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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的榜单上居然冲到了第三名。
要知道贺程因为以前在天暮娱乐的时候名声太差,尽管被公司捧得很高,但是涉及到网友投票,他的票数基本都是垫底。
可是这一次,他居然冲到了第三名。
《雪域》在网上最受观众喜爱作品奖投票中得了第十名,《攀登者》第五名,《逍遥游》第二名。
这三部剧之后,网友对贺程的印象算是彻底改观。
就连一些黑粉,都对他黑转粉了。
如果说,贺程以前的成绩都是因为“被人捧”,“有后台”,那么现在他的成绩,就真的是靠他自己赚来的了。
同年的网络影视百花奖颁奖典礼上,贺程拿到最深入人心电视剧角色奖,以及最佳电影男主角提名。
上台讲话的时候,贺程的情绪很激动。
“我知道,一直以来,我给人的印象就是,‘没实力’,‘没演技’,‘花瓶’,‘水分重’,网上很多人说我,拿奖全靠后台,成就全是水分,离开天暮什么都不是。”
“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很迷茫,看着满屏幕骂我的话,我不禁问自己,我是这样的吗?也许吧,也许以前的我确实是这样。”
“但是,我现在想说的是,我打败了我,我打败了以前的自己。”
贺程高高举起奖杯,情绪高昂:“这一次,我证明了自己!”
“在这里,我要感谢恒星娱乐签下我,感谢恒星娱乐所有的高层,感谢《雪域》剧组,《攀登者》剧组,以及《逍遥游》剧组的所有工作人员,感谢李导,感谢编剧,感谢一路走来,陪伴过我,关心过我的所有人。”
“最后,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
贺程静静的看着镜头,情绪平静下来。
“他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追逐时代潮流的商品,总会被时代潮流所淘汰,不如想办法提升一下自己,做一个无可替代的商品。”
“我曾经的人生是迷茫的,是他指引了我,让我在一片灰蒙蒙中找到了出口,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我今天的成就和荣誉,离不开他的指引和帮助。”
“可以说如果没有他,我到现在还是那个一身负面标签,挂着‘影帝’称号,却被众嘲的那个艺人,而不是今天站在这里的我。”
“今天在这里,我想对他说,老师,我成功了,这一次,我没有靠后台,我是靠自己的能力得到了这个荣誉,我战胜了自己,我成功了!”
“他是我的人生导师,更是我的好朋友,他今天在现场,但是,我就不说他的名字了。”
“最后,我希望大家都能找到自己人生的方向。不再迷茫,不再徘徊,向着梦想,勇往直前。”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贺程含泪下台,径直的朝第一排贵宾席走来。
顾祈缓缓起身,给了贺程一个拥抱。
江帷这次没吃醋,也上前大大方方给了贺程一个拥抱,拍了拍贺程肩膀,哄道:“乖,不哭了啊,叫师公。”
贺程的眼泪从在舞台上开始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了,听见“师公”两个字,硬是憋了回去。
没有人注意到,此刻,在灯光投射不到的某处角落,一个男人站在阴影处,沉默的看着这一幕。
男人身高很高,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他手上戴着黑色皮手套,拇指和食指间,捏着一枚白色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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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颁奖晚会过后再过两天就是除夕夜, 贺程有半个月的假,他准备回老家跟父母一起过年。在晚会的第二天早晨,贺程跟顾祈和江帷吃了顿告别的早饭就坐火车离开了。
江帷和顾祈过年也有一周的假期, 顾祈自己倒是没什么计划。
因为往年过年, 他要么是在剧组过, 要么是一个人在家里过,每天看看书,健下身, 背一背台词, 晚上看下新闻,跟往常没什么区别, 最多晚饭的时候给自己多做几个菜。
可是今年, 他身边有了江帷,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顾祈坐在书房办公桌前发了一会儿呆, 然后对着电脑敲下一排字:过年和男朋友怎么过?
浏览器中跳出无数条眼花缭乱的答案, 顾祈正准备点开第一条,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就在他头顶后方响起。
“男朋友,不知道过年怎么过, 可以问我啊, 问什么百度?”
说话的同时, 江帷坚实有力的两条手臂从他后方伸过来,以一种将他整个人拢进怀里的姿势,左手拄在桌子边沿, 右手覆在他放在鼠标上的手上,把着他的手,将浏览器关了。
两人一坐一站,江帷的身高很高, 又朝他这边倾斜着身体,顾祈感觉自己被完全笼罩在对方的阴影之中。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
小心思被对方发现,顾祈有些羞,说话的时候脸颊有些发烫,他手从鼠标上拿开,还没有完全缩回来,就被江帷捉住,而后握进手里,十指相扣。
江帷说:“是你想得太专注了没听到,我刚刚就回来了,站门口都站半天了。”
顾祈没话反驳,他刚才确实发了很久的呆。
“江帷……”顾祈换了一只手跟江帷相握,身子转了半圈,转过去看着江帷,问道,“你每年过年,都是怎么过的?”
江帷右手跟顾祈牵着,左手从顾祈身后圈过来,手臂搭在他胸口处,手心在他肩膀轻轻拍着,说道:“最近这几年,都是跟我哥过。”
他回忆着:“你别看我和我哥经常吵架,其实我哥还挺疼我,他不管工作再忙,每年的除夕夜,他都会抽出时间回来跟我一起跨年。”
“我在国外留学那几年,有一年过年回不来,我哥还特意飞过来陪我过。”
“我哥对我真的挺好。”江帷总结,顿了顿又道,“但其实,我和我哥不亲,毕竟十岁的年龄差摆在那里,还有就是,我哥他从小就被家里送去海外,很少回国,我小时候对这个哥哥基本没什么印象,直到母亲去世那一年……”
江帷话顿在这里,他看着对面窗外灰白的天,他的思绪也飘到了很远很远。
那一天,天空也像现在一样是一望无际的灰白。
警笛声,脚步声,人群议论声,各种嘈杂声从四面八方袭来。
拉着警戒线的中央,是一个已经跳楼自杀的女人,鲜血在泊油路上蔓延开,已经流过警戒线。
“我要求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