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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顺着臀缝一路向下最后紧紧抵在后庭上面,锦除了紧绷起的肌肉和阵阵一波强过一波杀气外,什么都做不了。换个简单的说法就是——
任、人、宰、割!
当那个尚带着自己体温的枪管没有征兆被灌以一阵强硬的推力瞬间插进自己体内的时候,强烈的痛楚伴随着陌生的不适感像暴风一样刹那从身体的那个内部中心翻卷起来,挑逗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与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屈辱感糅杂在一起,猛烈的席卷了锦的大脑神经!
在枪管强行挤入生涩的甬道内的那一刻,锦完全没有防备的痛哼出声,猛向后一仰头,下颌滑过一个完美的半弧形,被凸显出来的喉结快速而急促的上下蠕动着……
他浑身上下都在为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痛苦和强烈的屈辱而轻轻颤抖着,在这一刻,之前的什么探究眼前这女人的心思抑或者刚刚迸发而出的强烈杀气,全都被这他想都没有想过的耻辱所淹没!他的双手在身体两侧紧紧的攥成拳头,陷入掌心的指甲让他觉得,来自下身的痛楚,竟然是那么的真实……
而楚凌,他从窗户上跳下来的时候,原本已经拧在一起的眉又皱紧了几分。
周围竟然没有人!
之前锦开枪,那么大的动静按理说早就已经把谢家的护卫引来了才对,而此刻,周围竟然是一片寂静,在月色的照耀下和昆虫鸣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诡异。
但他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不管这个让谢家如此静默的原因是什么,此刻他都必须跑!
楚凌转身,向着谢家后面的一片林子里面跑去,进了那里,周围没有照明四周一片漆黑,谢家就是再想找,在半夜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原本,楚凌打算得是没错,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他接近树林边缘的时候,从一侧树木的阴影中,竟然走出了一个从没见过的男人!
楚凌不得不停了下来,眯眼看着那个此刻正在向他走近的男人,悄悄握紧了拳头……
楚凌看到那个男人一丝不苟的穿着裁剪合适的衬衫西裤,留着干净清爽的寸头,月光下,男人挺拔的身形竟然比他还要高个几公分!
而此时,秦挚枫也在一步步接近楚凌的时候打量着他的这个对手。他迈的步伐每一步都相当沉稳,缓慢却具有侵略性。在这个接近的过程中,他仔细观察着对方的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以及皮肤包裹之下的肌肉,长久以来形成的惯例让他习惯于以这种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判断他对手的攻击力。
他有一种很强大的存在感,那不是透过心思的深沉而表现的,而是最原始最野蛮也是最简单的一种单纯以经验和武力为依托的,让人无法也不敢忽略的危机感!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还没离他之前待的那个卧室有多远的楚凌却忽然清晰的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属于锦的闷哼声!
楚凌心中一紧,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个房间的方向,却在这个时候听见了秦挚枫的有着金属质感的低沉声音,干净利落带着因为自身强大的武力而自然而然形成的压迫感,“是愿意你自己回去,还是让我带你回去?”
楚凌稳了稳心神,硬生生的把心里那份对于锦的担忧给压下去——锦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要放他离开,如果他现在束手就擒,锦的努力白费不说,赔上的就是他和锦的两条性命!
想到这里楚凌看着秦挚枫,冷哼一声,微微扬起的下巴带着傲然的神色:“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留我下来的本事!”
秦挚枫没有异议的点点头,说了声“好”,随即把怀里的枪掏了出来。
见他拿枪,赤手空拳的楚凌条件反射的要找掩体躲开,却没想到对面的那个男人竟然是抬手把枪里的子弹卸掉了!
仍旧是那个金属撞击一般的干脆声音,秦挚枫挑了下眉,淡淡的应声:“那就试试我有没有这个本事吧。”
楚凌闻言眯了下眼睛,下一秒,两人战在了一处……
所谓术业有专攻,在这个时候,好处便被完全的凸显了出来。
相比于秦挚枫这个专业人士而言,单就武力来讲,被当成全能培养的楚凌实在占不到什么好处。两个人一来二去,速度相同力道相等,偏偏秦挚枫比楚凌多了身经百战的实战技巧,即便是最简单的招数,被秦挚枫虎虎生风角度刁钻的砸过来,不小心避开的话都有可能成为致命伤!
而更不巧的是,正在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分不出高下的时候,不远处的房间里猛然传来的一声被死命压抑在唇边的痛哼呻吟更是没有一点阻拦的钻进了楚凌的耳朵里!
楚凌听着这个属于锦的声音短促的慌了下神,而秦挚枫就抓住这个瞬间,扬手一记毫不客气的手刀砸在了楚凌的脖颈处!
在楚凌马上就要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感觉到有人伸手拦住了他往下倒的身体,然后耳边响起了带着无奈叹息的抱怨:“收拾你还真是费时间,再晚一会儿,我家女人肯定又要惹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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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楚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了地牢里。这是真正的地牢,青石砖的墙壁上甚至挂着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刑具。而他此刻,双手双脚被拷上了长度适中的锁链,关在了一间不大的,三面是墙对面是钢条的牢房里面……
他早就知道谢家某处有个地牢,只是在这之前,他从来没听这里的人提起过,而他自己也没见识过罢了。就算是他叛逃被抓回来,谢云也不过是把他放在一处偏远的独户卧室养伤而已,倒还真是没想到,如今竟然见识到了这秘密地牢的全貌。
他借着昏黄的灯光从右往左一点点的打量着这个地牢的设置,当他的目光转移到他对面的时候,模糊的看到了里面一个人影,他定睛仔细去看,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此刻同他一样被镣铐锁着,面朝里面半躺半靠在青石砖的粗糙墙壁上,于是楚凌坐起身来,带动着身上的锁链,在这个空旷的空间中响起一阵阵突兀的回音。
“锦?”楚凌带着关切试探的唤道。
锦闻声把头从里面转过来,对着楚凌。灯光下,锦的脸色有些莫名的发白,一张脸还是像从前一样冷冽,但楚凌却敏锐的感觉到了他有些不对!
“锦你没事儿吧?!”楚凌皱眉带着关切有些急促的问。
锦摇摇头,目光复杂的隔着彼此的两层钢条打量着楚凌,半晌,才漠然的说道:“你终究还是没跑掉。”
楚凌点点头,言简意赅的告诉锦,“我遇到了一个很难缠的男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