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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如此厉害?”齐峻不由得有些咋舌,“若是你,能用么?”
    知白抓抓头发:“若是阳燧小,所费功力不多,或许还可勉强……”
    “你今儿用那火折子又是什么法术?”齐峻想起知白吐的那两口血水,“让朕瞧瞧,咬得怎么样?”
    知白张张嘴,吐出半截粉红的小舌头,舌尖上还有血泡:“日月之中有三昧真火,只是这等普通火折子哪里请得来,少不得用用人身内的三昧真火。别的倒也罢了,只是舌头咬得好痛。”
    他的脸被热水蒸得红红白白的,看上去嫩得能捏出水来,齐峻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他微圆的腮帮,手指之间一片滑腻。算来自文绣假孕之事暴露之后,他恼怒后宫混乱,个个心术不正,就连贤妃那里都不去了。后头又是出巡,虽然跟知白朝夕相处,却一直不曾有过欢好,这会儿两人裸裎相对,知白又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且今日一举解决了两大难题,正是心情舒畅之时,齐峻也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哗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倾身过去托起知白的脸,低头在他唇上吻了起来。
    知白哼哼唧唧,躲躲闪闪,弄得齐峻也有些无奈地抬起头:“怎么了?”又不是头一回了,他倒忸怩起来了?
    “舌头疼啊……”知白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很委屈地扁着嘴。
    齐峻失笑,从浴桶里跨出来,伸手把知白也抱了出来:“是了,都是朕不小心……”
    知白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地把脸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蹭得齐峻心火噌地就窜了起来,忍不住双臂一紧,声音微有些沙哑:“别乱动,小心朕把你摔了。”
    县令让出了自己家里最好的屋子,里头的床是县令夫人陪嫁的紫檀百子床,在这县城里都是独一份儿,铺的被褥都是崭新的丝绵锦缎,只因都是县令夫人的陪嫁,上头绣着的全是合欢花或是鸳鸯图。
    不过这会儿也没人会注意被褥上绣了什么,齐峻把知白往床上一放,就压了上去。两人都是刚刚出浴,清洁溜溜,倒是省了宽衣解带的工夫。知白身上被热水蒸得温热湿润,摸上去光滑如暖玉一般,还带着些花瓣浸出来的香气。齐峻在他嘴角上亲了亲,就含住耳垂啃咬起来。
    知白耳朵怕痒,被齐峻一啃就缩成一小团儿,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地嘻嘻笑。齐峻被他扭得火气直冲,又有些好笑,索性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狠声狠气地道:“再乱动就揍了!”
    知白笑嘻嘻地全不在意,齐峻实在无奈,又亲了亲他道:“笑什么呢,傻了不成?”
    “痒嘛……”知白直揉耳朵,把耳朵揉得通红。
    “痒痒痒——”齐峻穷凶极恶地一呲牙,“叫你痒个够!”低下头去含住了知白胸前一颗小粒,用唇舌逗弄起来,手也往他腿间伸了过去,握住了已经颇有精神的那根,轻轻揉弄起来。
    知白双手抱着齐峻的头,呼吸急促。齐峻用指尖在他顶端轻轻磨了磨,知白顿时一震,急忙伸手按住他的手:“皇上,别——会,会泄身的……”
    齐峻略有几分不满:“欢愉所至,本该泄精才是。”说着,手指反而加了力。
    “元阳泄出……无所收……于双修……无益……”知白被他逗弄得腰都软了,脚趾却不由自主地紧蜷起来,声音软得如同呻吟一般。
    齐峻恨恨地在他胸前用力咬了一口,咬得知白哎哟了一声,才狠狠地道:“怎么欢好之时你还惦记着这个?”每次他都是淋漓尽欢,偏知白居然还能分心固阳收精,怎么想,他都觉得不大是个滋味儿。
    知白扁着嘴揉揉自己被咬红的乳颗,一脸委屈:“我做炉鼎,自然要按此法行事。不然——皇上与我易地而处?”
    “什么!”齐峻两道眉顿时竖了起来,“你想让朕雌伏于下?大胆了!”
    知白满脸无辜:“双修如药入炉鼎,炼为灵丹,皇上一直做药,其实不妨也做做炉鼎,元气正逆皆可行,更利涤筋易髓,换骨脱胎。”
    齐峻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瞧他这一脸认真模样,只觉得心口堵着团火,反烧腹下,直烧得整个人都要着起来了,当即不再跟知白废话,将他翻过身去,先在圆翘的臀上左右各给了一巴掌,打得知白嗷嗷叫,随即掰开他的臀瓣,直接冲了进去。
    这可是有些疼,齐峻还从来没有这么不体贴过,知白尖叫了一声,顿时僵得一动都不敢动了:“疼——”
    齐峻也卡在里头进退两难,他也疼,吸了口气才恨恨又拍了知白一巴掌:“放松些!”
    知白扭回头来愤怒地瞪着他,眼圈已经微红,想发怒又不敢,眼看着泪珠就在睫毛上聚起来了。齐峻也有些后悔,只是这么卡着想做什么也不方便,只得伸手替他抹了抹脸,放软了声音道:“放松些。”随即伸手到前头握住他腿间东西,捋动搓揉,极尽挑逗之能事。果然觉得紧卡住自己的地方慢慢放松下来,那前端又复湿润滑腻起来。
    齐峻有心叫知白也忘形一回,故意慢慢地进出起来,耳听知白喘息声渐渐甜腻,便深入浅出,只冲着一点下功夫。他本是聪明之人,与知白双修何止三五次,对他身子了若指掌。如今从后头进去,更方便他腾了一只手在前头做怪,觉得知白喘息渐急,陡然大力动起来,直到知白身子痉挛绷紧之时,才用指尖在他前端打着转地研磨起来。
    知白只觉得精关不守,抬手想按住齐峻的手,却是整个人都跪伏在床上,身后又有人大力冲撞,若是抬起一只手,马上就要一个狗啃屎栽倒在枕头上。就这么一犹豫的时候,齐峻前后夹击,一个大力冲撞,终于让他丢盔弃甲,一败涂地了……
    第65章 镇水
    帷帐里弥漫着情爱过后特有的近似麝香的气息,齐峻从背后抱着知白,两人好像套在一起的两柄勺子,密密贴合着。
    齐峻把脸埋在知白颈间,还有些恋恋不舍地轻轻啃着,片刻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帷帐里的气味。从前他跟知白双修,知白是固精不泄,而他倒是泄了,却尽数被知白吸取炼化,因此两人成事之后,床铺素来只有些微汗迹,从来也没有常人欢爱之后的气味,齐峻倒已然习惯了,这会儿才忽然想起来——好像,好像他把知白折腾得……
    “知白?”齐峻原想撤出身来,只是动了一下,知白却呜咽了一声,倏地抓紧了他的手臂:“别动——”
    “怎么了?”齐峻有些慌了,“可是伤着了?”
    知白哼哼唧唧,半天也不动弹,齐峻好容易才慢慢撤出身来,连忙低头去分他的腿:“让我瞧瞧,可是伤得狠了?”
    “啊?”知白吓了一跳,赶紧把腿夹紧,“没——”
    “让朕瞧瞧!”齐峻知道自己方才有些野蛮,心里发急,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