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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观念就是在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的时候可以给两次机会, 第三次还不修改就直接见血,第四次就可以直接滚蛋了,成绩优秀的小少年想着领主的教导看着那个满脸不爽的男人,直接就是利落的一鞭子下去了。
很少有人知道软东西打人比硬东西更疼, 细细长长的竹枝只会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却比木棍还要难受,因为那种痛如跗骨之蛆一般挥之不去,跟别人说也会以为外表的不起眼而难以得到安慰,徐天招收的都是劳动力而不是老赖,精挑细选下终于找到了相对合适的代替品,保证声音清脆响亮外表内里没有大碍,被抽到的地方却和火烧一样令人难受。
“闭嘴站好!”
瑟兰依旧是笑眯眯的和善样子,那个挑衅的男人却条件反射性的打了个哆嗦,捂着被打的地方的手下意识的就放了下来,保持标准姿势的同时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继续惨叫。
天知道为什么那么不起眼的东西打在身上的时候会比木棍还疼,曾经在干活的时候偷懒被农事官的随从打了一顿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难受。
斜着眼睛悄悄观察的人迅速变得无比乖巧,让瑟兰在心里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他们十个人可都是体会过这东西的滋味的,可惜这种‘好东西’不能和所有人分享,要知道那个时候他的左手根本不敢沾任何东西,写字的时候都是用手肘抵着纸张的……嗯,对,当时的领主只抽左手不碰其它地方,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屁|股肉多但是有麻布,打坏了不划算,脸上适合但是怕破相,也只能遗憾的放弃。
至于右手……那是写字用的,不能动,于是当时没点眼色的他们有一个算一个的左手从手心抽到手背,惩罚结束就是毫无形象的哭嚎一片——从那个时候起,所有人都明白了不能浪费食物的道理。
后面的人们就变得顺从许多,刺头虽然也有却被瑟兰几鞭子直接抽服,敢直接冲上来正面刚的人是没有的,让手痒痒的小少年有点遗憾。
连敲代打让所有人消停以后训练时间也差不多了,瑟兰有些不开心的和下一个学生做了交接,接下来这群人要做的就是参观繁忙的工作彻底打消混日子的念头,然后有一个算一个统统去纺织!
从拖着平板车的挖掘队到辛苦劳作的耕种队,从手指翻飞眼花缭乱的制陶队再到收拾徐天残局的开山队,众人越看心理越凉,好几个瘦弱的男女现在很有种逃跑的冲动,但也有极少数人看着精神昂扬笑容灿烂的女人眼中升起名为希望的微弱光芒。
“管好你们的眼睛。”
有一点直觉系特质的丝丝皱着眉头看着某些明显想着黄色东西的男人。
“穿这么少不就是给别人看的吗?!”
有些人说出了在场不少人的心声,完全忘记了没有被分配麻布内衣的他们穿的比丝丝还少的事实,然后就看到这个黑皮肤的妹子看了领队一眼,伸出了一个巴掌又将手指指向了他们。
“目光不正,言语污秽,五鞭!”
“啪!”
“啊啊啊——”
刚刚还在口花花的男人被最前面的少女粗暴的揪了出来,然后鞭子就这么劈头盖脸的打了上来,被打蒙了的男人先是惨叫求饶,在想起面前打他的居然是他从来都看不起的女性后,愤怒迅速吞噬了理智,顶着疼痛冲了上去想要将这个敢打他的瘦弱女孩儿打服。
很多人总是很可笑,很多男性能干的事情换成了女性他们就接受不了,之前在瑟兰手中服服帖帖的老实人只是换了个领导的性别就不情愿服从命令了,前世都没体会过真正的男女平等的徐天从来没有对这个世界男人的节操抱有期望,教导女学生的时候都是往强势霸王花方向刻意领导的,不管是进取心还是胜负欲都被激发出来的女性从来不比男性差,徐天从来都这么坚信着。
事实也没有让他失望。
经历过武力值教导技巧值训练知识面扩充的女孩们很快就在多方面都碾压了同阶段的男性,天生的体力弱势也在徐天的长期洗|脑下被逐渐接受,什么吃多了会长肉根本不在他们的字典里,还没形成的女性天生低人一等的三观被徐大领主粗暴击碎后的女孩儿展现出来的风采让所有人都震惊了,而这个敢从瑟兰手中接人的女孩儿更是其中的翘楚。
未成年女性和成年男性硬碰硬那是想不开,早已经过不少训练的女孩儿抬脚踹上男人的膝盖,木板的鞋底落下的时候有着清脆的声音,刚刚还凶神恶煞的男人下意识的就要往膝盖处捂,却被抓住破绽的女孩儿直接反剪双手压到地上,刚刚遭受重击的膝盖再次受到打击,令人浑身颤抖的惨叫直接划破了天际,然后被赶过来帮忙的丝丝捆了个结实。
“你没受伤吧?”
丝丝有些担心的看着低垂着头的女孩儿。
“没事。”
抬起头的女孩眼中的阴霾被很好的掩住,冲着丝丝露出了一个甜甜软软的笑脸。
“这个人要按规矩处理。”
简单的对话后两个女孩儿就分开了,挖掘队那边的任务很重女孩这边也是一样,随手招呼两个人将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强行扶起来继续跟上大部队。
“走不了就直接放地上拖。”
简单的说了句处理方法后女孩儿就自顾自的向前了,被暂时震慑住的众人赶紧跟上。
‘谁敢动你们,直接往死里弄,我撑腰!’
女孩还记得当时领主前几天跟她们说这句话的时候面色狰狞的模样,她那个时候和挖煤队在一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打听清楚以后才感觉浑身发冷。
‘打不过的人就先忍着,占便宜总比没了命强,只要活着我们就能千百倍的报复回去。’
领主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红的,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的错觉,徐天在说话的时候身后浮现了一个头上长角后背有尾巴的强大恶魔。
女孩心里的不爽随着回忆慢慢消失,看着身后满头大汗还是努力跟上众人的男人,嘴角的笑意稍纵即逝——性别从来不是问题!
那个人的腿应该出了什么问题,但这也不关她的事,毕竟不是她先动手的呢。
人命在这个时代从来都是轻贱的,只要稍稍懂事就会习惯死亡,对女孩来说这个男人如果死了她的负罪感甚至比不上要被罚钱的心疼。
这是徐天从来都习惯不了的,但这个时代讲究以人为本那就是白日做梦,从奴隶制到封建制度再到资产阶级最后到种花的社会主义从来都是缓慢的螺旋式上天,即使是刚刚穿越过来雄心壮志的徐大领主的梦想也不过是建立封建帝国,从小就学着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的种花人从来都是现实物种。
所以徐天在适应,在蜕变,他尝试着在两个时代中找到一个能够让自己接受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