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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说出来,你小心回去号没了。”
那人果然不甘地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有版主和管理员开始大量删帖并且警告发帖的用户——
再发不实言论传播谣言诋毁名誉就要封号了。
这些怕被封号支配的同学们终于安静下来。
等到这个时候二班里的人似乎才不约而同的想起,当时开进学校里来接温白榆的那辆红色的嚣张豪车……
惹不起,惹不起。
温白榆压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事情听得云里雾里。
不过那个同学内涵他的话他倒是听明白了。
二班大部分同学都是看好戏的状态,众人起哄,恨不得这件事立马下一个处分,
整件事情透着诡异不说,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上半学期恨不得让他离开燕升的孙明,居然全程低头似乎在学习,没有参与到全民攻击他的活动中。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胖子在管理员删干净贴之前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刚要跟温白榆说。
钱秃头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了二班的后门,对着温白榆招了招手。
小胖子余光瞥见那颗能照亮后门的光头,吓得手里的手机掉进了抽屉里,和铁制的桌洞相碰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动。
钱秃头瞪了他一眼却没心思处理他的事情。
这件事闹得挺大,有匿名短信发到了他的手机上,他这才想找温白榆过去问问话。
办公室里。
温白榆安静地站着,身姿挺拔地像一棵松。
钱秃头在他身后饶了两圈,右手摸了摸光光的脑袋,摸了一手的汗和油后又放下来,问温白榆是不是有在谈恋爱。
温白榆飞快地答:“没有。”
钱秃头好像是松了一口气,终于能好好坐下来,将自己知道的部分跟温白榆说了,“有人匿名举报你。”
温白榆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他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和谁传了绯闻。
好在钱秃头收到的是彩信,拿出手机给他看了一下。
温白榆脸色古怪,但眼神却很坚定,“老师,这个女的,我不认识。”
“那你们怎么站一块,还挨这么近……”
温白榆:“她敲诈勒索我,要我给她零花钱用用,还说知道我家有钱,不要想骗她,否则她将视频放出来,说我在早恋。”
他将送情书这件事情隐瞒了,不管是收到情书还是送情书,在燕升似乎都是不怎么好的事情。
钱秃头用迟疑的目光打量了他几眼,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我是相信你的,但是敲诈勒索不是小事,还会影响上下学路上的安全,我必须叫家长一起商量一下,温同学,希望你不要介意,老师是相信你的。”
他又强调了一遍相信他,但还是希望和家长一起商量解决。
最后一节课下课打铃,那些被学业束缚的风筝们,能有一段长达2小时的晚饭时间自由飞翔,他们终于抛开了八卦,飞奔向食堂。安静的校园在这一声长长的下课铃声中,重新恢复了它的喧闹。
钱秃头又留他说了几句话,就叫温白榆先回去了。
温白榆从办公室出来,就用手机登上校园论坛。
关于这件事的帖子已经没有了,他没找到蛛丝马迹,从现有的线索能得出,最少这个大姐大是要害他的。
教室里大部分的同学都去食堂吃饭了,小部分走读背着包也去公交车站赶车,只有一两个女学生不想去挤人满为患的食堂,在自己的位置上吃面包。
她们不时转过头看温白榆的位置,不时交头接耳,满面都是绯红的云霞。
温白榆还没走到后门口,只从走廊里能从后门望见她们。
顶着满头问号走到后门口才看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一个人。
他们初中部的桌子高度显然塞不下他的一双大长腿,俞书辰将两条腿摆在了过道上,此时正低着头,似乎在帮忙检查温白榆刚做完的数学卷子。
温白榆刚才烦闷的心情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不见,小雀儿又重新飞到了他的胸口,“吱吱喳喳”喊着春天来了。
他两三步过去,压低声音问:“哥哥,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俞书辰的包放在了小胖子的座位上。
他们高三部一定要上晚自习。
温白榆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包,他不知道为什么俞书辰连包都背了过来。
尽管今天很多事情似乎都透露着诡异,但俞书辰的到来无意填补了他心里因为烦躁郁闷空掉的一块。
俞书辰帮他把东西收进小书包里,将两个包都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温白榆想自己背,却被俞书辰拒绝了。
两个人沉默着并肩往教室外面走。
等走出教学楼,俞书辰才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嗯,今天跟星星一起回家。”
温白榆点了点头,俞书辰就问他班主任找他说什么。
温白榆就把和钱秃头的对话大概转述了一遍。
怕俞书辰担心,温白榆安慰起了他:“没事的,哥哥,在路上我想了很多。虽然我没看到论坛里的帖子,但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坏人想用片段来误导大家从而让学校给我判早恋,说不定就是仗着别人没原片,也逮不到他。可他太大意了,百密必有一疏,我觉得说不定我也能要到一部分原片呢。”
温白榆家附近的别墅区的围墙建在马路边,几乎每一家都安了门铃摄像头。
这种门铃摄像头既可以用来当做家庭门铃,又可以24小时监测家门口的人流往来,提高安全性。
更绝的是,这种摄像头有个云端,会实时传监控视频到手机上面,视频保留时间是48小时。
他小时候皮实,这时候皮实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这一片好几个小区有娃的人家他都很熟,虽然这些小伙伴好些个都出国读书去了,但是他们的爸妈要是碰上总会和他说上几句,关系都还不错。
和俞书辰下午想到的办法基本一样。
他有些欣慰又有些怅然地笑了笑,忍不住揉了他的头发,“我们星星长大了。”
长大了,也许,
就不需要哥哥了。
俞书辰伤感还没3秒,接下来温白榆就低下头,小声道:“但我不记得是在谁家门口了。”
俞书辰没说他最后一节课都花在帮他确定哪一幢楼上了,而是笑着问:“那星星是要一家一家去问吗?”
小时候的温白榆皮实爱玩,长大了反而更容易害羞。好像从前没长的羞耻心全都沉淀到了现在,他调侃:“星星不怕吗?”
温白榆眼里都是天真和热情,即使要面对一家一家去问的窘境,他眼里的星星依然亮晶晶的,闪着璀璨的光芒。
他说:“因为有哥哥啊,有哥哥在的话,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