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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舒行自无异议,看向舒言询问他的意见。
板凳瓜子茶水在手,安逸的不能更安逸了!舒言挑眉看了眼终于从惊吓中醒来,转为满目惊恐,一个劲看着他摇头哭求眼泪都快掉下来的千尺,很愉快的决定道:“那就他吧。正好我也看他顺眼,谈得来。”
舒行笑道:“那便如此了。”
千尺怪叫一声,险些当众载到!
九天勾了勾唇角,双手抱胸,一副典型冷眼看好戏的模样。
然而对方越是这个样子,千尺越发感觉到从内而外散发的恐惧!惊恐地看向唯一的队友,却只得到了对方一个极具挑衅的嘴型,‘死队友不死贫道’。
黑帅,你!够绝!够狠!
“不行。”厚积薄发的舒举舒巨巨冷着脸反驳。
九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眼眸微微下垂,嘴角边的弧度大了些,却是一脸冷笑。
千尺头一次看自家师尊的目光跟看救世主一样!师尊舒巨巨天行者!此时此刻你背后的光环无人能敌啊!
然而下一秒,苦逼的鸟兄便体验到了从天堂掉到地狱的快感,透心凉,心飞扬。
舒举将剑抽出,弹了弹剑身,不容任何人拒绝道:“我也要去。”指了指千尺,“和他一起。”
千尺斯巴达了,九天有些意外,舒言已经习以为常,剧情嘛,反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总有那么三百多天不在线上。习惯就好。
而舒行对此显然毫不意外,淡笑点头:“如此,最好不过了。”
于是,就这样,云台峰揽月庭一下子又迎来了两位新住户。
散会后,舒言提前就将九天支开了,拽着千尺等所有人都走后,也不废话,直接把人的衣领拎起来按柱子上一阵严刑逼供。
被人拎着衣领按柱子上,两条腿悬空的滋味儿是真难受啊!千尺蹬了蹬两条腿,发现这是无用功后,只能哭丧着脸求饶:“黑帅,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你现在就是仗着觉醒了魔脉我搞不过你了。”
舒言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道:“说得好像本帅大姨妈似掉血的时候,你没乘机玩我一样。”
千尺无辜摊手,“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能因为我说出的都是些你不爱听的大实话,所以就私报私仇!”
“别BB,那给九天神助攻的妹子是谁?”
“你还没猜出来?”千尺怪看了他一眼,有所怀疑道:“虽说《神行天下》惊为天人的妹子多如牛毛,但是身材火辣的紫衣美女,只有一个呀!”
舒言挑眉看了他一眼,默默撒手任由鸟兄那坑逼一下子从悬空状态,靠着柱子滑了下去,屁股摔八瓣。
经过鸟兄这么一点醒,他还真想到了。原著里确实有这么一号‘惊为天人’的人物,奇装异服,紫衣遮体,铃铛缠脚,一出场便是和几个身材火辣的妹子角逐了一场足如白玉的戏码。大段大段香艳描写,满足了足控的需求,还令无数读者加深了对这为数不多,不是白切黑女配的‘惊为天人’角色。
不制杖,不脑残,不花痴,不天真,不白切黑,因为这厮,是从里子到外子,整个一黑到滴水的狠角色!
怡一。
是女主之一妧思思妧妹子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一个可以因为妧妹子一句话,什么都做得出来,甚至连性命都可以不要的疯狂追随者。二人之间的渊源要是细追起来,可以追溯到妧妹子小时候。
可以说,她的一生只为追随妧妹子而生。妧妹子说西她绝不会看东,妧妹子说这人今天要死,那不管使出何等卑劣手段,她也不会让这人活着看到明天的日出。
最近的一场活生生列子,就是刚才那送剑的举动。不用猜了,怡一一口一个家师,根本没那号子人物。一个令三界闻风变色的女魔头,敢只身闯入宛如龙潭虎穴的天门山,彼时的天门山,可是集合了三大门派精英,无数正道人士集结。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只要她被人认了出来,那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祭日。
全因为妧妹子的一句话,她眉头也不皱一下的孤身抱剑上了天门山。
这样的人设你说酷不酷?
仔细想想,最可怕的可不就是这类人嘛。一根筋儿,不知恐惧为何物。
舒言暂时也没想清楚,妧妹子让怡一送剑来的举动到底是为何。一开始是点名送给沧哥,后来又说随便一个云台峰弟子即可,其中漏洞百出,言辞也经不起推敲。可到底是为嘛呢?
他将这个问题问出,毫不意外地得到了鸟兄的一个白眼和解释,“怡妹子肯定是奉妧妹子的命令来的。就咱那大Boss风骚的造型,你觉得已经和大Boss正面刚过的妧妹子会不告诉怡妹子?”
他顿时了悟:“是人情。她想拉拢九天。可是为嘛?都是因为九天,她自个儿的圣珠被抢了,到手的神器也飞了。她就是拉拢谁,也不应该……算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她倒是也是个能忍的。”
千尺深以为然点头:“只有一点毋庸置疑。大Boss揍她的时候肯定没手软,听着没?她到现在还卧床不起,下不了地呢。”
鬼知道现在妧思思、温思安、九天三方势力是怎样扑朔迷离,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
“黑帅,你也忒不仁义了!就这么冷酷无情的把我卖了!”千尺苦瓜着脸,一想到日后要和大Boss开启在同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生活模式,他就有一种找根绳把自己直接给自挂东南枝的冲动。早死早超生!
舒言不屑置辩,拿余光打量他:“知足吧。本帅这是在救你。怎么说,我也是全文最终Boss,没有到大结局怎么都死不了。可你就不一样了。你以为,你不进云台峰,九天就拿你没辙了?”
千尺呆愣,随后面如死灰道:“理儿都清楚。可是,哥们我现在只是看着他就腿软啊!”
自作孽,不可活。
舒言没理,抬脚就往殿外走,云台峰现在热闹了,他可不得回去先安排安排,鸟兄这坑逼不用管,舒巨巨可不行,怎么着也得尽地主之谊,不能怠慢人家啊。
“师姐,留步。”
已在殿外恭候多时的西虚子上前,跟在舒言后面的千尺十分上道,都不需要对方给眼神,他立刻自觉告退:“那弟子便先行一步回天行峰收拾东西了,稍后,再向峰主请安。”
西虚子主动来找他,这让舒言很是惊讶。
西虚子身为西莲山主,天门山医术最高超的医者,素日都忙着满山乱跑,摘药材,记笔录,或是遇到什么疑难杂症,闭关潜修,短则数日,长则数月不见人。衣着常年是白衣白袍,羽冠束发。而如今,他不仅着了便装,还将发鬓放了下来,只用一根簪子束发,身上瞬间少了仙者的缥缈仙气,多了几分俗尘气息。也让人惊讶,这衣服换得挺快啊!
“你这身打扮是?”舒言适时发问,目带疑惑。
西虚子谦和道:“其实师弟此番前来,是来向师姐辞呈的。”
“师姐曾提醒弟子,眼见不一定为实,修道者,更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