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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觉地握着容珣的性器上下撸动,容珣分开她的花唇。这是一双用来书写七言绝句的手,而这双手正灵活地揉弄她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取悦她,讨好她,为了让她认输,让她先行开口求他。
这个念头比真正的抽插还要让她发渴。早在明溦与他见面之前,容珣的七言绝句早已名冠天下。从她第一天见他的时候开始,她便想着若能将这人扒干净该多么有趣。
“怎么不说了?”容珣轻声道:“嗯……射在你的脸上,让你吃下去,然后呢?”
而相比于强硬迫她臣服,这种不怀好意的怀柔与勾引显然更为有效。方才还略有些狭促意味的眼睛已渐渐蒙上了雾,明溦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十分真诚,渴求的,楚楚的,骚而怯怯,直白而带了弱势。
容珣将淫液擦在她的大腿上,手指顺着小腹攀道胸口。他抓着那镶了乳钉的地方揉捏,挤弄,上下剐蹭,而他的性器还直挺挺地卡在她的腿间。他在她的蝴蝶骨上轻轻一咬,明溦轻呼一声,软了上身,屁股抬得更高。
这恭顺的姿势倒较方才真挚。容珣将双指探入她的穴里,心下愉悦得很。在大多数时候他都由着别人伺候,此时换他伺候别人竟别有些许趣味。更何况若是伺候得好,此人还能真诚地、红着眼哑着嗓子求他。
双指微向上曲起,不疾不徐,进进出出。明溦趴在桌前的手肘有些支撑不下,她轻呼着,不自觉地将腿分得更开,将腰部下沉。如此一来,挺起来的臀肉落到他的眼中又有了退让的意思。容珣心下怡然,又往她的穴中添了一指。三指头并行有些吃不下,明溦不甘不愿,不知餍足地绞紧他。
“方才不是很厉害么?嗯?”
容珣狠拍了几下她的屁股,复又将她的臀部扶正。就在明溦以为他会挺身直入的时候,容珣吻上了她的下体。
容大公子名动京师骄矜自怜,此生取悦别人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何况跪趴在地上帮人舔穴。明溦刚待惊呼,他已剥开了她的花瓣,将舌头探入了她的体内。这一番刺激真切而鲜明,明溦轻呼了几声,尤有些愤愤,道:“容公子活儿不错,怎么平日这么端着,都不给人一点念想?”
“云君要是再不闭嘴,我可要用牙了。”
明溦惨然咽了口口水,容珣将她的私处舔得啧啧有声。二人都在硬抗,二人都在指着对手先认输,明溦被他不断舔着,既是酥麻又缺了些力道。她将手指往小腹探去,容珣将她的手牢牢扣着。如此一来,明溦单手支撑上身,下半身只能打开穴口任他舔。
她哼哼唧唧摇着腰,乳房顶在地板上,手腕被他拉着,下半身在他的口腔温度里失控,实在不甘又实在爽得发晕。
容珣在阴核上来回舔,舌头左右画圈,趁她不备,探入内里又飞速地缩回来。待她的下身已沁满了淫液水光,容珣抚了一把唇角,拍了拍她的臀。
“要我操进来么?”
明溦侧躺在蒲团上,咬着唇,哼哼不愿明说。如果将敌人拆皮拔骨是为一种本事,她初期占了上风,但不肖片刻又被他迎头赶上。明溦蜷着脚趾,愤愤瞪着他,眼中水光潋滟,满脸欲求不满。
“求我啊。”
此事若是平时来做,比这过火数倍的淫词浪语她都能毫不费力地喊出来。但因着方才的失利在前,无聊而奇妙的求胜之欲拉扯着她的理智,让她就是不愿顺了他的意。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求我,我把你操喷出来。若是不愿,本公子这就离开,反正前门已锁,这里也没有玉势一类能够把你塞满的……”
“那我宁愿自己用手!”
说是这么说,但她的眼波潋滟,右手抓在他的衣摆上,精致的飞鹤纹绣变了形,沾了灰,早不复之前崭新样子。僵持不下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容珣的性器也已滚烫炽热,蓄势待发。他瞪了她片刻,掐着她的右乳,道:“你的乳钉是谁给你弄上的?”
明溦怔了片刻。正在这一刹的失神之机,他拖过她的腰,分开腿,握着性器长驱直入,狠狠顶到了她最深的内里。
“啊……!你个……啊……哈疼……”
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让明溦骂都无处开口。容珣抓着她的头发,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另一条腿扛在肩上。如此一来数次,每一次都操到了关键之处,挞伐不多片刻,明溦抽着小腹,张着嘴,竟是被他强制操得登了顶。
二十七、日月星辰【H】
登顶之后的身体再面对抽插则有些恹恹与知味,明溦陡然挣扎片刻,连叫声都混了些许颓然与软糯。容珣看的有趣,捂着她的嘴,另一手卡着她的脖子,如此一来,她便连挣扎都万分勉强。
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还硬着。明溦反手抓着二人垫在身下的衣衫,双腿扣着他的腰,又因脖子和嘴巴被双双掣肘,穴口被他凌虐得主动权尽失。明溦的内里刚经历一场死命的拧绞和热流喷涌,连内壁都有些拆皮剥骨之后的颓然,他兴致勃,狠狠一顶,又顶到了一片软肉处。明溦挺起腰,叫不出声,下身在他的挞伐中既是疲惫,又好似被卷起了另一重的火。
“云君还是小声些,毕竟我们可是落逃之人。”
当他操她的时候倒丝毫没有身在困局的自觉。明溦挺着腰,抖着臀,双脚蹬在地面上,脚趾蜷着,一时缓不过神。她被拔去尖锐之后竟出奇地好味,眸光涣散,整具身躯散发出浓浓的倦意和艳性,穴口顺从而炽热,无论他怎么折腾都只会被动地接纳进去。她在军营里被轮操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