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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当初为何竟脑子不好要来勾引他。容珣看明溦表情奇特,混着媚意与满足与不服,心下怡然,笑道:“云君的技术果真名不虚传。”
明溦晕晕乎乎,依稀想起来一件事。据外头传言容大公子怕是有什么隐疾,一把年纪也没几个通房丫头。照这般看来,若非明溦见惯了风月,此时怕也能给他折腾得晕过去。
就这样一个性子,端个屁的洁癖骄矜?
她咬牙切齿转过身,容珣轻笑着,将她拖到自己的怀里。高潮过后,有一具温暖的身躯在怀确实比一个人寡着要好。更何况这人越看越是对他胃口,忽略那些乌糟糟的前情,她确实比许多人都要来得趣味十足。
“若是一会有人来,容公子可还有力气站起来跑路?”
“我倒比较担心你。云君方才那一阵是不是……尿了?”
明溦瞪了他片刻,尤为不平,翻爬起身,冷道:“不行,我说到做到,今天一定要榨干你。”她话一出口旋即后悔。自己爽完直接走就是了,到底哪里来的求胜心让自己在这般无聊的事情上硬抗?
容珣扶着他的腰,笑得那叫一个如沐春风。他指了指自己尚且软着的性器,道:“好啊,你若还没尽兴,我是没甚意见。但容我先提醒你一句,这个姿势可是很累的,更况且……等我再硬起来的时候,你可能就得被干哭出来了。”
***
明溦趴在容珣的身上,下身朝着他的脸的方向,口中含着他的性器来回吞吐。刚经历了一场精疲力竭的情事,再让他硬起来并不容易,容珣虽然享受她的口活,但更享受自己掌控节奏时的从容不迫。譬如他刻意抱着她的腰,脸埋在她的穴口之处,前后几次舔弄激得她不住轻颤,而任是明溦十分卖力,他的性器却十分不给面子地拒绝理会。
“我说容公子你到底行不行?”
“这又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他无辜道:“分明是你不够卖力好不好?”
湿软的舌头在高潮过后的阴核上来回扫弄,明溦惊叫一声,分开的大腿不自觉夹紧。
“你是不是又要到了?”
而不得不承认,男女身体的节奏不同,这样玩下去自己迟早要脱力认怂。明溦恨铁不成钢地爬起身,推了他一把,道:“坐好,腿分开。”
容珣乖乖坐在书柜前,含笑看着她。这幅尊容漂亮而文秀,无辜且清纯,实在看不出这人的心性究竟有多让人一言难尽。明溦自暴自弃地束起头发,狠瞪了他一眼,俯身舔上他的喉结。容珣美貌虽美貌,但漂亮却拘谨,包袱太重,若不是扒光了再来细看,倒不知他的身躯竟这样……温柔。
牙齿咬着喉结,舌尖轻轻扫过,容珣扶着她的肩膀闷哼,明溦的手抚上了他的侧腰。这时再刺激关键部位只会适得其反,她一路轻吻下来,嘴唇停在小腹部位来回摩擦。她抬起眼,正撞入了他期待而怡然的神色里。明溦心下得意,怀抱着他的腰,猛地在他的小腹上留了个牙印。
“嘶……你……”
“闭嘴,坐好。”
大仇得报之后,接下来的抚慰则温和了许多。二人见面时太不对付,偏生她对这种素来不对付的傲然清正之士心怀着破坏的快意。容珣越是从容不迫,运筹帷幄,她便越要将他的节奏扰得乱七八糟,令他焦头烂额,心口不一。
明溦舔过他的小腹,大腿内侧与腰,她的双乳抵在他的腿上,乳钉部位刮得他心下一颤一颤。她拿过他的衣带与里衣,容珣猛地警觉。明溦眨了眨眼,道:“你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古来激将法十分受用,尤其在男女之事上。她将衣带往他手上绕了两圈,容珣反扯过衣带,吻了吻他的额头,浅笑道:“我对姑娘不放心。”
而妥协的结果便是容珣仍她绑着,但衣带也绕过她的手腕,他抓着衣带的一头,以此确保她不会中途捡起个什么尖锐之物将他重伤。
“这样我还怎么给你舔?”
“那就看姑娘本事了。”容珣道:“毕竟口口声声要把握榨干的人不是你么?”
明溦白了他一眼,心下为这人的死骄矜唾弃不已。容珣将手臂放在胸前,衣带长度恰好够明溦半抬起手腕。她跪趴在他的跟前,低下头,手臂被迫抬着,舌头由下腹游走到了性器之处。毛发中的性器半塌着,充血充了一半。她心下冷笑,往柱身上舔了一口,容珣闷哼一声,死死抓着手中衣带。
他对她不敢全然放心,她心知肚明。明溦盯着他的性器看了片刻,容珣颇有些尴尬。他正待催促她快些,明溦笑吟吟抬眼,道:“大公子不如傅星驰伟岸啊。”
“……”
现在操死她,能行么?
明溦俯下身,幸灾乐祸地,得意洋洋地,将性器含入口中。取悦他有很多方式,但她选择了最为直接,也最能让他招架不下的一种。明溦先将含着柱身前后摆弄,性器顶端抵在柔软的上颚,牙齿被嘴唇包好,整个口腔软如一团云。而后有节奏地吮吸,一次一次地将性器往更深处收。
将宇文疾这种见惯风月之人舔出来也不过半柱香,讨好容珣实在绰绰有余。
肉棒顶端在上颚软肉的刺激下越发敏感,她吮了片刻,刻意用舌头在柱身上下来回扫。如此一来,性器的轮廓在她的口腔一侧清晰可见,容珣喉头一紧,心下暗骂。
若非他也见过不少世面,否则此时真能给她吸得缴械。
明溦抬起头,放了他的性器,吻上他的嘴唇。这一吻既突如其来,又与欢场上的逢场作戏有些许不同。欢场上的姑娘不会突然吻他,更不会用沾着他体液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