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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上下打量他,这表现让本来有些紧张地等待回应的凌非言一阵泄气,半晌后,他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会想这些的?”
“呃……”凌非言这样说只有两个目的,一是引欧文说出心事、二是李承天三番四次的话让他觉悟到事实。
“是李承天跟你说过什么么?”欧文眯眯眼。
凌非言可不想加深他们的误会,忙不迭的否认,“不是。”
“嗯?”欧文凑近他哼了声,睁大眼似在威胁。
凌非言被突然呼在脸上的热气而感到一阵无措,稍稍往后退去,欧文却穷追不舍,又压过去,不知不觉形成了欧文整个上身整个趴上去的现象。
近在眼前的脸,犹如猫儿面对老鼠那般得意的眼神呀!
凌非言手足无措,想要抱住他蹂躏,又被急跳的心跳影响得不知该如何反应,耳边传来欧文的声音,“快说!”
被他嘶蹭得快要发疯,凌非言什么都说了,说完以后心里直叫屈──欧文太狡猾了!
欧文听完,心说李承天那家伙果然是个控制狂,什么配不配的!自己这方说服不成便去威胁凌非言,实在太阴险了!──还不是因为你!
“果然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欧文低低说,心下决定要反击!──话说这是反攻之说?
凌非言见欧文的笑容活像要算计人类似的,不由揉了揉他的发顶,笑说:“我没有放在心上,就怕你觉得厌烦而已。”
可惜欧文这回不接受顺毛,扬扬下巴说:“不行!他不能欺负你,只有我才可以!”
凌非言失笑,“你才可以?”
欧文不满地掐他一把,“当然,我这么辛苦为你找工作,难道欺负下都不行啊!”
凌非言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又被他捏得心里直叫痒,就不知是心痒还是身痒了,道:“可以,你高兴就好。”
两人闹了一会,忽然窗外传来几声“咯、咯──”的轻敲声。
欧文直起身便见白檀笑眯眯的站在眼前,他指了指玻璃窗,欧文会意地按下车窗,“白檀,这么巧?”
白檀的眼神瞄来瞄去,看见这两人的状况后摸摸下巴,听见欧文的话有些古怪的挑眉,“欧文弟弟,不是巧,你们到底有没注意场合啊?”
“什么?”欧文和凌非言很疑惑。
白檀往后一指,凌非言不得不直起身,手臂顺势托起半趴在身上的欧文,一看,这两人沈默了……
但见白檀身后不远处的街道封上黄条,旁边围了几名警察,原来这里是……
“在凶案现场这么缠绵,你们真有情趣啊。”白檀凤目轻挑的打趣着。
欧文:“……”
凌非言:“……”
如果司马燕在旁,他铁定会说这人坏心眼又起,这两位一个段数不够、一个不擅嘴皮子,斗不过白檀,只得沈默。
“对了,司马说既然你在就让你过去。”白檀说,见欧文撇撇嘴不情不愿的,嘴角轻挑,拍了拍肩说:“别这么不情愿嘛,这次的事件可有趣了。”
“有趣?”欧文感觉到白檀有着恶趣味了,想了想,他还是说:“我们下去看看吧。”
白檀往后让开,欧文和凌非言下了车,正想往前走时,白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我忘了说……”
“什么?”欧文问。
“尸体移回警局了,要看得到警局看。”白檀看向旁边,只见包裹住白布的尸体正被两名助手搬到车上去。
凌非言顿住脚,有些气结:“那还看什么看?你不会早说吗?”
白檀没理他,看向欧文说:“司马有事找你,我听说了上回的案子,那个女人有点问题,我想他有事想问问你,待会一起到警局吧?”
欧文皱眉了,“你不会想说司马觉得这案子跟上回那个字母杀人犯有同样的毛病吧?”
“宾果!猜对了。”
这个案子引起了白檀的兴趣,更该说这案子让警局近日忙得不可开交,即使他作为法医也听见不少相关后续。
欧文看向前方,司马燕与几名警察交头接耳的,想到他会问自己的问题,不想再经历被人肉滋味的他转眼便说:“唔、我突然想起有事,我们先走了……”
“等等,”白檀叫住他们,见欧文转头疑问地看着自己,他笑得有点灿烂,“我刚才忘了跟你们说一件事。”
“说什么?”着过他一次道的凌非言,语气相当不善的问。
欧文见状扯扯他,显然在他心目中对白檀的印象十分的好。
凌非言低头看了看欧文,最终抿紧唇,忍耐了。
白檀耸耸肩,说:“就是刚才有狗仔队偷拍了你们……”
“什么──!?”欧文和凌非言直叫。
两人连忙左右打量,也不能怪他们反应大,实在是……自从凌非言真的红了后,狗仔队总是无孔不入,也亏得他们碍于李家份上不敢呆在家门前守候,但三不五时出门吃个饭也要被拍也够他们受了,现在也就养成闻狗变色的习惯了。
“在哪?什么报馆的?”欧文问,心说要先下手为强攻了他们。
“不清楚,距离有点远没注意。”白檀眨眨眼状似很无辜。
凌非言磨牙了,心说这家伙绝对是在幸灾乐祸!
转头张望见街口站了不少记者,心想……刚才他跟欧文的动作似乎没有问题吧?平常都是这样么,应该没什么好写的。
欧文与他相视一眼,两人叹气。
“算了,也不是第一次。”欧文自我安慰。
凌非言点点头。
目前也只能算了,反正也写不出什么来,就是什么凌非言的街拍照之类吧。
两人一时大意,却没想到第二天的头条新闻写上的标题竟是……
明天先不提,白檀这人本性不坏,却极喜欢凑热闹,以司马燕的话说来他便是喜欢看戏,欧文弟弟和他家哥哥不得不说的事,白檀很感兴趣,于是欧文非但没有走成,还被拐回了警局。
“好吧,你有事想问就问,别再试图分析我的情绪了。”欧文蜷缩在司马燕那张办公室躺椅上,完全没有客人的意识,见司马燕背倚在办公桌旁,毫不掩饰直勾勾的视线,心知他在打什么主意,他便忍不住开口了。
司马燕托了下眼镜,嘴角微挑,“原来你也知道,霜天晓,在我面前你还不能坦言么?”
欧文装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马燕一笑,“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别来这套,我要问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