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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也倍感无辜。容珣盯了她片刻,道:“……你和皇长孙还真是一条道路上的人。”
这话可就十分……意味不明了。明溦照着他的虎口一口咬下,容珣目次欲裂,压着惊呼。正在这时,傅琛由主殿愤愤而出,吴公公正跟在他的身后满头大汗,面如土色。
“云君只回避片刻,女儿家的事,殿下何必如此……”
“我师父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削了你的皮!”
偏殿后交合的二人尬然对视,沉默片刻,容珣掐着她的腰,朝她的穴里狠狠一顶。
“啊……!”
“什么声音?”
明溦大张着嘴,半截音调卡在喉咙里,眼眶薄红,满脸淫色,下身更是泛滥如春潮。容珣说对了一件事,傅琛再折辱她,玩弄她,至少在本能上,他们是一路人。他极其喜欢看着自己的侍卫将她操干到失神,明溦也恰好喜欢当着他的面,或是当着待霜阁弟子的面被弄到喷水。即便理智再是愤然,在床事上,二人有着深度的默契和契合。
“淫妇同我偷情,怕不怕?”容珣凑在她的耳边,气息炽热,身下却也不敢再枉动。明溦反瞪着他,眼神虽狠,下身却实则暴露了自己的短处。她何止享受,简直恨不能被他操哭出来。就在傅琛的眼皮子底下,在距他几步开外的地方。
“我同你相公,哪个更厉害些?”
明溦咬着下唇,死死瞪着他。虽是如此,她的下体却不自觉地收紧,出水,而在那衣衫虚掩着的地方,她的腰也开始不自觉地晃动。
“你相公操也操到这里了么?”容珣的声音低沉,缓缓整根没入。他的动作虽轻,但那分开阴唇深入内里的触感太过鲜明,原本因冲力而唤起的酥麻感被另一种填塞感所取代。他觉得他的肉棍深深顶到了她最为脆弱的地方,她的肉壁裹着他,淫水浇着他,而小腹深处的酥麻与酸胀感让她生出了一种被灌满了肚子的错觉。
“容,容公子……嗯……好深……肉棍顶到了……”
二人虽未有太多动作,但光肉棒的深入已摩得她汗水淋淋。明溦咬着嘴唇,压抑着叫声,主动挺起下腰,让他深入得更多一些。傅琛在院中站了片刻,愤愤回到大殿之中。而倘若他再往前走一步,必能看见自己心爱的师尊正被人压在墙边,被他的政敌抬着一条腿,干得眼波盈盈,浑身酥爽。
她张开嘴,容珣忙将她的嘴捂住。最后一下撞击,她呜呜地到了,紧咬着他的性器往里收。片刻后,性器抽了出来,白液与淫水顺着大腿直往下流。她怒瞪着他,不满于他就这样射在里头,容珣被爽得懵了,隐隐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
“咳……倘若云君还信守承诺……”
明溦冷笑一声,将容珣狠狠一推,道:“不好意思,本座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容家这颗大树不牢。”
“你……”
“今日我当你好意提醒,但我也提醒公子一句,容嫣并非良善之人,您为虎作伥的时候,也需得当心自己的安危。”言罢,她整好衣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转身而去。未行几步,容珣一把扯住她的胳膊,那阴郁之色就像是要吃人。
“……因为傅琛把你操服了?”
她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面无表情,道:“就这?容公子,你这心性还真不适合陪他们玩运筹帷幄。”
眼看他怒意滔天,明溦还待再辩。恰此时,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往往寝殿的方向跑来,边跑边大喊道:“起火了,承乾殿起火了,保护陛下,保护陛下!”
明溦眼光如刀,死死盯着容珣!后者绽开一丝冷笑,退了半步,一刹收敛了所有情绪,复又将衣衫整理得齐齐整整,一丝不苟。
“既然云君选择了皇长孙,那且……自行保重。若今日之后您还能活着走出皇城——”他微眯着眼,拉过她的胳膊,将她反手按在墙上,凑到她的耳朵边低道:“若你落入我容家之手,我保证我府上的玩意可比皇长孙那里有趣得多。”
火光从西北侧方向燃了起来,与火光一起愈演愈烈的还有嘈杂的脚步声。明溦深深看了他一眼,拂袖而去,刚行至中殿,却被吴公公撞了个满怀。
“云君你……”
“傅琛呢?”她冷冷道。
三十四、寻欢
“师父莫怕,这火……是我叫人放的。”
傅琛拉着明溦行过中庭,二人脚步匆匆,宫人亦脚步匆匆。经他提醒,明溦这才发现,那本应因一场大火而惊慌失措的宫人却好似早有准备,连方才大汗淋漓的吴公公都比其余之人更为淡然。他匆匆引着傅琛穿过承乾殿与殿后的胭脂桥,远远的火光隐隐绰绰,人头往火光处攒动,一行人掩去行踪,逆着人群,转眼却行至午阳门一侧的石板道上。
“……你要趁乱出宫?这是谁的主意。”
傅琛还未回话,却见吴公公朝傅琛跟前重重一拜,道:“老奴今日便只能送殿下至此了。殿下此去……万望小心。”
傅琛将情真意切的吴公公扶了起来,明溦站在一边,既想到了寝殿里神出鬼没的容珣,也想起了重重纱帘之后病恹恹的君王。容家要趁傅琛入宫时动手,而那病榻上缠绵的老者、傅琛的亲祖父,用了一暗度陈仓之计,为的便是将傅琛送出宫去。
明溦一念至此,恍然大悟。大安寺失手后,容家迟早要对傅琛动手。既如此,不如用自身安危先引君入瓮,待傅琛秘密脱困,容家挟天子而犯了为臣大讳,到时那震天的京师禁卫与羽林军恰好可以“清君侧”为号,将皇后与帝君齐齐围困皇城!
而成帝既能作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