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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后穴里吞。傅琛抓着她的乳房揉了揉,又将她的乳房塞到了她身下那弟子的口中。
片刻后,她身下那弟子射在了她的体内,而她趴在他的身上,双腿大开,似是尤为不满。
“嗯……啊……快些……干我……”
那弟子的性器还被她夹着,言庭君真切地感受到了内里的收缩,拧绞。后穴虽不如花穴水嫩,但极其狭窄的入口也将他紧紧咬着,一阵一阵往里吸。光是被操后穴竟也能爽成这样。
傅琛亲了亲她的头顶,表情既是宠溺又颇为复杂。他示意那弟子起身让开,他抱着那女子翻转过身,将她的大腿拉高至头顶,好方便言庭君再操到她的菊穴里。傅琛的手指由她的脖子滑到下颚,最终在她的面纱处停了停:“想不想让他知道你是谁?”
她猛地挣扎起来。内里倏地搅紧,言庭君扣着她的腰,重重一顶。
“唔……”
她的肌肉因紧张而绷着,下身却在紧张的刺激里磨出了更多水。花穴因空虚而不住收缩,她的臀部高高抬着,双腿被压在肩上,因阴唇分开而暴露在空气里的阴核也有肿大的趋势。
傅琛揉着她的乳房,道:“这个洞是不是还没给言长老操过?师父。”
言庭君大惊,傅琛扯开她的面纱。情不自禁地,他卡着她的腰又顶了进去,明溦张着嘴,眼角翻红,一脸淫浪,连叫声都勾着抖。
当面纱被揭开的一刹,言庭君的第一反应是退出去。他二人并非没有做过,但他绝不想在这个时候,当着她徒弟的面,受他徒弟之邀,将她顶到哭出来。傅琛笑嘻嘻扯开了她手臂上的红绸,明溦忙拉着言庭君的胳膊,在他再度顶进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要泄了。
“哈……好深,好涨……嗯……”
傅琛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她闭着眼,吮着他的手指,叫声压着,小腹轻轻抽搐。她的这幅样子同在待霜阁的时候相差过大,照这情形来看,说她是京师烟花巷里调教好了的艳妓都能取信于人。
明溦晃着腰,蜷着脚尖,已全然不辨来人。她死命地夹着他,拉着傅琛的手腕,求他给自己的花穴一些满足与安慰。淫液与精水倒流到了阴核上,明溦仰着头,揉着自己的乳房,在极致的空虚与满足之中,她险些晕厥过去。
猛挺数次之后,明溦尖叫着泄了。傅琛像是极为开心,低头吻上她的额头,鼻尖,嘴唇与下巴。她躺在他的腿上,双腿挂在别人腰上,花穴里水光淋淋,当她睁眼的时候,傅琛明显察觉到了她的失神。
在不知被操干了多少次以后,每每她高潮过去,她总有片刻恍惚。而这幅酥爽到了极致后意犹未尽的表情,无论多少次看,都令他既有成就感,又有一种扭曲的疼惜与快意。
傅琛揉着她的脖子,柔声道:“有没有觉得还是我比较好?”
明溦的动了动手指,咬着唇,瞪着他,眼中水光潋滟。今日这玩法虽然比往日过火,但看这样子,她也受用得很。傅琛浅笑一声,拉过她,将她压在矮桌一侧,牢牢将她抱在怀中。二人的身躯相贴,她的乳房抵在他的胸膛,傅琛将她的一条腿抗在肩上,脱下亵裤,又将自己的性器挤入她早被凌虐到红肿的穴里。
“唔……舒服……哈……”
她抓着他的肩,挺起上身,脖子不自觉后仰。傅琛叼着她的脖子细细亲吻,神色庄重,眸中缱绻,他的身下动作倒没有丝毫温柔的意思。
“师父喜欢粗暴的?……还是因为有人看着更刺激?”
她饱经蹂躏的内里狠狠收了收,傅琛的呼吸不稳,腰下狠狠一挺,道:“叫大声些,叫给长老听。”
此情此景万分淫靡,亲密而又疏离。言庭君目瞪口呆地看着,脑中既混乱而又清晰。他二人在待霜阁时有私,此事不假,他此番前来,本也想趁机同她言明。当他知道她身份的时候,他便觉得此事太过铤而走险,迟早会为待霜阁带来祸患。
但他万万不曾想到,明溦竟同自己的弟子、大梁国皇长孙还有这样不伦的关系。她正被自己的弟子压着腿,掐着腰,死死压在身下操弄。看她这幅样子,倒像是被自己的弟子操了不知多少次,且越操越是食髓知味。
言庭君猛地起身,觉得他不能在这里再待下去。放纵之后,巨大的愧疚与荒谬感让他再无法容忍此间淫靡之声。他刚站起身,两个带刀侍卫将他拦了下来。言庭君目次欲裂地转过身。
“啊……啊……干死我……哈……”
她在他的身下浪叫连连,傅琛低着头,盯着明溦的脸,对席间刀兵之声闻所未闻。他抚上她的脸,温柔而复杂地,目含慈悲,重重一顶,轻声道:“我前些日子听人说,待霜阁为了抹平祸端,本想将你推出来祭刀。师父,倘若我将言长老就地格杀,你会不会因此心痛?”
三十二、锦【H,道具,强制】
被扣在傅琛府中的时候,明溦开始渐渐明白他的怒气。那是一种并不纯然,甚至扭曲而自毁的怒火。譬如他会让她不着肚兜,穴里塞着玉势,面无表情地在席间同他的幕僚周旋。或者玩到兴起,他招他的侍卫一起操她,直将她干到穴里的热液都被挤了出来方才罢休。
一日,傅琛兴起,令人搬了一个巨大的屏风放在自己的书房一角,屏风后是一条躺椅。他在书房同众人议事的时候,便有侍从在屏风后压着明溦操干。而为不让他的幕僚起疑,明溦便不能发出半点声响。
若不是这几件事叠加在一起,外人还只当他是个尊师重道,乖顺守礼的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