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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人影的轮廓。
    聂安一袭黑衣微微俯身行礼道:“主子属下追了一路,追至京城的一个外郊后应该是被发现了,人就跟丢了,还请主子责罚。”
    聂安知道因为自己的失职才会把人给跟丢了,有些懊恼的跪了下来头垂的极低。
    齐洵披着一件红色外衣静静的坐在桌前,细长的手指摩沙着扇柄,长眸微挑缓缓的看向聂安,语调寡淡:“聂安”
    齐洵心知以聂安的能力根本就不应该被发现才对。
    “属下在。”聂安感受到主子眸子里面射出的寒意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便又垂下了头。
    “你这是犯了大忌,让人发现了。这就是我教你的?”齐洵睨着聂安尾音上扬,边说边把扇子拍在了桌子上,原本满室的寂静啪的一声被打破了。
    齐洵的眉眼中带着怒意,声音有些凉薄:“如若因为这一时大意而送了命我看你还有命来见我吗?”
    “属下知错。”聂安手紧紧攥着拳头,带着懊恼。
    聂安的话音落。良久,屋子里面静的连根针掉落都能听见。
    过来许久,齐洵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道:“起来吧,记得我说过的话,命没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万事小心。”
    “是。属下谨记绝无下次。”聂安重重的点了点头。
    “恩。”齐洵轻轻的应了一声,接着道:“那个小沙弥拿着东西去京城了?”
    听见齐洵的问话,聂安道:“是,属下一路跟着他到京城,在京城外郊就转了道,然后属下就被发现了。”
    闻言,齐洵的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这个小和尚到底要把东西给谁呢?或者说谁在京城给他接应呢?这后面到底是谁在操纵着一切。
    看来他们真的不能在青州停留了。
    夜已经黑透了,齐洵边上的飘飘困的泪眼朦胧,强打起精神。她知道自家小将军思考的时候是不允许有人打扰的只得静静的陪在身边。
    屋内蜡烛燃的噼啪直响,昏黄的光亮笼罩照在齐洵的侧脸处。长长的睫毛微垂眼睑处留下了一排扇的暗影。
    过了不知多久,齐洵抬手揉了揉眉心随即舒展开眉头道:“退下吧。”
    “是”聂安话落,便退了下去。
    聂安推门出去后,飘飘上前把齐洵脱下的衣服挂在了屏风上。
    齐洵坐在椅子上,飘飘挂完衣服来到她的身后动作熟练的解开齐洵的发髻,霎时一头黑色的长发散落下来。
    散落的长发配上她那张精致的鹅蛋脸,白皙的皮肤昏暗烛灯下依旧美艳动人,整个人清冷之中带着稍稍的只可远观仙气。
    飘飘手中拿着梳子,认真的顺着齐洵的那头长发。突然发现头发长长了些,神色中带着激动:“小将军您的头发已经及腰了。”
    此时的齐洵闭上眼睛闻声缓缓的开口声音中带着漫不经心:“是吗?”
    “是啊,小将军您头发养的真好。”飘飘满目含笑有些羡慕。
    飘飘的话落齐洵微掀眼皮但片刻后又闭上了,沉默许久沉声道:“还是剪短点吧。”
    飘飘拿着梳子的手一顿,神色一怔后轻声应了声:“是。”
    飘飘已经不记得是第多少次拿起剪子了,看着落到地上的发丝心中还是有些难受,如果不是小将军肩负着将军府的荣辱兴衰了,又怎么忍心会怕头发长的太长不好装扮成男子。
    明明是一个女儿身为了大公子不得已伪装成男子越想越觉得委屈的飘飘,一时间沉默了。
    齐洵感受到了飘飘情绪的异常,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圈红红的飘飘,问道:“怎么了?”
    飘飘吸了吸鼻子,带着些许的哭腔看着地上的头发小声道:“就是替小将军委屈。”
    齐洵看着强忍着不哭的飘飘安慰道:“怎么会委屈我一点也不委屈,不就是头发嘛剪短了还会在长的。”
    看着此时还含着笑打趣自己的小将军,飘飘一时间没控制的住眼泪不争气的无声的流了下来。
    一下子回想到了很多事情,她是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将军府,一直跟在齐洵的身边,两人还小的时候她就在小将军的身边伺候,那时候小将军一直都是冷冰冰很是排斥她,直到两人相处久了才慢慢的接受了自己。
    后来她慢慢的才知道原来这将军府从小锦衣玉食的天生好命的小将军竟是一个女儿身,并且还是爹爹不疼娘娘不爱的那个,甚至有时候大公子身体不好了夫人还会对小将军发脾气。
    大将军去世后,夫人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大公子的身上,对小将军不闻不问,虽然偶尔还是假装关心一下,但更多的时候就是不予理睬,小将军慢慢变得善于伪装,善于把很多事情都藏在心里。
    一想到这么些年小将军一直这么过并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过正常人的生活飘飘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簌簌的落个不停。
    齐洵不知道怎么哄人,而飘飘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都没有哭过这么凶。有些无措的站在那看着,然后从边上拿过之前储然硬塞给她的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