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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他说:“师哥,你信上说住在成府的江神医,后颈有和我香囊上一样的图案?”
    陆景点了点头,说:“是,你认识他?”
    墨歇皱起了眉,说:“他在哪里?”“成府西边,文无阁。”陆景说,“皇上知道你出来了吗?”
    “现在应该知道了吧。”墨歇面无表情地说,陆景哭笑不得,什么叫现在应该知道了?他们两个身为皇上的暗杀影卫,出宫前都不禀报一下吗?自己这两个小师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大师哥,我好想你?!”冷奚染撒着娇,就要往陆景身上扑,成天青挡在了陆景面前,伸出手捂住了他的脸,“欢迎你来扶桑,我和夫君都很高兴。”
    冷奚染挣扎着,声音含糊不清:“晤晤?”成天青放开他,冷奚染看着陆景和成天青,一脸狐疑地说:“夫君?
    你们成亲了?”
    “嗯……还没有。”成天青说。
    “没拜堂成亲算哪门子夫君啊?!”冷奚染嘟起了唇,“你!”成天青急了,陆景一把从身后搂住他,说:“我们准备等天青生下孩子,就拜堂成亲。”
    “生孩子?”冷奚染一脸茫然地看着陆景,他白皙的小脸上出现了震惊的神情,他指着成天青说:“你你你?!”成天青抚着小腹,勾起唇角说:“对呀,我肚子里有你师哥的孩子。”
    “这,这怎么可能呢?你明明是男人啊?怎么可能怀孕?!”冷奚染上下打量着成天青,不可置信。
    “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家族的男子都可以生孩子,你不知道,是你孤陋寡闻。”成天青一脸挑衅地看着冷奚染。
    “你你你……!!”冷奚染涨红了脸,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墨歇一把抓住冷奚染的手,把他拖出了房间,“师哥,我和奚染去找江神医了。”
    “不要!!死木头你放开我!我要问清楚,师哥,师哥!!”成府内回荡着冷奚染的惨叫声。
    文无阁门口,冷奚染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一脸怨气,墨歇走进院子里,房子边栽着两棵合欢树,淡红色的绒花随风飘摇,显得十分妖冶。
    墨歇走进文无阁,闻到了一股药香味,一个男子在木盆里浸药浴,他的墨发湿透,白皙如玉的后颈上,有一朵徐徐盛开的曼达花。
    墨歇皱了皱眉,走过去,抱拳低头道:“请问阁下可是江神医?”听到这个声音,江蓠的身体一震,他来了?
    他怎么来了?!
    江蓠眼里神色复杂,他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缓缓转过身,水珠顺着他白皙滑腻的皮肤往下流,他的每一寸皮肤都美到无瑕,锁骨精致,腰肢纤细,黑发凌乱,一张小脸如画般妩媚精致,江蓠勾起唇角,笑着说:“你”墨歇看着他,迷茫地皱起眉:“江神医,请问你我曾经见过吗?”
    他什么意思?江蓠握紧了拳头,肩膀微微颤抖:“你……不记得我了?
    第115章 什么来头?
    墨歇看着江蓠白皙如玉的身体,脸一红,脱下外衣裹在江蓠身上,说:“江神医,在下叫墨歇,是皇上身边的暗杀影卫,你后颈的图案可是曼达花?”
    “正是曼达花。”江蓠沉声说。
    墨歇拿出自己的贴身香嚢,说:“你后颈上的图案,与在下香囊上的图案一样,在下实在想不通其中关联,便前来找江神医问个清楚,唐突了江神医,还请神医见谅。”
    他竟然不记得他了?他怎么可以不记得他!!江蓠深吸一口气,怒极反笑:“这个香嚢,是谁送给你的?”
    墨歇抬起手,看了香囊许久,困惑地皱起眉,说:“在下实在不记得了,在下身为皇上的暗杀影卫,执行过不少危险任务,一次任务后,在下沉睡了三天,醒来后,关于那次任务的一切,在下都不记得了,只是身上贴身携带着这香囊,这香囊的针脚粗糙,缝制得又难看,在下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贴身带着它……”针脚粗糙,缝制得难看……江蓠感觉被人连插了好几刀,他从木盆里出来,看着墨歇,一脸愤怒地说:“你,你……!!”墨歇看着面前的美艳男子,不解地说:“江神医可知道在下这个香囊的来历?在下很想找回那段记忆。”
    竟然忘了,他竟然真的忘了,那些缠绵,那些伤害……他竟然忘得干干净净!!江蓠冷笑了一下,说:“你想知道?那么……”江蓠走到墨歇面前,抬起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声音低沉魅惑,“你可要付出代价。”
    半个时辰后,冷奚染不耐烦了,他大步走到文无阁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好听的男声:“嗯……对,就是那里……继续……”
    冷奚染一脚踢开门,大大咧咧地说:“师哥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出来?”冷奚染愣住了,他看见自己那个冷漠嘴又损的墨歇师哥,挽着袖子,拿着苕帚在扫地,而一个美艳的红衣男子坐在一边,啃着苹果,指指点点:“那个地方还没有扫干净,对,就是那里,再扫一下。”
    冷奚染张大了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这个冰块师哥,竟然任由那个漂亮的男人差遣?这是什么情况?!江蓠啃着苹果,看着冷奚染,冷冷地说:“墨歇,他是谁啊?”墨歇看了冷奚染一眼,扫着地,说:“是我的师弟。”
    “师弟……”江蓠挑了挑眉,眼里有几分敌意,“跟墨歇一点都不像,墨歇身材高大,而这家伙这么矮。”
    “你说什么呢?!”冷奚染急了,墨歇急忙走到他身边,抬手顺顺他的毛,说:“我与奚染只是师兄弟又不是亲兄弟,外貌上自然不像了,江神医,文无阁已经很干净了,你还有什么盼咐吗?”看到他摸冷奚染的头,江蓠心中一阵不爽,他起身,把一盅药放到墨歇手里,说:“劳烦你把这盅安胎药送到成小公子那里去,叮嘱他服药。”
    “是,我明白了。”墨歇说完,拿着药盅走出了文无阁,冷奚染惊讶又怀疑地看着江蓠,这人什么来头?竟然让墨歇师哥这么听他的话,要知道墨歇师哥生平只听两个人的话,一个是师父,另一个就是大师哥。
    冷奚染狐疑地看了眼江蓠,转过身走了。
    墨歇和冷奚染在成府住下了,墨歇每天都会去文无阁,给江蓠打扫房子,帮他送药。
    日子一天天过去,成家准备好了物品,要去浮玉山祭祖,马车拉着祭祖用品和成家的老老少少离开了成府,杜若阁内,茶上浮着一朵花,卓静璇暍着茶,神情闲淡,丫鬟跑到她身边,低声说:“小姐,已经都打点好了。”
    “那群山贼,埋伏在浮玉山了?”卓静璇冷声说,丫鬟点了点头,说:“那群山贼本是逃兵,落草为寇后无恶不作,小姐给他们一箱金子,他们连命都能豁出去。
    卓静璇点了点头,眼神阴狠:“付出多少钱本小姐都不在乎,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