又开始鸣叫,麻雀也开始叽喳,灿烂的正午阳光透过窗子,这本该是一个明媚的天气。
    魏醇看着窗上丢得有些乱的抱枕,牛油果、青苹果、青柠,都是绿色的,无一例外。
    明明是冷色调,但这种颜色似乎给了他一点温暖,魏醇慢慢开口:“她觉得我带坏了她的儿子,是我怂恿他开OB这家夜店,他唯一一次逃课,惟一一次打架也都是因为我。”
    暗红色的鲜血和浸满血液的地板缝又重现在脑海里,魏醇重重地按住太阳穴:“有一年江樾过生日,我送给他一把瑞士军刀,他自杀那天,用的就是那把刀。”
    “所以她大概还觉得,是我杀死了她的儿子。”魏醇的声音越来越哑,说完这些话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他记得医院抢救灯灭掉的那个瞬间,医生遗憾地冲着他摇了摇头。
    希望我哥像这把刀子一样锋利,割开所有不愉快,只剩开心。
    阿醇,我更希望做盾,帮你挡住黑暗。
    骗子,你不是说要做我的盾牌吗?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就是那天,他失去了所有亲人。
    他的亲哥哥,永远温润的江樾,静静地躺在急救室里。
    他的母亲撕心裂肺地冲他喊:“是你害死了他!杀人凶手!凶手!”
    他的父亲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对他说:“你滚。”
    魏醇陷入噩梦,突然被一个迷迭香味道的怀抱拥住。
    姜恬的声音像是一束阳光刺破黑暗,她轻声说:“这个拥抱是借你的,以后我需要的时候记得还给我。”
    房东病得真的严重,一直到下午体温才隐约有了点褪掉的迹象,他讲完那些让人心疼的话就靠着床头睡着了,姜恬一直守着他,用冰水浸湿毛巾搭在他头上。
    她怕房东睡得太久错过吃药的时间,特地上了个闹钟。
    闹钟响起时她正在洗手间换新的冰水洗毛巾,听见魏醇的歌声她一愣,赶紧按掉闹钟。
    突然想起,房东和那个女人在窗外吵架的时候,她居然在心里嫌魏醇的歌声烦人碍事了?
    她居然,居然嫌弃了自己的男神!
    这个认知把姜恬自己吓了一跳,抱着头蹲在洗手间的地板上。
    难道她对房东的上心已经超过了魏醇?
    这不可能!
    姜恬努力回忆着魏醇当年的话,开始给自己洗脑。
    魏醇醒来时没看见姜恬,只听见有人在洗手间小声嘀嘀咕咕,他慢慢走到洗手间门口,看见姜恬蹲在马桶前面,像是祭祖一样,对着马桶念念有词:
    “魏醇高,魏醇帅,魏醇是亲亲小可爱!魏醇A,魏醇美,魏醇是绝世大宝贝!”
    “魏醇是行走的大卫,魏醇是下凡的天使,我爱魏醇一万一千一百零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